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眼睛的重逢,穿过千万英里和云霄,诉说滚滚红尘里最深的玄醉。“我会好好照顾你!”她听懂我的承诺,唇角绽开粲然的笑容,好似冰川上升起的灿烂朝阳,甜蜜渗化在我的心底。
“北京冷得好快!走时还穿短袖呢!”苏欣韵坐在车里,搓着双手,裹着我为她准备的薄棉外衣。
“你现在也没穿长袖啊!”红白条纹短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苏欣韵精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意大利不冷吗?”我调大空调暖风档位,将一只毛线手套递给她。
“米兰要冷些,其它地方还好。”苏欣韵右手戴上手套,瞧了瞧,有点奇怪地问,“为什么只有一只!?”
“还有只袜子,你要么?”苏欣韵真天真还是假纯洁,留下一只手当然是用来牵滴!
苏欣韵扑哧一乐,也不说话,隔了几秒钟,悄悄把左手伸过来,放进我搁在腿上的右手手心里。
接触她手的一瞬间,很惊讶,纤长手指透凉,细瘦的手腕因为寒冷显得苍白。记得小时候体质差整天生病,妈妈经常捧着我的小手,放在嘴边,呼出一团团热气环绕着我的手。不住念叨,‘手凉的孩子,没人疼。妈妈最最疼点点,点点的病明天就好了。’
扭头看一眼苏欣韵,握紧她的手,拉进我的大衣衣襟内。用自己心脏的温度去温暖那冰凉的手,用自己温暖干燥的手柔柔的搓动着,让她感觉到每次心跳都为她跳动不息。再由她的手传递到她的心里,让她明白,我会为她努力收藏温暖,在每一个冬季里延续着疼爱……
“那只手也给我。”怎么能让苏欣韵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山。
“速度太快,慢点。”听从指示,降下车速。又听苏欣韵说“速度慢捂单手,捂双手零速度。”得,被晃点!这个老外狡猾狡猾滴!
“专心开车…一心不能多用。”苏欣韵攥攥我的手,目光中有着浓浓的柔情和欢喜,像一汪细润清水,款款而流。
忽然明白,煜炀为啥在车上扯住黛西的手不放,现在若有谁给我一拳,我一定把它胳膊卸下来,粘volvo车顶做外置天线。
我把车并到最外道,拉着苏欣韵的单手,以不到40迈的车速嘎悠着。不一会儿,跟在后面的车都会用大灯狠狠晃二下,然后擦着volov呼啸而过。真是的,干嘛这样不友好呢!人家好久不见拉拉小手,你们做不到七分谅解还不能三分礼让么!?万一惹急点点,开后雾灯,踩刹车,更慢。
我是道路刁民!我怕谁!?切~~~
我是一标准邪恶女青年。接机大厅,见到娉婷的苏欣韵,想扑她;车上心手相连,想扑她;大包小包搬进家门,气息未均,只想扑倒她。估计苏欣韵也是这么想的,陈煜烁呼哧带喘那一刻,不扑倒她扑谁,苏欣韵也是这么做的。门刚关上,她突然一个转身,象只发情的小母狼,迅猛有力地扑过来。我跄地倒退一步,背撞到门板。她跟上来,抵住,伸手搂住我的肩,双臂支在两侧。
吻是最纯洁的性,又是最性感的情。狼吻则是灵与肉共同抵达的临界点。好处,相当于慢跑1公里或擦洗一次地板所消耗的热量,还有助于去皱。缺点,容易造成真空状态,引起窒息。
鲜润的唇落在我的唇上,象遇见甜蜜果实般地将它覆盖,辗转地吸吮,激烈而渴望。我有些惊愕,微张的嘴唇被野蛮的红舌堵个正着,长驱直入,带着满腔的狂野勾引我的舌尖,不断的舔舐嘴唇内侧、齿龈、上颚敏感处,要我响应。被澎湃欲念夺去思考细胞的我,象第一次接吻的女生,什么都不懂,都不会做,被动沉溺在狂肆的拥吻里。她逐渐加深,缠住迷惑往回缩的舌头,热切地咬啮,有节奏律动包卷,稍用力地由里向外滑舔舌根。我轻轻战栗起来,背脊一阵阵酸麻,双膝发软象过电似的。
她的舌头突然肆无忌惮地直抵我的喉咙深处,一瞬间的窒息,大脑一片空白,真的象书上形容那样,大脑被霎时抽干,甚至有点天旋地转。本能拍打她的后背,叫停,吞食般烫人的吮吻不但没停,反而深深的探入,不给我喘息,不给我空气,呼吸仿佛被她吞了下去,只能仰赖她呼出的炽热气息。用最后一丝清明,告诉自己,很有可能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快断气的前一秒,她放开我可怜的嘴。呼吸,大口呼吸,贪婪呼吸,如果呼吸税开征,我可以垄断纳税五百强的前三甲。
“怎么了?”苏欣韵抱着我,我靠在她的肩膀上,能感觉到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她略微有几分气喘,“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你不会换气吗?”
“我…头...晕…”我是真的晕了。一个是缺氧眩晕,一个是被苏欣韵搞晕。分开一个月,苏欣韵从月光下玩文字游戏的标准文艺女青年,变身为,蓬勃欲念标准进攻型女青年。
她缓缓顺着我的背,关切地问:“有没有好点?”
“嗯…”我觉得自己逊毙了!接个吻差点掛了!
“你以前也这样吗!?”她笑了,笑容很深,藏到眸底,让人看不出含义。
吃不准苏欣韵问的哪个以前,谈性不谈情的日子?更早无疾而终的恋情?老实讲,我比较忌讳恋人间刨根问底打探对方过去的情史。没事找事,犯不上给自己添堵,更不要给对方添堵。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如果不能控制你的嫉妒心,半个字也不要知道,不要为一些无关记忆而难过。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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