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厮伺候着,你要燕窝,立马就有人熬好了,喂到嘴里,我没有那个散心的时间,能送我上岸就是你的好意了。”
免得夜长梦多。
“家姐既然如此辛苦,为何不回去?”
“回去,我回的去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好歹我都要承受,我可不想让爹担心。”
“家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他可不能让李幼渔知道,李霜江已经回来了,且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家里多个人,家产就要被分走不少,而且家里的老头子,老想把家业传给李幼渔,真不知道脑袋里糊了什么豆浆,都是豆渣水分。
李幼渔心中冷笑,在现代宅斗的电视剧看多了,早把李幼诚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猜了个七八,不就是钱么,为了钱,人可真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兄弟姐妹,父子母女都有可能翻脸。
“既然家姐要走,弟弟也不能强留,只是若家姐有什么困难,尽管和弟弟开口,说了多时,还没有问候这位姑娘,真是失礼,在下李幼诚,不知道姑娘尊姓?”
李幼渔要强行拦着不让余宛棠说,余宛棠偏就在她阻止之前说了。
“奴家余宛棠。”
李幼诚大喜,既然对方有意让他知道是谁,莫不是对他也有几分意思。笑道:“原来是余姑娘,余宛棠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幸会。”
余宛棠微笑点头致意,在旁的李幼渔就不明白了,这余宛棠故意告诉李幼诚,岂不是让他有找人的法子,连她都瞧出来了,这李幼诚就没安好心,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瞄着,跟她说话的时候,眼光也闪烁不定的偷瞄着,打量她不知道,她全看见了,她都看出来了,没道理余宛棠看不出。除非——
别余宛棠瞎眼的看上李幼诚了,那可真是孽缘!
李幼渔那个担心,她不断的使眼色,让余宛棠注意。余宛棠的样子好像是知道了,好像又不知道,她脸上懵懂着,好像在问:“你在说什么?”心里早就乐翻了,难得见李幼渔这样着急,她还不抓紧机会,再让李幼渔的心翻腾一下!
“李公子亦是佳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李幼渔在那用手拍额,翻白眼了,天啊!不要告诉她,余宛棠喜欢这款的,一看这李幼诚就是皮囊甚好,内里草莽烂水坏掉。
李幼渔一副‘我勒个天啊,我看不下去’的表情,让余宛棠喜大普奔。她可难得见李幼渔这样,不过玩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她不再看李幼诚,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岸边,岸边种了许多棵柳树,长细柳条随风摇摆,似女子婀娜之腰肢。
这可把李幼诚急坏了,别说两句就不理他呀!他还有一腔花言巧语,甜言蜜语要跟余宛棠说的,别报个名儿就完了。李幼诚不找余宛棠说,他找李幼渔说,笑着道:“余姑娘是家姐的朋友?”
“我哪敢做她的朋友。”
“你们不是朋友?”那就是对余宛棠什么都不了解了,这可怎么办,从李幼渔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了?“那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李幼渔心想:“他想知道,也好,我这就让他死心。”
“你说呢?像这种标致的美女,我们这里出产吗?自然是京都来的贵客,你自己猜一猜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想要打余宛棠的主意,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性,余宛棠今儿糊涂,她可得替她把着。怎么说也要挫一挫李幼诚的锐气。
“某大人的千金?”
“不是!”
“某侯爷的掌上明珠?”
“不是!”
“某王爷的……”
“不是!”
“哦,我的天啊!”不会是皇上的公主吧,若是能攀上公主这样的高枝,他这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陈府、李府那点小钱儿算什么,这更要巴结上了。只是公主好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她来这里是?”
“散心。”
那敢情好,正好联络感情,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这真是:上天保佑!天降福瑞!
李幼渔看着李幼诚满是憧憬的样子,心道:“他想哪里去了?”
李幼诚随即跪拜在地,俯身作揖道:“草民见过公主殿下!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望公主殿下见谅。”李幼诚声音高亢,气势如虹,但是这话又从何说起呢?余宛棠很无辜的回过头,她什么时候成公主了,这是角色扮演么。她往李幼渔那望了一眼,李幼渔的头已转向别处,这句话可不是她说的,是某某某自以为的好吗?与她无关。
小五啪的四脚朝天,这凡间,尽是一些愚蠢的人类,他很担心时间长了,会把他给带蠢的!李幼渔见到了,把他拎好了,让他继续看热闹。
“李公子你误会了,奴家不是公主。”
“公主,草民明白,您要行踪保密,草民一定会装作不知道,但是这里没有外人,除了家姐,就是我的手下,他们一定会对此秘密守口如瓶,您放心。”
李幼诚说的很是诚恳,唾沫横飞,偶尔抬头瞄一眼余宛棠。
美啊,不但美,而且还是富贵美,有钱的美。
美人、地位、金钱他差不多在一瞬间就同时拥有了,素日他家老子总觉得他没有什么能力,只会花钱,以后谁还敢对他不敬,哼!李幼诚想到这里,觉得不管怎么样也要把余宛棠弄到手,不管使什么手段,不能让这只会下地位和金钱的凤凰给飞了。
“奴家真的不是,你真的误会了。”
“草民怎敢误会公主,公主金枝玉叶,看看您这通身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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