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强忍著那种恶臭的味道,尽力张大了嘴巴。她是个chù_nǚ,从不知男欢女爱。只能听从著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细致嫩滑的舌尖,去轻舔和碰触那ròu_gùn的顶端。
铁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里,被填充了那麽长的一根ròu_gùn,顿时淫兴大发。也管不得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在铁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随之荡漾。两个rǔ_fáng一跳一跳的,刺激著两人的淫欲。
每一次铁牛的冲撞,都让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ròu_gùn包裹得更为紧密。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碰触著王大的ròu_gùn和guī_tóu上的马眼。
王大舒服得直叹气,觉得自己的jī_bā,就要化在这张小嘴里了。
他开始配合著铁牛的律动,每当铁牛进入的时候,他就抽出;而每当铁牛抽出的时候,他就阴险地钻得更深入,甚至碰触到了月娘的喉头。
月娘觉得一阵反胃,就想把口中的ròu_gùn吐出去。但王大偏偏用力压著她的头,把她更挤向自己。
他的ròu_gùn上,早已沾满了她的口水和上涌的胃液,热热地刺激著他的shòu_yù。
“老实点,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压抑地低喊著,收紧了屁股,暴风骤雨般地顶著月娘的喉咙。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又被他死死压住,只能尽力放松自己,强忍恶心的感觉,让他多进入自己几分。
两个粗鄙的男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填充著她身体的两个小嘴。
月娘在这样的夹攻下,渐渐丧失了痛觉,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们糟蹋。
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泛起一阵新奇的麻痒感。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要铁牛进入更多,还是想让他快点退出去。
“操!这婊子来劲了,这麽大的jī_bā,还喂不饱她!”铁牛呵呵笑著说。
王大也卖力地chōu_chā著月娘的嘴巴,回头看看说道:“这是个骚母狗。我的jī_bā这麽长,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进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从来没这麽舒服过。”
“是啊,能这样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铁牛说著,低吼一声,决定自己要尝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於是他加快了节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圆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室内。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月娘的yín_shuǐ和白带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铁牛操的精湿一片。yín_shuǐ不仅弄湿了她的菊穴,也沾了铁牛的肚皮和那两颗肉球上到处都是。
此时,铁牛一番飞快又大力的chōu_chā,她的yín_shuǐ更是喷涌而出,整个床褥都像是尿过一般。
“sāo_huò,浪屄。操死你,爷爷操死你。说,爽不爽快!”铁牛一边发狠地操她,一边用最难听的话去辱骂她。
月娘呜呜地哭著,嘴里还含著那支长长的ròu_gùn。王大也想听她的淫词浪语,於是暂停下来,用力扯著她的头发说:“说,说呀你,淫妇!”
月娘被身下那根ròu_gùn刺得麻痒难耐,一心渴望结束那种痛苦。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吓,於是她只得违心地点点头,含著ròu_gùn模糊不清地说:“爽快,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
铁牛听到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钻进她的xiǎo_xué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两侧的头发一起发力,用力挺著ròu_gùn,强迫她一次次吞下她根本难以容纳的长度。
月娘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开始模糊地呻吟,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她在铁牛碰触到甬道内某个柔软的嫩肉时,突然受不住似的呜呜叫喊起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bō_bō地夹著铁牛的ròu_bàng,月娘像尿了一样地,泄出了一身的阴精。
铁牛被她这样一喷一夹,强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尽。他最後用力一挺,火热的jīng_yè都灌进了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头的收紧,也同样让王大乐不可支。最後几个耸动之後,他也把一大泡jīng_yè,射进了月娘的喉咙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还兀自收缩著,嘴巴里觉得呛人的难受,她想吐出去,却被王大的jī_bā死死堵住。
於是她只得费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从她的鼻孔里溢了出来。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3
“妈的,还想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便宜你这sāo_huò了,这可是老子的精血,还不领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两只手腕都被麻绳勒出了血痕。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激发了他心内潜在的虐欲。
月娘流著泪,一言不发。以为这漫长的折磨终於到了尽头,谁知王大的ròu_gùn一直深埋在她喉咙口处,被她几下吞咽的动作,又弄得渐渐硬了起来。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著自己的苦难无法完结。趁著王大终於松开了她的头发,她终於逃脱了那根淫湿的ròu_gùn,费力地喘息著,嘴角还残留著浞白的jīng_yè。
身下的铁牛从月娘结实的小腹上支起身子,刚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让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现在他也缓过乏来,那粗壮的ròu_gùn仍藏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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