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不想看太医。」
「不可以,你手那麽凉怎能不请太医?」
千金裘依偎在东皇怀裹,发现有灼热的注视时望去,她终於发现那名侍卫的眼其实与锺离无分别,为何她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呢?
「可是,臣妾现在看见太医就觉得恶心。」
「恶心?你在胡说什麽,恶心是有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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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谢幕
「不是那种害喜的恶心,是厌恶的恶心!之前有人假冒太医替他的主子送来茉香膏,臣妾只要想到,那个假冒太医的主子正待在这宫中戴着人皮面具的模样就令臣妾想吐!」千金裘说这话时一直注视着侍卫看,直到她说完,他的眼中都有着疑惑看得她想鼓掌,真会演戏!
东皇抱紧她,「那麽爱妃可知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人是谁?」
千金裘收回注视侍卫的视线看回牡丹,「皇上,听说您的偏殿裹住着一名与画象之女七八分相像的女子。」
千金裘的话一出,全数的奴才都倒抽了一口气,唯独抱着她的东皇没任何反应。
「怎麽,爱妃是以妻子之名想捉奸?」
「臣妾只是个妾,哪可能是妻子呢?」千金裘回首露出笑容,那笑带点眼角微勾像极了当年跳千手佛之舞的女子,看得东皇原本平稳的呼吸又更快了些。
「皇上,你叫那名女子过来好吗?臣妾想看看她。」
几乎被迷得失去理智,东皇闭了闲眼拢紧怀裹的女子,「来人,把那名姑娘带来。」
服侍皇上的众奴才们都不敢置信却不敢说些什麽或表露什麽,只能分出一个人去请人,剩下的都静静地待在一旁。
千金裘待在东皇的怀裹,回想着那晚她昏倒之际有人在她耳边说的话──
我知道利用你你不好受,可是我的主子为了锺离的前程什麽事都干得出来,所以,你见到的,的确是锺离公子,他抱的女子也的确是东皇藏在偏殿的女子,一壶酒一个相似的脸,任何男人都无法把持得住。
我不知道你对锺离的情意有几分,但那名女子对锺离来说很重要,只要娶了她,锺离复位的江山指日可待,到时锺离成了北皇,要夺回你易如反掌,你就等到那时再回锺离身边吧,我相信锺离对你是有情的,要不,堂堂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甘愿为了你成为一名侍卫守着你,纵使他抱了别的女子也算对你有情了。
「民女参见皇上、参见静妃娘娘。」
「起来吧。」
千金裘回首望去,当她瞧见眼前的女子穿了一身的素白时,眼中的讥讽更盛了。
「我都不知自己如此有名,一名养在偏殿不出门的姑娘都知我是谁。」
「民女偶尔听见殿外经过的下人们说皇上最近新宠的静妃娘娘最爱牡丹,民女此时又见到那些漂亮的牡丹所以才大胆猜测。」
千金裘看着面前的女子却发现锺离的视线定在自己的身上。看样子,酒後乱性是真的呢,酒醒不记得人也是常有的事,他不记得难道这个女的也不记得吗?娶她能令锺离成为北国皇帝……原来锺离真的是不像他目前的公子身份。
「皇上,臣妾之前听皇上说过,臣妾要什麽皇上都愿给,可为真?」
「不错,你要什麽我都给。」东皇没用「朕」这个称呼,令一向服侍他的奴才们都傻眼地抬头看来。
「那麽,臣妾想要这名女子嫁予我的侍卫,皇上可答应?」
此话一出,那一直低头的女子错愕的抬头,就连锺离扮演的侍卫都瞪大了眼望向她,偏偏千金裘的眼只看着与自己对视的东皇。
她不信眼前的皇帝没有掺进这场戏,德妃没有东皇的授意不会三番两次都来找她麻烦,所以,为了把锺离推向皇位,这些人集体利用锺离对她的疼惜利用她对锺离的报恩之情演了这场戏……
她是不是要感谢他们的抬举?
东皇看着她笑说:「喔,爱妃可知,此女是我要封嫔爱惜一生的女子?」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如此直视着他,但他很清楚,她的举动不过是为了锺离罢了。她的眼裹没有任何的情意只有自嘲,她在气自己吗?还是气他们联手逼她至如此?一开始赌的,就是赌她对锺离怀有的报恩之情罢了……
千金裘低垂眼,嘴角微勾心裹冷哼却还是抬头轻声启口,「残花败柳之身,皇上也要?」
一句话吓得众奴才跪地颤抖,就连那名女子也吓得跌在地上,只有锺离似乎想明白了什麽而瞪着地上的女子皱眉。
东皇没有动气,他的大掌抚在她的後发上很轻很温柔,那慵懒的视线裹没有一丝的怒意,甚至,她觉得他根本是在告诉她,让她去看那幕的人便是他!她何德何能让几个大人物将她安排在如此重要的棋子上头,真是太抬举她了!
也罢,她的确欠了锺离一个报答,既然她不能用歌姬做报答,那她就用这个回报吧!
千金裘坐起身当着大家的面跨坐在东皇身上,等到她确定所有人包括锺离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时才说话。「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让臣妾身边的下人都送出宫吧!」
「娘娘!」
若离最先喊出声,一脸的惊慌看得千金裘差点反胃。明明是她跟自己说那些话的不是吗?她都帮他们这个大忙了,还想待在她身边等着再次利用她吗?
「皇上,下令吧!」千金裘看着东皇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要求着。
东皇的大掌早在她跨上自己时就落在她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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