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作响。
我似被那风声惊扰,又好似是被梦魇缠身,睡梦里迷迷糊糊地说起了胡话。
“不是的……哥哥……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念叨什么,只觉周身逐渐起了火一般的难受,脑袋烧得厉害,头痛欲裂。
再后来,就是手脚冰凉,腹中却仍如火烧。
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好像在试探我的额头。
那人的手好凉好凉,仿佛不带一丝常人应有的体温。
那只手从额头转移到了我的手腕,静止了一会儿之后,那人开口,语气淡漠依旧:“也是你命中注定,要受这许多劫数……”
“不要走……”虽然意识不清,我却在迷糊间精准地抓住了男人的手。
我一定是生病了,有人在照顾我呢。是……是他吧?从小到大,每次我生病的时候,也只有他会亲力亲为地照顾我。
好想他……忽然好想好想。
“哥哥……”
“……”身边人愣了愣,最终还是没有再抽回手。任我将他修长细腻的手掌紧紧拽在手心里,沉默了一阵子,才淡淡地念了几个字——
“痴男怨女,徒增纷扰。”
我抓着那只冰冷的手,觉得好受了一点。正待回到昏沉的梦乡里,那人却又兀自将手抽离了。
还没来得及表现不满,两只手腕倏地都被捉住,然后很快被一条丝带状的不明物体给绑在了一处。
我不耐地挥了挥手,发觉挣不开那束缚,于是又踢了踢脚,以示抗议。抗议的结果,是两只小脚也被人捉住,还被左右分开了。
然后……好像、好像有人在脱我的裤子!脑海里某根神经忽然一紧,我拼命挣扎着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终于,好不容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只见烛影昏黄,映照出眼前情景,惊得我几乎魂飞魄散!
“你干什么?”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下身的衣物已然被卸尽,双腿呈最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躺在床上,两腿间的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是……是那个大夫!
他、他……
我又急又气,也不管对方什么身份目的,第一反应就是踹了那人一脚!
没想到的是,此刻自己身子绵软无力,这一脚非但一点威力也无,反而姿态暧昧如调情,白嫩的裸足软软地贴在了男人的胸口;同时间,腿心处更是彻底地打开在对方眼前,整个湿漉漉的yīn_bù,闪动着淋漓汁液的淫艳光亮……
“你到底想干嘛?!”
赶紧将脚收回并拢,我两手动弹不得,一下子起不了身,只能皱着眉头怒视那个正一脸坦荡、若无其事的男人。
是我太粗心大意,武断地认定了这个容姿绝俗的大夫,不可能会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才会如此放心大胆地睡去吧?明明白天还对他满是戒备的,怎么到了夜里反而不记得要防备一个陌生男子了呢?
是因他姿容太过惊世骇俗,还是,举止太过淡漠疏离?
我只记得入夜之后,见他并没有进屋休息的意思,还以为这种世外高人大概是习惯了在山野之间幕天席地、餐风宿露什么的,不屑于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争抢,屋内唯一的一张不怎么舒适的小炕——
继而我就傻傻地想象着,那张纯净而俊美的脸庞,沾染上了点点草枝、树叶间的露水,会是怎么样动人的画面……然后傻傻地便入了梦乡。
怎生想——
“别动。”见我惊醒,那名唤风攸的男子淡定自如,清澈的眼眸里,丝毫都看不出心虚慌乱之类的情绪,“替你上药。”
上……什么药?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上药?
“扶摇花的汁液可缓解你体内燥热,”男人径自欺下身,将我两条软软反抗的细腿轻易地按住,紧接着,一支细小的竹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现下正是子时,你体内毒素最盛的时候,用了这药,对你只有益而无害。”
竹管一头的软塞子被他取下,立时有一股颜色妖异的粘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往外流淌出来……
见到那么一根长条状的物体,再看他正试图重新掰开我并拢双腿的动作,我立刻联想到了这竹管的用途,小脸瞬间涨到通红!身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裸露而受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这白日里他曾给我看过的小花,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我万万想不到,竟需要以如此羞人的方式来“上药”……
“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只是上药,为什么不将我叫醒,反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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