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想了,再想就又过界了。
戏月想:所幸这世上没有窥心术,不然世人都知我是反复再三,一次次言而无信之人了。不过也罢,世人又与我何干?
洋洋洒洒下笔,当年惨事也不过几语道尽,其中心酸与个人心思是无从考究了,只剩残酷现实,在停笔后,抬头窥见了残酷月光,带着初升的清寒。
将信寄了,戏月也无心再思权谋,把灯灭了,窗子关了,好和衣而卧。应是无梦吧,这些日子已经很少做梦了,也很少无眠,睡得安安稳稳的,也是好事。
信到达华国的时候,又过去了几日。
年景容收了书信脸色凝重,睦轻痕说有事要办,从一大早便出去了,说要到傍晚才回。彦轩刚从温家念书回来,就看见年景容面色不太好的样子,便说:“你不会又在和娘置气吧。”
年景容瞥了一眼彦轩,心里想:明明是你娘爱和我生气,怎么到你眼中我倒是那个小气鬼。
但年景容没有辩驳,只是兀自推敲起来。彦轩走近瞄了一眼,发现皆是看不懂的文字,却见那信封是戏月专有的,便说:“还和戏月姐写起密信来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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