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夺一把抱住她,埋首在她柔软的长发中,深深呼吸着她身上清雅的香气,神情是陶醉的,口中却调笑道:“小东西,你可知道这七天,我是怎么过来的?”
单白推他推不动,只能站在那里任他抱着。撅起嘴角,她翻了个白眼,“我哪里知道你是怎么过的,你又没有跟我报备!”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笑骂着,刻意捏她小巧的臀一下,惹来她小小的惊呼和怒视,他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刚刚你站在那里,我只看了那么一眼,就硬了……你说,我这七天好过么!”
单白哆嗦了一下——都是被他气的!她也忒无辜了吧,她站那里,又没有半遮半裸的诱惑他跟他抛媚眼,他有什么可硬的?更别说当时还有那两个,只要一勾手指,绝对扑上去将他从里到外伺候个遍的女生,那么努力跟他放电,他至于只冲自己发情么?!
单白撇嘴,明显是不相信,“你完全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换一个,天天三六院玩个遍,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猛地给她来了个爆栗,敲得她哀哀直呼痛,“你当我那么种马么!小没良心的——”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的耳垂。
“啊……疼!疼死我了!”单白立刻被痛得眼睛直冒泪花,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推他。“你走开啦!讨厌!”
尝到口中一丝血腥气,殷夺忙挽救地用舌尖轻轻舔舐,将她那小小的耳垂完全含在口中,像是含着一颗柔软的小珠,在舌尖上滚动揉捻,弄得单白直呼痒。
单白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一次他没用力,被她推得稍稍后退一步,却并不着恼。
险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挑起情欲。单白虽然脑筋有点迷糊,可一想到现在还在室外,可能来来往往有太多的人观看免费的春戏,她就会立刻清醒过来,随后又会羞愤欲死。
却不知,殷夺就喜欢看她这副左右为难、纠结得要命的小可怜样。
殷夺见她那薄得跟张纸似的小脸,红得都快滴了血,心知玩到这里就够了,也就不逗弄她了。抱住她,光明正大宣告对她的专属,他低头笑问她:“阿罗这个时候已经到家了,你想吃什么,让他去订。”
说到饭食,单白才感觉到饿得肠子和胃快搅到一起去了似的,不过她对那些高档餐点本没有概念,于是温顺回答:“我不知道,随你。”
殷夺这边已经拨通电话,听单白这样说,知道是让她为难了,于是如此这般对着殷罗吩咐了一遍。随即很快将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只听话筒中殷罗的大吼大叫传来,虽说是兴奋的过了头,可那分贝……着实让人无福消受。
“好了,你快去准备。”殷夺笑着骂了句。
那头殷罗高兴地道:“知道了哥!我订一桌,算是给你接风了!——要不要叫上……”
殷夺正准备收线,闻言,忽地快速打断弟弟的话,“不!”
那一道断喝确是太过用力,震得那端殷罗愣了半晌。单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听到殷夺一声怒喝,不禁疑惑地挑眉望着身边的人。
殷夺投给她一个“没事”的眼神,随即匆匆跟殷罗说了句“很快回去”便挂了电话。
“怎么了?”单白见他脸色着实不太好,小心翼翼问道。
他轻抚她的背心,闻言勾了勾唇角,“没事。给你带了礼物,回家去看。”
他不说,她也没办法。耸耸肩,单白就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第廿九话小别新婚
午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殷夺上楼,去取带给单白的礼物。
佣人早已将他为数不多的行李整理归类,而那个大大的礼物盒子正摆在书房的桌子上,包装美,看起来佣人在整理时也知道轻拿轻放,训练有素得很。
端着那个礼物盒子,殷夺慢慢走下楼,引得客厅中正在啜饮水果茶消食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看过来。
盒子实在是很大,长宽比例约有一个34寸晶纯平电视机那般,而且又是铁质盒子,不过这点重量对于殷夺来说只是小而已。
将盒子摆在客厅的水晶长几上,殷夺示意单白亲手去拆封。
自边角拆去捆绑起来的缎带,单白打开盒盖,赫然看到整整一盒子的致巧克力。巧克力均以素色柔软的花边棉纸铺底,每一颗形状都非常漂亮,看起来更像是华丽的装饰品,而不是吃一口就消耗光的奢侈食品。
殷罗子比较急,当即拈起一块,递到单白嘴边,“吃一块,看看喜不喜欢这个口味的。”
殷夺在一旁笑道:“是啊,若是不喜欢,你还可以点菜,我会让欧洲那边尽快转过来更好吃的新品。”
单白轻轻摇头,没说什么,有些犹豫地张开小嘴,慢慢咬了一口殷罗手中的巧克力。
很甜。
这是单白吃入口中之后的第一感觉。
顶级的巧克力都是以天然的可可豆研磨出最佳的可可脂凝固而成,相比起大多数普通牌子的代可可脂品种,不仅在口味上,就连品质、色泽,乃至使用后女所担心的脂肪问题,后者本无法跟前者相提并论。
轻轻咬下的那一口,是带有咖啡夹心的口味。那么绵软,刚刚接触到炽热的唇舌便很快化成一滩甜滋滋的可可,满口牙齿本派不上用场,而又让人留恋得丝毫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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