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以她跟我姐的交情,我姐居然没说。
“她没说吗?”我都好意外。
田光摇头道:“你姐的事我知道一些,不过我是两年前认识她的。她之前和谁在一起我不知道。她没提,我就没问。”
我哦了一声。看来这件事,除非是我姐跟我说,否则我是难以知道的。
“很重要的人?”田光问我。
“我姐的高中同学。姐是为了她离家出走的。学没念完,没跟家里联系,我以为姐永远不会回来了……”我说着,望着林天瑜有些难过。
“她出走过?”田光更惊讶。
晕。原来她一问三不知,比我知道的更少。林天瑜,你还真是守口如瓶。
“她就是……出走过。”我也不好再说了。
田光居然也不好奇,没问。我松了口气。
等到下车了,田光才开口道:“她从没说过这些。”
我抱着睡着的林天瑜,她帮我把她弄下车。
我看着林天瑜的脸。这个女人到底藏了多少事。
22
22、珍贵...
我是好不容易把她弄上了床,她睡的那么沉。
我母亲也有点惊讶,不过朋友聚会喝醉了也不是什么事。她只是担心我姐。
母亲帮她把衣服褪了,擦了脸,换了睡衣,又喂了她茶水。
我姐稍微清醒一点了。我松了口气。
母亲让我去洗澡,我看着她:“家里洗澡好冷。”
我母亲才道:“下午来了商场的工人,说是你姐让来的,她年前订的热水器,浴霸。工人过年放假,今天开工,都给送来装好了。我和你嫂子洗过了,你去吧。挺好的。”
我才去看。果不其然浴室换了个样。
我打开热水冲澡。水很舒服。
林天瑜,你还做了多少事?为什么总是一字不提。
我喜欢她这样,又讨厌她这样。她是任性,随意,还有些霸道的。
这样的姐姐,有一种让我无法掌握的感觉。
我总是猜不到她心中想的。
我害怕有一天,她说消失,就又消失了。
关于林天瑜。
找她是找不到的。
你只能等。
等她来找你。
我一等。
四年.
不知道算不算长。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我穿着棉质的睡衣就陪她上床睡觉。
不过是晚九点。我只跟母亲说累。
林天瑜睡的迷糊,我钻进被子,她就伸手来抱我,似乎是一种习惯。
我刚洗完澡,她嗅着我的气味笑着呢喃道:“妹妹的味道……”
我没听见她后面说什么。
“姐?”我喊她。
她嗯了一声,我从她怀里挣开,反手抱住了她。
她很温柔,异常乖巧。就窝进了我怀里。
最近,她真的越来越不像个姐。
在我怀里,她还不是很安分,醉酒,蹭来蹭去。
她的脸庞皮肤还有些发烫,红扑扑的。朝我脖颈里热热的吐着酒气。
身子贴着我,很软。
我有些头晕脑胀。
“小琼。你别喜欢人家……”她说的呢喃。
“什么?”我好气好笑,她干嘛老惦记我看苏湄的事。
“别喜欢女生……”她的声音很细小。
“我不喜欢女生。”我告诉她,是了,我是不喜欢别人的,男生女生都一样。我只喜欢你。
“小琼……你真好……”她说着。
“你也好。”我头一次觉得她那么可爱,我想夸夸她。
“姐喜欢你。”她的声音依旧很小。
我的心脏收缩了一下,不过我还很理智,只是道:“我也喜欢姐。”
“姐不想让你受苦。”她没听见我说的。自顾自的在演讲一般。
你是受了太多苦了……我摸着她的头发想着这些。我虽然喜欢你,但真的不忍心你再受苦。
她说完了,睡的沉了。动也不动。
“我也不想你受苦。”我对她说着,加了一句,几不可闻,嘴唇贴像她的耳朵,吻她的耳朵。
“我喜欢你。”
我只是拍着她的背,像她小时候对我做的那些一样哄着她睡觉。
她渐渐的就不说话了,睡的沉了。我睁着眼睛却难以入睡。
不知道有没有人尝过和我一样的滋味。
我想大概是很多的。因为有一首烂俗了的诗叫《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关于这首烂大街的诗,版本有过无数。连作者都有过很多。
有人说是泰戈尔写的,出自《飞鸟集》。不过我翻过这本书,在里面却找不到。
有人说是张爱玲写的。
有人说是张小娴写的,后来也有人专门问过张小娴。张小娴说是从网上看的。
一个医学院的bbs上流传出来的,是很多人一起写的。
我相信了最后一种说法。
这是很多人一起写的。
因为这样的人,这样的思念,这样的爱,或许是人人都有过的。
而我也不必那么痛苦与紧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生与死的距离
再也不可以相依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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