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冰箱里没有食材了,我去外面买回来,可能要晚些才能吃饭。”白沫澄走去客厅,看着正躺在上面看书的池清说道。“不用那么麻烦,随便下碗面就好。你...应该在外面吃过了吧?”池清说着,抬起头,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落到白沫澄脖间的吻痕上,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
池清真的很讨厌现在的自己,更讨厌那个红通通的东西。只要看见那个吻痕,她就会想起白沫澄任由席卿渃吻她的那幕场景。当时,白沫澄的表情是那么温柔,仿佛连眸光都散发着温暖的意味。这是她不曾对自己展露的一面,从小到大都没有过。
发觉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池清摇摇头,在心里自嘲的一笑。即便这个笑容并没有表露在脸上,却还是被一直盯着她的白沫澄窥探得清清楚楚。在印象中,池清是总是那个冷漠孤傲,高高在上,如女王般的女人。
她优秀,坚强,美丽,哪怕承受过那么多打击,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理由,也没有因为那些痛苦而崩溃。如果要白沫澄说出一个她这辈子最佩服的女人,无关感情,无关私心,她还是会说池清。
然而,白沫澄也知道,池清表面上的坚强,不过是她演技太好,给所有人造成的假想。每当她喝醉或失去理智时,那个真正的她便会冲破皮囊,暴露在外。那个她,伤痕累累,害怕孤单,害怕黑暗。脆弱到如同一个婴儿,让人心疼,让人想要时刻抱着她,疼惜她。
此刻,是白沫澄第一次看到池清在清醒状态下露出如此难过的表情。那双黑眸带着数不尽的落寞与孤寂,像一个坐在孤塔上渴望救援的女生,绝望而无助。这样的池清看得白沫澄心酸,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走上前,把这个女人抱住。但白沫澄也清楚,冲动后的代价,并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恩,那我下面给你,很快就好。”最后看了眼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池清,白沫澄走去厨房,拿了些青菜和两个鸡蛋,准备做一碗清汤面。没过一会,面香便从锅里散发出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见白沫澄端着那碗面走到自己身前,面是白色的手擀面,不多不少,正好一碗的量。清淡而不油腻的汤泛着浅薄的黄色,上面还放有两个鸡蛋和一些青菜。
本来,池清并不觉得有多饿,然而,看到这碗面,闻着它散发的味道。沉寂许久的胃竟隐隐有了复苏的趋势,就好像肚里的馋虫也跟着被唤醒了一样。池清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一碗如此普通的面产生这种感觉,或许,她是真的饿坏了吧?
装作不经意的揉了揉平坦的小腹,池清不再想那些让自己烦心的事,而是微眯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放在桌前的那碗面。她现在很饿,饿到连喉咙都在跟着面所散发出的热气而蠕动。只是,白沫澄似乎忘了一件事,她没有给自己拿筷子...
“你要我怎么吃?”池清故作不满的问白沫澄,即便她现在不愿再想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但并不代表,她对白沫澄的哀怨会就此结束。“你不喜欢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去买菜再做给你吃。”
白沫澄说着便想要把那碗面端走,池清眼巴巴的看着到嘴边的食物马上要飞了,心情变得更加惆怅。她用牙齿咬着下唇,犹豫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不用麻烦了,我随便吃些就好,你帮我端到房里去。”
池清说着,不等白沫澄说什么,便快速从沙发上起来,朝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待白沫澄回过神,再看沙发,哪还有池清的身影?看着那本对方遗落在沙发上的书,白沫澄把书签夹在开启的书页里,再整齐的摆放在桌上,这才端着面走上楼。
站在池清房间门口,白沫澄敲了敲门,可等了许久都不见屋里的人有反应。她轻轻推了推门,发现这扇门根本没锁。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白沫澄猜想池清很可能是在洗澡,便轻声走了进去,把面放在桌上。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面,白沫澄又去楼下找了一个较大的碗盖在上面。把这一切打点妥当,她才放心的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白沫澄揉着发酸的左腿,等到那只腿恢复了一些知觉才起身走进浴室。站在落地镜前,她看着自己脖子上那道鲜红的印记,有些失神的摸着,继而闭上双眼。聪明如白沫澄,她自然有发现池清今天反常的举动。
她找保镖盯着自己,自然知道自己见了谁,做了什么事。只是,池清却不问自己是如何认识了席卿渃,席卿渃的来历又是怎样的,反而以那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对自己,就像是小孩子在生气一样。
池清就会有这种反应,是白沫澄意想不到的。想到席卿渃在临走时对自己说过的话,一只蜗牛,你不推它,它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要快点走。同样的,人生也需要催化剂,若是不努力,不争取,就永远得不到回报。
白沫澄当时并不明白席卿渃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在看到池清的反应之后,她似乎有些理解了。有些时候,假象并不一定是假的。而真正看到的,也一定有发生过。想到这里,白沫澄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睡裙。这条裙子,是池清给她的,她一直都很小心的穿着,从不敢弄脏弄皱。在此刻,那条裙子却多了一道极长的撕痕。
看着那条破裂的痕迹,想到那个充满了迤逦与梦幻的一晚。白沫澄把睡裙重新藏回到衣柜里,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唇瓣,任由身体沉入注满热水的浴缸中。清,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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