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隐私了,于是又换了问法:“那,你朋友中可有尚未娶亲的男子,比你还俊俏的那种,介绍给我好不好?”
沉默。
冻死人的沉默。
就在希盼南以为朱华不会回答的时候,后者终于开口了,反问她:“你可知世人如何评价我的?”
摇摇头,希盼南纳闷:我问的是你朋友,怎么又扯到你身上来了?
“容貌倾城,举世无双。无双懂吗,就是没有第二人比我好看的意思。”
“……”希盼南觉着已经没有聊天的必要了,真该把大家叫过来见识见识。往后谁再说她自恋,她跟谁急,朱华可比她不要脸多了。
“公子,时候不早了。”正当两人僵持之际,一位老者上前催促。
希盼南瞧着眼熟,再一回忆,这不就是绑朱华那天,喊她女侠的那个老头嘛。明明记得当时就把他赶走了,怎么此刻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里了?
某人满脸疑惑的表情终于缓和了朱华的情绪,她“好心”解释:“这就是洞房那天掐你脖子的人,喊他葛叔就好了。”
得知真相的希盼南心情瞬间就不美好了,她阴阳怪气地夸他:“老头,你厉害啊!”
葛进摆摆手,自得又谦虚地说:“希寨主过奖了,老夫自幼习武,是比一般人武功高——”
“我没说这个。”希盼南打断他,解释说:“我夸你装傻扮柔弱的演技很厉害嘛!”
其他影卫拿眼睛偷偷瞟一眼葛进,只见向来遇事不惊的大总管,面色铁青铁青。跟了葛进这样久,能把他气成这样的,也只有希盼南一人了。于是众人看向她的目光里不禁多了几分敬佩。
希盼南可不晓得自己成了他人膜拜的对象,见朱华走远了,正准备关闭密道,却见队尾的影卫又折回来,掏出一块令牌交与她,嘱咐:“主子说了,你若以后有事,可以拿这个去朱府找她。”
小心收好令牌,希盼南又说:“我和你主子曾经约好,若我好吃好喝待她,定有重谢。麻烦小哥帮忙催她一下,这事儿得抓紧时间兑现哈!”
作者有话要说: 影卫小哥心里苦,这话到底说不说?
☆、【13】寨主很痴情
朱华走后,希盼南开始琢磨怎么把自己打晕,然后误导大家,让她们以为是朱华或者来救她的同伙袭击了自己。虽然这个办法有点老套,还会使希盼南落下个武力值低下的名声,但她权衡再三,觉得“打不过别人”总好过被人说成饥//渴//女。不然往后,男人见着她,拔腿就跑,她还怎么寻找自己的第二春呢?
但话又说回来,希盼南怕疼,真让她拿棍子照着自己脖子狠捶一下,也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吸气,
呼气,
又吸气……
如此往复,她感觉自己的心理建设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于是一咬牙,找准位置砸下来。
棍子触到脖子的时候,她隐约觉得有谁的呼喊声正由远及近传过来,“当家的,阎王把前来救寨主相公的人都抓……”
抓什么?
这是希盼南晕倒前的唯一念头。
悠悠转醒这种柔美的词汇向来不适合放在希盼南身上,因为,她是被掐醒的!
脖子、人中、胳膊……哪里都痛!
她睁开眼睛,想把罪魁祸首看清楚,结果,哗啦啦围上来一群人。她们眼里含着泪光,有些哽咽地埋怨着:“当家的,你可算醒了!”
什么叫“可算醒了”?她想问明白,结果刚张嘴就发现喉咙火辣辣的疼,吐出来的声音跟坏掉的风匣子似的。
大家见状赶忙制止:“当家的,你昏了三天三夜,先别着急说话,喝口水润润嗓子。”
三天?!希盼南说不出话,只得把眼睛撑得老大老大以示惊讶,心道:都说最毒妇人心,可没听说谁歹毒到差点把自己整死了的。幸亏她没事,不然到了阴曹地府,还不被其他小鬼笑掉大牙啊。
希盼南自我沉思的表情被大家误解为伤心,于是,婆婆辈分的甲开口劝她:“当家的,有几句话,我这个老家伙不得不说。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会发现,那些曾以为永远跨不过去的坎儿,其实根本算个屁!”
豪迈的乙附和道:“就是就是,干嘛非要寻死呢,走了一个朱公子,再去抢一个马公子、驴公子不就好了?”
注重形象的丙接着说:“而且死法那么多,干嘛非得挑这么毁形象的一种呢。你都不晓得,我们把你从泥地里拉起来时,你那灰锵锵的惨样子,使原本就不漂亮的脸蛋更丑了。”
天大的误会!
她这种惜命贪财的人,怎么可能为爱去死,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希盼南想解释,奈何嗓子不给力,而且不知何时窜到跟前的小土子开始绘声绘色描述起来她“自尽”时的场景。
“起初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寨主怎么可能自寻短见呢!谁曾想,当我推门进去一看,傻眼了,她啊,整个人蜷在地上,手里还握着那么粗的一根棍子。”小土子一边说,一边用两手合成一个圈比划起来。
众人很配合的惊叹一声,然后看向某寨主的眼神就更似长辈发现晚辈做错事一般了。
因为“人证物证”都在,希盼南也不想再多费口舌颠倒黑白了,反正过程虽有偏差,起码目的达到了。她现在更关心的是,为什么她会在大月寨而非自己的房间。
“还不是怕你睹房思人,想起曾经和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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