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事啊?”司马迁有些忐忑的看着孙月,见她从容自若的样子,心上更是佩服。
孙月其实也很好奇,刘彻见她二人干嘛,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皇上的想法,岂是我等所能揣测的,何必费神去想。”随便应了一句后,孙月不禁感叹,后世有多少人知道司马迁这位史学家胆子竟然如此小。
“说得好!”刘彻让二人在小花园里候着,却不知道何时走到二人身后。
孙月倒还好,立刻向刘彻行礼;司马迁却因忽见龙颜,腿都有些发软,嘴上也不利索,“叩、叩、叩见皇上!”
“你们都退下吧!”刘彻朝跟随的太监们丢了个眼色,于是,花园里就剩下他们三人了。
刘彻不说话,只是盯着孙月不住的瞧。他不会认出我了吧!孙月暗暗想着。管他的,他要真认出我,我还要叫他给我当面道歉不可。那时候如此冤枉老娘,哼!
“很好,你很好!”刘彻过了半天,才缓缓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别说司马迁,连孙月听得都一头雾水。
刘彻依然凝视着孙月,不急不缓的说:“每一个人都在揣测朕的想法,你不是,这样很好!”
哦,原来如此,孙月这才明白过来。看来,刘彻在皇位上坐的并不十分舒坦啊!
咦?刘彻有些惊讶,他竟从义姁这位长相不佳的兄长眼里读到一抹同情的意味。他是在同情朕?
“好大的胆子!”刘彻突然有些怒不可遏,凭你也敢来同情朕?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司马迁被刘彻的怒喝吓得立时跪了下去,忙不迭的求饶。
孙月倒是好整以暇道:“皇上,草民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吗?”
“你……”刘彻一时竟无言以对,眼看孙月的一脸淡然,人家的确什么也没说啊!刘彻自己想想,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为自己撇清道:“与你们无关,是朕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司马迁起身后,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哎,早听父亲说这当皇上的都是喜怒无常,一定要小心伺候,果不其然啊!
眼见刘彻又不说话了,孙月只得一躬身子提醒道:“草民愚昧,不知皇上召见所为何事?”
是啊,差点把叫他们来的打算忘记了。哎~~刘彻想及此开口道:“昨日在玉皇顶,你二人的表现朕都看在眼里。你们比朕的那些臣子都要勇敢,朕还没有给你们奖赏。说吧,想要什么,朕都可以满足。”
“草民想早日接替家父太史令一职,好早日动手修史,完成家父的遗愿。”司马迁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刘彻点点头,这司马迁倒是和他父亲一样都是个老实人,并不谋求更高的官位,心思都放在那些史书上。
“好,朕过会就下旨让你即刻继任太史令。”
刘彻说完又转向孙月问道:“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都怨我这手,咋写着写着就把第一女主写得不受人待见了。
好吧,既然如此咱顺应民意,撇开刘影,你们说说如果月只能选一个,和谁?理由?
ps:和谐很重要,所以一些戏码就点到为止了,相信大家都明白的。
偷亲香泽
作者有话要说:顺从民意,之前有人挺陵儿的时候,也是加过戏的。
最近夜儿的支持度那么高,那就加戏啦!
刘彻很想知道“义纵”会提出什么要求。其实,刘彻大概能猜到,他这样的人大抵会说什么那是草民应尽的本分,不求奖赏。又或是他多少有点野心,会要个有点实权的官职,想要有所作为,本也无可厚非。刘彻喜欢有要求的人,这样才知道该如何用他,如何让他对自己效忠。
刘彻猜的没错,孙月的确不想要什么奖赏。要官位,她能要做回御林军统领吗?显然,以她现在的身份刘彻是不会同意的;要赏赐,那是侮辱了她和刘彻之间的友谊。孙月刚想开口拒绝,突然想到这样一来“义纵”的言行会越来越靠近“孙月”,要是被刘彻发现就不好了。
稍稍犹豫过后,孙月故意露出一张略带贪念的脸,“皇上能不能赏点金银珠宝给草民,让草民在长安买处宅子,然后不愁吃喝,整日玩耍。啊,岂不快哉!”
果然,刘彻一听就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副鄙夷的样子。心中暗道:真是看走眼了,只是个有点匹夫之勇的酒囊饭袋而已。但是君无戏言,人家提出了要求自然要满足,“好吧,朕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孙月立即喜形于色,仿佛已经开始幻想自己那花天酒地的美好生活了。
司马迁则怔怔的看着孙月,以他这些日子的了解,“义兄”绝不是这样的人啊!
“哈哈,哈哈!”
当孙月有模有样的把刘彻对她的反应学给义姁看时,笑的义姁是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而后拍拍孙月的肩膀说:“完了,完了,皇上对你印象这么糟,我在宫中想要往上爬,怕也难喽!”
“不会不会,皇上他知人善用,你的能力一定有更好的发展。”孙月小心翼翼的观察义姁的神色,早上的那点不愉快荡然无存。哎,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义姁显得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便撅起小嘴,意兴阑珊地挑了几筷子菜,最后嚼得彷佛都有些发火了。终于一小碗饭刚刚吃完,便将碗一把推开。
反而孙月,却是吃得津津有味。惹得义姁在一边不满的娇哼一声道:“吃得那么多,当心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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