惊讶, 怎么萧竞越突然冒出来了, 还说见过那麦垛。
其他人一听, 都是吃惊:“竞越, 你咋回来的, 啥时候回来的,你见过丢了的麦垛?”
陈胜利也忙问:“竞越,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竞越扫过蜜芽儿,只见蜜芽儿戴着个和大家伙一样的草帽, 下面是浅米色小背心和小短裤, 露出白生生胳膊腿儿。
烈日暴晒,其他人都晒黑了, 唯独她,那皮肤晒得越发粉白。
他别过眼这么说道:“跟我过来, 我带你们去找麦垛。”
原来他自打放了麦假后,也没回来生产大队帮着秋收, 就在外面帮着县城一孩子补习功课。那孩子父母一个是县委里的,一个是银行坐班的, 家里条件特好, 可就是不好好学习, 还跟着不好的同学学会了抽烟喝酒, 还到处惹是生非打架斗殴。他娘受不了了, 说再这么下去, 以后连接她在银行的班都不行, 就想找个人给他补补课。
也是他在学校一向学习好, 人家通过老师就找上了他,让他帮着补补初一的课。他靠着这个,好歹能挣点粮票和钱。
这不是补了十几天课,人家单位要组织别的县一个什么参观,那孩子也跟着去,他没事干了,就想着回来生产大队看看,谁知道,恰好遇到了这一出。
陈胜利听了自然是松了口气,看样子这麦垛还真和蜜芽儿他们没关系,这下子放心了。当下带着大家伙跟着萧竞越过去,走来走去,竟然走回了生产大队,。进了街道,来到了蜜芽儿家胡同口。
“这……”
陈胜利汗津津,啥意思,难道说蜜芽儿牙狗他们把麦垛偷了后放自己家了?
其他生产大队的人也窃窃私语。
唯独顾老太,瞧着这情况,若有所思,一声不吭。
陈老太一看情况不同,就要冲过去继续揍自家陈胜利。
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别说顾家孩子不是这样的人,就算真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儿,你就不能帮衬着点掩饰着点?
“要不说干了这么多年大队长也没见升官,就是太实心眼也太傻了!”
陈老太私底下冲着顾老太抱怨:“我咋摊上这么个傻儿子!”
这些年,顾老太帮过陈老太不少,两个人那是多少年的交情啊。不说其他,就说人家过年时候童韵顾建国去北京,还特意买了北京特产给自己巴巴地送来呢!
顾老太摆手,示意陈老太稍安勿躁。
萧竞越那孩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不可能害牙狗和蜜芽儿他们的。
正想着,一行人走进了胡同里,路过了老萧家,一些人下意识就往里面走,更有苦瓜打头阵,往前冲:“果然在她家藏着!一个麦垛子呢!”
谁知道萧竞越却停了下来,淡淡地说:“胜利叔,这里走。”
说着,人家推开自家门,进门去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一呆,这,这咋进自家门了?不是说捉贼吗?
陈胜利也愣了下。
蜜芽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对那陈胜利说:“叔,咱们进去看看呗。”
陈胜利:“好,好……进去看看。”
一大帮子人跟着萧竞越回去的时候,刘美娟正在泼刷锅水,她看到一群人来他们家,顿时脸色一变:“干嘛,你们干嘛,这是咋啦?”
萧竞越望着他后娘:“娘,咱家不是有一捆麦垛吗?”
刘美娟闻言脸色大变:“啥麦垛?你说啥?不知道啊!”
萧竞越回头,看向陈胜利:“叔,我这不是麦假么,先帮人辅导了下功课,忙完了,就想回来帮着麦收,谁知道进家就看到我娘正往厨房里藏一捆子麦垛。”
陈胜利:……
其他人等,都是震惊不已,指着刘美娟:“你,你偷麦子?”
刘美娟脸色惨白,气得咬牙:“萧竞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你亲娘,可好歹也把你养大供你上学,你忘恩负义就这么对我?你就这么冤枉我,你!”
陈胜利哪听这女人啰嗦这个,当即迈步到了厨房,只见有一些麦杆子已经塞进灶洞里当柴烧了。
他走出灶房,严厉地望着刘美娟道:“这里怎么会有麦秆?麦穗呢,你剪了?藏哪里了?!”
他实在是太凶了,瞪大眼睛就跟审犯人一样,刘美娟吓得一哆嗦。
“我,我没拿,我哪知道……”
陈胜利急了:“行,咱们现在有人证竞越,既然你说没拿,那我们就搜搜看,搜出来的话咱们直接扭送公安局……”
说完这个,他一挥手,带领社员就要开始搜。
刘美娟吓到了:“我们就是没拿!”
可是社员们一拥而上,到处翻,那萧竞越也跟着上前,很快在炕头上找到一个簸箕,整整一大簸箕的麦穗,沉甸甸的饱满,用个薄老蓝花被子盖着。
陈胜利气得指着那簸箕说:“这麦穗哪里来的,你还有脸说你没拿?”
刘美娟嗫喏了一番:“我儿子苦瓜捡的,这不是说要麦假让孩子们捡这个嘛,他捡了,我就给他装好了。”
她这一说,其他人都乐了。
“光明正大捡的,干嘛藏被子里?”
“哪里捡的,还捡了这么多,那你家那麦杆子哪里来的?”
蜜芽儿见了,偷偷地对牙狗咬了咬耳朵,嘀咕了好一番,牙狗听了,上前,模仿着苦瓜说道:“我们也拾,我们咋拾不到你这么多麦穗?你们能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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