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赢了,呼延托那个脾气定然会跟他打起来。呼延托的刀上已经抹了毒药,孙月要是被伤到必死无疑。”右贤王一番话却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念奴娇脑袋里,孙月——危险。
亲信疑惑道:“可是这一来呼延托将军不是也被牵连进去了?”
右贤王轻哼了一声道:“那个傻瓜,现在已经不怎么听我的话了,两个人一起除去最好。”
听到这,念奴娇已经按捺不住了,心急如焚的找了匹快马儿立刻去找孙月。
好不容易找到孙月的帐篷,念奴娇才挑帘入内就看见险象环生的孙月,急的大叫起来。谁知孙月一分心,弯刀已然砍向她的面门。念奴娇拔下头上的银钗手腕一使力甩出去,“嘭”的一下把弯刀打落在地。紧接着右腿一扬踢中呼延托的下颚,这家伙居然立时倒地昏了过去。
“这刀上有毒,右贤王要置你于死地。”念奴娇拔下呼延托身上的刀鞘拾起弯刀插了回去。
孙月惊魂未定,怔怔的看着念奴娇。一来是刚死里逃生,二来是被念奴娇行云流水的身手震住了。
念奴娇自知自己的武艺吓到了孙月只得说:“有些事我待会儿给你解释,先把他弄醒再说,他也是被陷害的。”
呼延托醒来后,念奴娇把右贤王的诡计悉数告诉了两人,听得两人脸色巨变。尤其是呼延托,自己竟然被一向尊敬的王爷欺骗,真是万念俱灰,竟然动了辞去官职的念头。
孙月急忙劝阻道:“你这样是纵容坏人,而且对国家是一种损失啊。右贤王是单于的儿子,虽然我们现在动不了他,但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他越是想要除去我们,我们就越活的好来给他看,气死他。”
呼延托盯着孙月仔细打量了好久,眼睛有些湿润了,“今日你们救我一命,还对我说这一席话,我是欠下恩情了。枉我一心认为你是黄口小儿,其实我才大大不如你啊。”
孙月看着眼前这个彪形大汉,还真怕他一时想不通去找右贤王拼命。“我们现下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如若你不嫌弃我称你一声兄长如何?”
“说实话,我是羞于当这个兄长啊,就说这演习我不也输给你了。”呼延托推脱道。
孙月笑言:“这一次我的确是耍了些小计谋了,如若硬碰硬我未必是你的对手啊。而且我听说大哥的骑射和摔跤在这匈奴百万军中都是无人能敌,小弟可有荣幸学习学习。”
这呼延托果然是热血男儿,听得孙月亲热的一声大哥就情难自已了,“好,我空有这一身本事,应该传给一个像贤弟这样聪明的人。”于是,这兄弟算是认了。
只剩下孙月念奴娇二人时,念奴娇一脸严肃对孙月说:“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关系重大,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替我保密。”孙月认真的点点头。
原来,念奴娇跟着父亲长到八岁才得知自己的母亲不是难产死的,而是被匈奴人杀死。在念奴娇半岁的时候一家三口偶然遭遇一伙匈奴人,其中一人爱慕念奴娇母亲的美□行非礼,其母不从被错手杀死。父亲剧痛之下打伤了那人,但寡不敌众只得抱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念奴娇逃之夭夭。到了念奴娇八岁的时候,一天她外出玩耍回到家中,发现父亲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父亲这时才告诉了念奴娇一切真相,并且那个被打伤的匈奴人找来把自己打成重伤,估计命不久矣了。父亲临终前让念奴娇一定要为双亲报仇,于是念奴娇拜师学艺,把自己弄得文武双全,就是为了接近当年的仇人。
“你的仇家就在匈奴王庭?我认识吗?”孙月问道。
念奴娇点点头,紧咬下嘴唇吐出了三个字,“左-贤-王!”
孙月终于明白了,念奴娇为什么会出卖自己。
念奴娇眼含委屈的问道:“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贪恋荣华富贵的坏女人吗?”
孙月激动的上前握住念奴娇的双手,“我懂了,我全懂了。这样的血海深仇落到谁都会这样做的。”然后眼神中略带鄙夷道:“真没想到左贤王是这样的人,念奴姐姐,我愿意帮你报仇。”
念奴娇摇摇头道:“我之前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掺和进来,报仇是我自己的事。如若不是每每看到你对我冷若冰霜的态度,加上这次救你情急,这一切我都是不想让你知道的。”
“就算我和你之间没有这关系,为了阿姨叔叔,额~就是你父亲母亲,我也会出手帮忙的。”孙月愤然道:“左贤王这种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念奴娇虽然听孙月的用词有些怪异,还是很感动她的情谊,“好吧,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的。”
孙月拉着念奴娇坐下,“这样,你帮我扳倒右贤王,我帮你扳倒左贤王,我们都报仇雪恨。嗨,他们还好意思叫‘贤王’都不是好东西。”
念奴娇被孙月这最后一句逗得扑哧一笑,孙月见状说:“念奴姐姐,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美女要经常笑才讨人喜欢。”
这是孙月第一次夸自己,念奴娇听到“美女”两字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不需要讨谁喜欢,如果不是必要我也不想陪笑。”
孙月眼见念奴娇脸上浮起一丝羞涩,更想开她玩笑了,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你之前出卖过我,只有讨我喜欢我才能放过你。而且你对着我笑的时候我都不用吃饭了。”
前一句话让念奴娇越发的娇羞,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对自己这样撒娇竟然不觉得恶心。听到后一句就不明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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