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完长叹一口气,似乎已是认定孙月与别的女子有了不寻常的关系。
“啊?你也知道了,那二皇姐她……”刘彻惊闻平阳公主已知此事,而且比自己了解的还详细。这孙月还跟自己说什么是朋友,朋友能搂搂抱抱的吗。
“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算了,先不说这些,此事我自然没有告诉影儿……总之,你赶紧给他们把大婚办了,才稳妥。”平阳公主忍不住又催促了一遍。
刘彻不以为意道:“你放心,我堂堂皇室的公主,必然是要做正室的。至于那个姑娘……哎,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我虽然是皇上,也不能不准人家纳妾吧!”
“纳不纳妾的再说,先把婚事办了,我才安心。”平阳公主似乎是在下最后通牒。
刘彻见到皇姐着急的模样也不便再推脱,于是答应近日就再行操办大婚。
两个人在商量之时,全然没有觉察到屏风外有人把这些话通通听到了耳里,震惊之下匆匆离去。
刘影一个人坐在桌前,怔怔的望着窗外,良久又低头看着手中的一块丝绢,上面娟绣着两行文字: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看着看着,一颗眼泪就恰恰好滴在了“情”字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头只有你,你的心头却是有了别人。难怪见不到面你也不急不恼,原来,原来……“呜呜~”刘影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不知道哭了多久,刘影突然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般说:“我不信,我不信他是这样的人。”说完又像泄了气似地幽幽叹道:“可是皇姐他们言之凿凿……”思前想后,心里矛盾极了。
正在坐立不安时,刘承来找她。先是东拉西扯了半天,才说:“皇姐,老师是个那么优秀的人物,要是有旁的女子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你说是吧?”
刘影却听出来了,原来刘承这小子是想为他老师在自己这备案来了,随即唬下脸开门见山的质问:“是他要你来为自己的fēng_liú开脱的吗?”
刘承手上一抖,茶水洒了一身,忙不迭的回道:“不、不、不,我随口说的。”
刘影拉起刘承说:“走,你带我去见见那个被他‘抱’进府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np就够让偶肝颤的了,还有人提议生子,雷到我了。
还有人记得偶家陵儿,感动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倒v)
“统领,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对。”刘贯陪孙月走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嗯,我做什么了?”
“你是我们御林军的大统领,怎么能成天跑来找一个小小的长安吏。有事,也得是他去见你啊!”由于平常孙月和下属相处从不摆架子,所以大家对她也都是有话就说,绝不憋在心里。这刘贯心知此事也不是什么关系重大的事,但总是看不顺眼。
这也不怪刘贯多事,孙月这家伙的确三天两头没事就来找张汤,还打着和他商量如何整顿长安城内治安的旗号,其实的。孙月心里那个美啊,在二十一世纪的大学里,那位篮球队的头号射手身边追逐的人海了去了,自己只是一个人家根本就不认识的小粉丝。到了古代可不一样了,这位与他神似的帅哥不但昔日是自己的下属,后来还被自己提拔,算是有恩与他。啥叫利用职权之便,二十一世纪得不到的,还不得在这里补偿回来。
尽管心里这么想,嘴上依然冠冕堂皇道:“礼贤下士,懂吗?这张汤是个人才,我这是爱才之心。”孙月说这谎话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果然是花痴有道。
“哼!”刘贯有些不屑,又有些忿忿不平道:“你知道现在御林军里都怎么传你的闲话吗?”
“什么?”孙月嘴上说着,赶路依然。
刘贯左右看了看才小声道:“说你有龙阳之好!”
“什么?”孙月闻言身子一歪,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没天理啊,我一个,怎么就变成龙阳之好了。我多冤啊,冤还没处说。孙月心里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
刘贯是不信的,所以更加为自己的上司抱屈,“我知道统领不是,你和公主都快大婚了。可是人言可畏啊,我觉得统领还是避嫌的好。”
孙月干咳了两声后语重心长的对刘贯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两人快到张汤处时,瞥见门口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瘫坐在地上行乞。孙月不满道:“这种人明明有一身体力可以谋生,偏偏偷懒来装什么乞丐,我非去教育教育他不可。”
“我去吧!”刘贯主动请缨道:“统领和张汤不是有要事相商吗,你进去吧!”其实,他是不想看孙月围着张汤转的样子。
待得孙月进门,张汤总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他也不清楚自己何德何能,总是让堂堂大统领亲自来找自己。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口一阵喧哗,走出门一看,不得了了。上百名群众围在一起,嚷嚷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一听这话两人赶紧走过去看寻。
“刘贯,这是怎么回事?”孙月挤进去才发现,刘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着,脚下躺着一个人,就是那伪装乞丐的男子。
刘贯茫然道:“我也不清楚,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就这样了。”
孙月待要细问,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当官的打死人了,不能放过他。”围观的老百姓一听这刘贯是个当官的,也跟着嚷起来让他偿命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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