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见自己心上人跟了别人伤心至极,竟然在两人的孩子刚出生不久就潜入王府抱走了孩子。左贤王派人追赶没有追上,秦阿奴既伤心孩子没了,也痛惜赵坚做出此等举动,加上产后身子弱,几番折腾就离开了人世。左贤王悲痛之余一直派人找寻赵坚,八年后终于找到了他,因为他说孩子早就被自己丢到山谷里摔死了,左贤王盛怒之下便没有留他性命。岂料,又被他骗了。
“你想,如果你真是他女儿,他怎么都不让你跟他姓?”左贤王为念奴娇解惑道。
对啊,念奴娇此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自己的名字里有一个“奴”就是赵坚在怀念母亲吗?还有,如果左贤王对母亲真的是一时色心又怎会把她的画挂在卧房里这么多年。甚至,小时候有几次自己没有跟“爹爹”打招呼就跑出去玩,回来时竟然被他斥骂:“你也要学那个贱人,跟别人跑了吗?”不,他不是自己的爹,是让自己失去父母的仇人;而眼前这个大仇人,才是自己的亲爹。
左贤王见念奴娇捂着心口难以自持,知道她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二十年了,在她心中二十年来建立的是非信念骤然颠倒,任谁人一时也无法接受。
“爹~”念奴娇终于扔掉手中长剑,跪倒在左贤王跟前。左贤王也跪下来,紧紧拥抱住自己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两个人均是泪流满面。
左贤王突然说:“刚才你那朋友中了我的毒箭,你是来给他讨解药的吧?”
糟糕,念奴娇一拍脑门,如此重要之事居然忘记。“是的,他,他快不行了。”念奴娇一脸紧张道。
左贤王扶起念奴娇说:“不要紧,我这就把解药给你。”见念奴娇面上舒缓后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要让他留在这里,不准回龙城了。”
“你怎知……”念奴娇想,若不是孙月主动表明,连自己都没认出来。
“我刚刚接了密报,说孙月和一名女医不知为何赶赴王庭。能帮你来刺杀我的,也只有他了。”
“你不要怪他,他只是想帮我。”
“我当然不会怪他,只是他毕竟是我们的敌人,我怎么能放虎归山呢。你放心,只要他愿意留下来,我甚至可以既往不咎,还让他官复原职。”
“可是……他心向大汉,只怕不愿意留下来。”
“哎哟,你可以让他的心转向这里嘛。我看得出来,你们的关系可不止朋友那么简单……哈哈,没想到当初我一句谎话,这孙月竟然真要做我的女婿了。”
念奴娇羞红了脸,左贤王递给她一个药瓶,“救人要紧,其他的事慢慢说。”
念奴娇回到婵娟小筑,刚一踏进屋内就冲义姁喊:“解药拿回来了。”眼角瞟到床脚有一团绷带。
正在床边清理孙月伤口的义姁走过来拿解药,这一让开,念奴娇看到躺在床上的孙月已被脱去上身的衣裳,整个背部一片光滑,而胸前……念奴娇似乎看到了什么本不该有的东西。念奴娇脑子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又好像糊涂了。
义姁看到念奴娇的神情,讶异的说:“你也不知道吗,哎,原来我们俩都被这假小子骗了呢。”
义姁把药涂抹到孙月背部伤口上,刚想问念奴娇怎么拿到解药的,却听到“噗”一声,只见念奴娇喷出一口鲜血后,颓然的靠在桌子旁,左手撑在桌子上,右手捂住胸口,脸色煞白。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都太敏感了吧,谁看出义姁有点喜欢孙月啊,我没往这方面写啊!!!
娇娇啊,你也要挺住啊!
佳人难再得
在经历过这混乱的一天后,念奴娇再也经受不住眼前的打击,口吐鲜血后强撑着站在桌旁。
“你被左贤王打伤了?”义姁赶忙走过来为念奴娇把脉,“你没受伤啊!”义姁看念奴娇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孙月,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念奴娇似乎不敢再上前一步,用发抖的声音问:“她真的是……女的?”
义姁点点头,“我原本认为以你俩的关系,你是知道的……算了,等她醒过来我们就离开这。真没想到我们这位孙将军原是个女中豪杰。”义姁对孙月本没什么情愫,所以即便知道了她是女子也只是心生感慨,多了几分佩服而已。
这边的念奴娇就大大不同了,自己一颗芳心已经牢牢的记挂在孙月身上,自己曾发誓要追随她到天涯海角,可是……如今,人家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女子,这叫人如何是好啊!念奴娇越想头脑里越混沌。义姁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默默的帮孙月上药,包扎好伤口,穿上衣服。
“嗯~”两个人默默坐了不知多久,听得孙月一声轻哼,都关切的看向她。
孙月体内毒素渐渐消去,慢慢清醒过来。模模糊糊的看到念奴娇坐在远处,下意识开口唤道:“念奴姐姐~”
就是这么轻轻一声呼唤,却把念奴娇的心都叫碎了。不由自主的跪到床前,握住孙月伸向自己的手,“我在这儿!”
“对不起,我没能帮你报仇!”孙月还是很虚弱的吐出一句话。
念奴娇看孙月连身上有伤都顾不上,却是一心想着替自己报仇的事,更别说她不顾危险的来王庭救自己……
“念奴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孙月似乎想要爬起来,不小心牵动了背上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念奴娇见状忙劝阻道:“你不要动了,好好躺着。”
孙月手背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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