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天他为什么还要写这样的东西……”
林辰不再说话。
王警官道:“陈阮,你这算是撂了啊。”
女人伏在桌上不住的哭,点燃的烟仅剩下烟头,在烟灰缸里徐徐冒着白雾,一团团遮过人的目光又悠然散去,林辰顺手用杯里剩下的水把烟头泼灭了。
女人哭了很久很久,等缓过起来了,要被人带走的时候,忽然靠到林辰身边低声道:“林警官你知道吗,我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我的同类。”顿了顿,红肿的眼里透出一丝了然:“我能嗅到你身上的血腥气。”
林辰笑了笑:“胡言乱语且收一收。你的作案手法,即使你不说,我们也会查到。到时还有一份惊喜,一并送到你的手里。”
林辰走出审讯室,轻轻呼了一口气。
“本市xx小区上月二十六日发生一起命案,一名男子死于家中,据当事警方初步估计死亡时间约在11点到凌晨6点之间。该案至今未破,警方近日称已有进展,下面是关于命案的详细报道……”
林辰坐在食堂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里的报道,身边同事拍拍她的肩膀,凑过来道:“我可听说那女的撂了啊,真有你们刑侦的,现在只剩下作案手法就能结案了吧?怎么样,有什么想法么?”
林辰摇头叹了口气:“这事啊……那男的前一天还和她表妹一起去给嫌犯买婚戒呢,第二天就被嫌犯杀害了。我们打算用这个再刺激她一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来。”
“罪都认了,怎么还不交代清楚了,还由你们费事去查?”
“估着是不想记起来吧,亲手杀死爱人,是很痛苦的回忆。又或者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让案子悬着,谁知道她想什么呢……”
“嘁,都杀了人了还痛苦,早干什么去了?”
“这个案子很复杂,罪犯的心理可能也有些不正常。”
“说到底,就这些手上沾了血的,合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人民的唾弃,社会舆论的压力……”
林辰笑笑不置可否,桌上放着的手机兀自震动,林辰放下筷子拿起手机,电话那端传来女人惊慌的声音:“林辰,你快带一千来,我在回忆。”
打电话来的是林辰的前女友苏文,回忆是es吧,苏文这个点打电话来,不必多猜,肯定又是她惹了什么乱子。
“你在那等着,我半小时内赶到。”收了手机,匆匆与同事打了招呼,便急忙赶去警局对面的银行。
谢安宁今天过得诸事不顺,房东无故提价,才交了没几天的男朋友又吹了,面试又一次惨败,基本上普通人的不幸全被她赶齐了,刚还在挤公车的时候被摸走三张毛爷爷,正自怨自艾着呢,又被人一撞。
泥人还有三分土气,谢安宁一股子邪火窜上了脑门。
“哎,我说,你这人……咦?”
那撞着谢安宁的人匆匆留了声对不住便跑远了,谢安宁便看着那白色的钱包从她包里滑下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谢安宁犹豫了,她今天着实好好破了一把财,如今被她捡到这么个大便宜,您说她能不动心么?谢安宁盯着钱包,钱包躺在原地不动,谢安宁的yù_wàng满怀热情地盯着钱包,钱包躺在原地不动,无知的钱包尚且不知道它的命运。
是了,是个货真价实,不会长腿颠颠跑了的钱包。
愣了失主要走远了,正义终究战胜了邪恶,被社会主义光辉所笼罩的谢安宁同志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拾金不昧,只听她深情呼唤道:“同志,你的钱包掉了,钱包,哎,同志!”
林辰急着叫车,哪儿顾得上别的,也没听见,刚巧这时开过来一辆车。林辰拉了车门坐进去,彻底将谢安宁的呼唤抛在脑后。
谢安宁急脾气上来了,站路边也招了辆小出租,指着前头林辰那辆:“师傅,瞧见前面那辆出租车没?追!”
那师傅乐了,招呼着谢安宁坐进来,饶有兴味地问:“便衣?这小模样也不像是啊,捉奸?这么光明正大的啊?”
谢安宁一听显摆开了:“哪儿呀,是前头那辆车里坐的那个同志钱包丢地上,我给人捡起来了,这不是急着还给她么?”
司机深吸一口烟,见远处站着个交警,紧忙把烟摁灭了,对谢安宁道:“小年轻,有觉悟。”
谢安宁最经不得人夸,忙不迭跟着笑。不多时,已追到一处偏僻的小巷,谢安宁心说这同志也真是的,揣着这么多钱来这么个地方,可不是诚心挨抢?又欣慰地想,还好自己跟上来了,否则可不定出什么事,一点也不顾忌着自己个儿也不过是个不经风吹的身量。
抬了头就见林辰下了出租匆匆走进一家酒吧,司机眯起眼露出一线智慧的光芒:“这是一家拉拉吧。”又笑眯眯偏过头对谢安宁道:“小年轻,进去么?”
都追到这儿了,也不能再怵吧。再说了,人家拉拉们也不见得能看得上自己,挺直了腰杆交了车钱,谢安宁豪情万丈道:“进!”
第3章一千块
林辰走进回忆,店里正放着一支听不清唱词的歌,暧昧的灯光照在人的眉梢、指端,似谁的发丝轻轻撩拨过,将屋外的冷寂逼出店内,林辰左右巡视一番,正看瞧见坐在吧台前的苏文提步走过来。
“你又怎么了?”瞟见画着浓妆的苏文,林辰语气有些不耐。苏文也不说话,牵着林辰的手往吧台走。
说起回忆这家店能从最初开起来,就不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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