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就是不留他是不是?
太白金星转而又去做李幼渔的工作,都说自己人在关键的时刻靠不住什么的,他这回算是见识了,只是说什么也不能这样走了,这一走,想要再打入李家内部可没那么容易。
“老朽这次来是为了考察民情,还希望李小友方便一二,俗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
李幼渔打断道:“我们真的不是朋友,别往自己脸上贴金,门在那,请便,大神仙!”套近乎什么的,这招现代人都用的不能再用了,时代不同了,神仙也没啥市场了,爱干嘛干嘛去,大门在那,顺着走,记得开关门。
见李幼渔真无留意,太白金星也不好死皮赖脸,得想个新的策略,他还是出门冷静一下的好。
哎,这年头跑腿的都特别的难。
两片木门就此关上了他的视线。
李幼渔见太白金星出去了,这才继续和余宛棠闲唠去。余宛棠问她,“你真的不在意?”
“这话题我们上次好像说过了,我的意思还是一样,我不要做神仙,我不要长命百岁,宛棠,我觉着现在过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也许以后又是另一样。”她抓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你也感受一下我的心意,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我说,在这个世上我只要你就好。”
章节目录第70章桃花小友
第七十章
李幼渔不知是煽情的电视剧看多了,还是怎的,她总是能说出一段偶尔会让余宛棠飘泪的话,当然也有可能是余宛棠泪点低,这一说,余宛棠立马配合的流下恰到好处的泪水来。
李幼渔略带责怪,实则宠溺的说:“你看看,真是水做的,一点都不为国家节约资源,我一说,你就感动的哭。”
余宛棠擦着泪,笑着说:“谁哭来着,你都说了,这叫做‘感动’,感动的泪花花,那不叫哭。”
“是,读书人偷书的事,不叫偷,叫窃。”
“什么?”余宛棠不明白。
李幼渔说:“没什么,想起现代的某个故事来,别理会。”两人进屋去,该干嘛干嘛。李幼渔可不知道,她这一打发,可没把太白金星老人家给打发走,人家不能走,带着玉帝的旨意,怎么能被小女子赶两下,就赌气回去呢?
赌气的,那必定是小伙子,他都胡子白了满脸了,还在乎被人‘请’出去?只是这样回到天庭,必定会受到玉帝的指责,所谓‘嘴上有毛,照样办事不牢’的话,他可受不起这个打击,老人家的心脏了。
所以,他没走,他要等待时机。这一晚,就先睡在门外将就将就。变作一棵树,立在李家门外。
到了翌日,太白金星仍旧恢复了真身,他睡倒在李家门口,如何进入李家,他已有最新计策。这一早,福宽、福广带着他们爹的话,来找李幼渔。刚一到门口,就见有个老头儿睡在那。
朴实又善心的两人上前,推了推他。
太白睁开老眼,又嫌弃的嘟囔着嘴儿。嘴中轻微的哼哼唧唧,然后抱臂继续睡着。
“老人家,你怎么躺在这里?你家人呢?”
太白睁开眼,“我没家人,我是来找家人的。”眼睛继续闭上。
“找着没有?你这样躺在人家门前不好,要不您让让,让我们进去。”
“天大地大,上哪找去。我有个孙女叫李幼渔,二十来岁年纪了,从小跟她爹一起做生意,就再也没回去过,这不,前段日子家里写信要接我老头子享享福,可是我又不认识路,就走岔了,走累了,在这歇一歇,老人家了,走不动路,也老眼昏花了……”
福宽再问了一遍,“你说她叫什么?”
“李幼渔,木子李,幼小的幼,渔民的渔。”再不明白,真想一拂尘扫了他。
福广叫起来,惊讶的说道:“老爷爷你可知道,你说的李幼渔,就是你身后的这位人家。只不知道是同名同姓还是什么,你说出个样儿来,或者什么地方,咱们再比对比对。”
太白金星立马把李幼渔的模样说了,地名报了。
福宽笑道:“您真是赶巧了,就是这户,不是别家,可是人说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这了,我这就上前敲门去,您等着。福宽喜滋滋的,今日一出门就做了善事,余宛棠若是知道,必定对他刮目相看,纵然脑海里觉得‘配不上’,可心里还是想着的。
福宽、福广上前敲了门,在门外喊道:“李姑娘,余姑娘……”声音透过院子传进去,要是往常这时候,李幼渔早出去了,可自从知道余宛棠有了孩子,她这往外发散的心,如今也就多多的留在家里,早上就把安胎药给炖上,热老母鸡汤给余宛棠喝,一听有人喊,忙起了身。
边走边喊:“来了,来了,谁呀?”
“李姑娘是我,福宽。”
李幼渔看见福宽、福广,眼角一瞥,还有一位碍眼的老者,她把视线收回来,笑问两位,“大早上的就来叫门,有啥事?”
“有两件,第一件事,我们爹让我们跟你说一声,你昨儿说的事,他已经办好了,就等着你去,乡亲们都等着呢,这第二件事——”福宽往后一退,把太白金星推到前面来,“是李姑娘的爷爷来了。”
“爷爷?我哪里来的爷爷。”
这死太白,在胡说什么。
太白金星一见这样,立马哀嚎。“孙女不认爷爷了。”
福宽最是厚道的人,见李幼渔不认,立马替太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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