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我。
没过多久,这首歌真的就火了,火的一塌糊涂。原作者们,对不起。
接着就是表姐狂轰乱炸的电话和短信,她坚信我有许多存货,坚信我又作曲写词的天赋,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突然有天,在我百般拒绝下,表姐竟然亲自登门拜访。我脆弱的小心脏,遭受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痛。
表姐的语气和表情,让人没有丝毫敢拒绝的心。她走了,只留下一首没有词的歌和我,就这样面面相觑。
我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也要写啊。于是我整天都穿梭在图书馆,网络和寝室之间,疯子一般的学习着相关的知识,一遍又一遍的写着与曲子和谐的词。
到了规定期限,我只能交上一份自己并不满意的答卷。
“这首词的风格和上一首完全不同嘛。”表姐皱着眉头听了好多遍。
“是,是有些过于黑暗了。”我果然还是水平有限啊。
“啪!”她突然拍了下桌子,给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盯着我,眼中放出犀利的光,“和上一首相比......”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我必然要挨骂了,这首怎么能和上一首相比呢。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嗯,无法和上一首相比。”我说什么来着,我说我不行吧,你还非要让我写。
“姐,我就这水平,肯定达不到你的要求。那我先走了哈。”三十六计,我只会“跑”这一技。
“回来!谁允许你走了啊。”
我不走还等着你的骂吗?
“不同风格,很好,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这首。小秦啊,以后可不许再拒绝了。”
“这,这......”这惊吓,来的猝不及防。
☆、福兮祸兮
又一次的在被叫做“秦经理”的梦中惊醒。同一个梦,为什么会不停的出现?
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可是再也睡不着了。
人啊,越在闲的发霉的时候,就越容易胡思乱想,越是胡思乱想,就越能想出点什么自以为是的理论。
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还真发现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在此时的世界中,事物的发展速度比原先的时间快。从我对乐正了彻底了解、她对我的放手、东区的建成......好像真的是有不少事情的发展,都比我曾经的经历更早更快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心中。我一直都没忘,老金是在我毕业前的一个月突然去世的,可究竟是什么原因,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会不会,这件事,也......提前了?
我一紧张,就拨通了母上大人的电话。
“小天,怎么了?”电话刚响完第二声,母上大人就接了。
“妈,老金还好吗?”
母上愣了两秒,“就这事?”
“哎呦,他还好吗?”
“好,好的很,比你妈我还好。”
“那我就放心了。妈呀,这段时间你一定要保护好老金。”
“怎么突然担心起他了?你就不担心你妈我吗?”
“你是我心中的super,我妈最棒了,相比之下还是老金比较脆弱。”
“知道了,去睡觉,这才几点啊!”母上嫌弃着说到。
“恩呢,晚安亲爱的妈咪。”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肉麻的词?
“晚安。”
早上起来,不知是没睡好还是怎样,眼皮一直在跳。这种闹心的感觉,既挥之不去又无能为力。
果然,不好的事情就这样□□裸的发生了。
下午母上大人打来了电话,电话对面却不是她的声音。
“是秦天吗?”
“是,请问您是?”
“我是咱们市中心医院的徐主任,你妈妈出了点事,你回来一趟吧。”
“我妈?!她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谢谢您,我这就回去。”
怎么会这样?
急匆匆的坐上高铁回到医院。母上躺在病床上,意识不清,痛苦的□□着,嘴里说着胡话。
医生说,她被小偷捅了一刀,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伤口有些深,会很痛,而且她现在高烧不退。
“妈!我是小天!你快醒醒啊!”老妈不再是以前那个和我嬉笑的老妈了,她像一个老太太那样脆弱无助。
“...天,小天...”我妈在喊我,她知道我在这里。
“妈,我在。”
“今天,我不能...”...“不能给你做蛋炒饭了。”
妈的!眼泪一瞬间就掉了下来。
我强忍着,“我不饿,我给你做,妈”。
母亲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敢看她身下的刀口。医生打了一针止痛剂,母亲渐渐的睡着了。
小偷抓住了,被老金狠狠地咬了两口。
小偷是初犯,本来只是想抢个包的,但老金猛扑上去,他情急之下拿出了刀,结果母上大人为了保护老金,被误伤了。
和时而清醒时而昏睡的母上大人一起,共同度过了整整一周没有嬉闹的日子。虽然还有些不适应不与我拌嘴的母上大人,但这其中的平淡也没有像行中的那么糟。
只用了一周的时间,我习得一手熬粥的好本领。我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上就用小瓦罐给我熬粥,把米、蔬菜、肉末一起放进瓦罐里,在煤炉上慢慢熬一下午,晚饭时再加上一滴香油,天呐!此粥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品。
我也学着母上,仿制着她的粥,但是,从来不下厨房的我,做出来的味道可想而知。不过,还好,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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