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好巧喔,我也是耶。”年景容舔着睦轻痕的耳垂,睦轻痕恼怒道:“走开走开,和你很熟啊。”
年景容便回答说:“那我走咯,要不要我把浅瞳叫回来?”
睦轻痕猛然转过来,说:“你什么意思?”
年景容缩了缩肩,说:“开玩笑。”
“你觉得我和她还有联系?”睦轻痕正声问道。
“我知道你和她没联系,我都说开玩笑了,拜托,我和她有联系行了吧,我不说话了,就抱抱你,可以?”
“喔,你抱咯,干嘛征求我同意。”睦轻痕小声说道。
年景容笑:“怕你喊非礼啊,我这个没胸的可不是让你很不满意吗?”
“骗你的。”
“喔,所以你很喜欢我咯。”
“没有。”
“我就是喜欢你那么口是心非。”年景容笑。
☆、底线
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睦轻痕歪歪头,对年景容说:“比我想象的慢多了。”年景容笑,咧开嘴,模仿太监的声音道:“这、这、可怎么办?”旋而又换成另一种声音,“快、快派人去禀报皇上。”
年景容站起身来作奔跑状,“皇、皇上、不好啦,皇后和长公主私奔飞出皇城啦。”睦轻痕笑了笑,说:“怎么那么傻呢你。”说着帮年景容整了整衣襟,说:“不过也是,皇帝老儿也不可能施轻功出来。”
“人总是要按身份行事,这样看来当皇帝也不是随心所欲的。”年景容轻轻执起睦轻痕的手,吻了吻手背,说:“走吧。”
“虽然我知道是他下令追杀我的父母,但其实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我觉得一切都有因才有果。如果他不是个疯子的话。”睦轻痕忽然道。
年景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走出房门,有暗影楼的人在房门外站着,对睦轻痕说:“睦楼主,皇帝正往暗影楼过来,估计等一下就到了。”睦轻痕点点头,说:“你先下去吧。”
二人走到华芷文房门前,年景容突然说:“你要不要进去?”睦轻痕瞪了年景容一眼说:“我连楼主一个人都打不赢,更何况加上宁浅,你是准备守寡?”
“我猜宁浅在下面。”年景容小声道。
“我猜是楼主。但没意义,看不到。”睦轻痕说。
二人正欲下楼,年景容不小心撞了一下门前的花瓶,她眼疾手快把花瓶拿稳了,却也造成了一些动静,此时听见华芷文从房里传来的声音:“睦轻痕,你要是敢坏我好事,我不放过你。”
睦轻痕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捶着年景容的肩,说:“好吧,我认输,她还能说一句那么完整的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年景容却遗憾的说,“忘记下赌约了。”
笑够之后,睦轻痕恢复正常的语调,说:“欸,景容,我有点紧张欸。”
“我倒是有点意外你不打算把它公之于众。”年景容回应道。
“没关系,宁浅还有一份呢。华起恩这些年做的残忍的事情,即使公之于众,也不过是让百姓觉得,他是一个嗜杀的君主,可是不可否认,华国由他一手所创,也在他手下走向强盛,他不过是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排除异己,坑杀功臣,对于百姓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华国的税负并不高,甚至在华国人的心里,华起恩甚至是一个明君。华国灭了秦国,所有人都觉得华国一统中原指日可待,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把这些证据放出去,也没什么用。不过他那么在乎面子,那么想青史留名,我也不确定这些东西能不能让他放过她们。”
年景容便说:“商纣征伐东夷开疆拓土本可成为一代明君,却在后期,酒池肉林,若非连年征战兵力不足国库空虚,加上他杀功臣刚愎自用导致失去人心,也不会落得自焚鹿台的下场。所以宁浅手中这些证据,对华起恩的威慑力应该还挺大的。”
“可是华国军力并未衰弱,三年以来,军力甚至超过了征伐秦国之时,虽然我现在很憎恶邱少临,但不得不否认他有治军之能。所以我觉得你说得对,如果我把他杀了,太子无能,说不定华国会四分五裂,亦或者邱少临掌权,他野心很大,我不知道他会把这个国家引到何方。一切都是未知。维持现状的缘由是没有能力把控将来。我的确不能不在乎百姓,一个乱的世道,任何人都没有桃花源可以安生。”
……
“微臣参见皇上,恭请圣安。”
华起恩却直接问道:“皇后在哪里?”
“启禀圣上,皇后并不在暗影楼。”睦轻痕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可知欺君之罪?”华起恩怒然道。
“皇后确实曾到过微臣此处,但只留下几份物件予臣,命臣呈于圣上,微臣不敢有违皇后之命,亦无权过问皇后之去向,请皇上恕罪。”
“她走了?”
“启禀圣上,皇后确已离开,若皇上认为臣欺君,大可搜查暗影楼。只是……”
“只是什么?”
“皇后命臣告知圣上,这几份物件十分重要,希望皇上可以亲启后,再作决定。”
有太监上前取来物件,呈于华起恩手中,华起恩看后,勃然大怒,“她这是什么意思?”
“微臣不知,微臣不知物件内容,只是皇后曾交代让圣上一定看到最后。”
华起恩强忍怒火,看到最后,有宁浅写的一行字:
“你应知我不愿,你应知我恨,你应知我无意于你,你应知上代恩怨。我之于你,如今,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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