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好吗?
“幼渔,你——”
姚二娘一急,眼泪直飙,立马给李幼渔跪下了。
“幼渔,以前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你要怪就怪我,可是真的与诚儿无关,你就看在他是你弟弟的份上,饶过他这回,好不好?”
以为哭几滴鸟泪她就心软了?这‘一哭二闹三上吊’对男人好使,对她可一点都不起作用,再说了,她经过余宛棠的各种‘磨练’,什么绝招都无动于衷。
“他不拿我当姐姐,我又有什么脸拿他当弟弟呢?可是不帮,好像又有点说不过去,不如……”她冲丫头说道:“你去把我爹叫过来,就说我有话要跟他说。”丫头去了,李幼渔好声好气的说:“姨娘也不必着急,当爹来了,我自有话说。”
“是吗?你愿意为诚儿说话,真是太好了。”
眼泪也没有了,腿也站了起来。看看,这翻脸加过河拆桥的速度,李幼渔看在眼里,也不计较。
李霜江听闻李幼渔有话同他讲,就过来了,可是一到门口,就见李幼渔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很是委屈的叫着:“姨娘,幼渔做错什么,您教导我,何必出此恶意侮辱我爹,我爹年纪大了,但他做人还不糊涂,你说我爹是老不死的,这也太过分了……您威胁我,一定要我在我爹面前为弟弟说话,弟弟做下这样的事,您让我说什么呀……”
这一切转变太快了,姚二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李幼渔将了一军,而李霜江不早不晚的出现了,看见了这一幕,这还了得,气的胡子都要飞上了天。
“我是老不死,哼哼,好啊,你也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在家里说闲话说多了,口才变好了。”李霜江锐利的目光扫了姚二娘一眼。
“老爷,我冤枉,是李幼渔,李幼渔她冤枉我,您想想看,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可能。”
李幼渔在那抽泣,在那委屈。
比演技,她一个看过无数电视剧的人会不知道怎么演吗?苦情戏,爱情戏,宅斗戏,宫斗戏,外加几滴鸟泪,谁不会挤,生活就像舞台,一个好演员要求的就是即使没有观众,也好像有百万人众在捧场,这就是专业。
李霜江把姚二娘批的要死,让她出了这间屋子,并且不准她再过来,若再在这里看见她一次,便要赶她出去。
姚二娘自然不会蠢到去触犯李霜江的地雷点,只是走之前,恨恨的扫了李幼渔一眼。这个小丫头,如今也会玩这一招了,以前都不够给她当龙套的。
输就是输,大不了下次赢回来就是,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李霜江扶起李幼渔,“幼渔啊,让你受委屈了,你姨娘就是这样,嘴不好,不会说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幼渔抽着鼻子道:“是,女儿明白,为了这个家,少不得要忍受一些的,我知道爹的苦心。”
“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懂事,为爹省了不少心。”李霜江感慨着。
李幼渔想:“那你女儿得多委屈!”
安抚完李幼渔,李霜江这才离开。只是李幼渔也越发感慨,这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麻烦,还是她那个小窝好,地方大,是非少,几只小狼狗,她和余宛棠,说起余宛棠,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余宛棠这一天到过的很平顺,遛狗,巡山,给菜浇水。因见李幼渔不在,福家两兄弟也过来打过招呼,不过都被她拒绝了,如今没有心情和别人说话。
一连着几天到也没发生什么事。
然而余宛棠不知道,李幼渔之前的担心是对的,李幼诚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们。
在余宛棠出门的时候,李幼诚到来福村来了,只是这次没有了豪华的小厮队,没有了马车,专靠两只脚走过来,他这几天走了许多路,脚上穿着唯一的靴子,也耗损的很厉害,都是污泥灰尘,脚趾头那也出现了好几个小洞,衣服就更别说了,原来那件柔软的丝绸衣裳,早被人扒了去。
他这几天没有东西吃,刚开始还能靠典当自己身上的一些首饰,好吃好喝一顿,等着李霜江反悔了,找他回去,可是一等、二等、三等,人没等来,钱花完了。
没了钱,管你哪家的公子,一概不认识。没钱直接轰出去,一时他也找不着吃食,饿的厉害了,就去乞丐碗里抢,这乞丐见他一身好衣服,还跟自己抢东西,那还得了?
彼此使个眼色,几个人一哄而上,把他的好衣服给扒了,还十分恩惠的给了他一件破衣烂衫,不知道那叫衣服,还是叫抹布,也许他家里的抹布都比这个好,而且还臭,起先他不肯穿,可到后来饿疯了,也就不管不顾了。
蹲在那,捡个破碗当乞丐。
乞丐也不好当,他忍不了了,就去找平时交往的那些公子,一见他都这样了,谁还肯认,硬是把他轰出来。他这心里气啊,干脆去找了那些流氓地痞,陈家那事他可没少给好处他们。
但是他们一看见他穷成了这样,个个嗤之以鼻,都装作不认得,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奉献。遭此大辱,李幼诚怀恨在心,心里下了狠心,一定得找李幼渔和余宛棠报仇,若无那两个女人的设计,他今日绝对不会落的如此下场,更不会受到如此的辛苦。
因此一路往李幼渔家而来。
他来之后,也不敢冒然进去。他现在饿成这样,走路都有问题,不要说找她们算账了,李幼诚一直潜伏在李幼渔家附近,看的分明,余宛棠带着几只小狼狗出门了,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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