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想我该出去了~不打扰你们谈话!”从容的走过她们的身边,却在瞬间被池梦霜阻挡了去路。
“小霜?”谢欣瑞不明白这个一向优雅妩媚的女子为何会这样做?
“瑞瑞姐,我想单独与古同学聊聊,你不会介意吧?”完美得体的礼仪笑容竟让谢欣瑞升起一种想逃的yù_wàng。
“当然不会!刚好我与天任还有一些事需要详谈一下~”说完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副会长如果有事的话可以等回学校再谈吗?”本想抽离被紧握的手,却不得其愿,最后只能放弃。
池梦霜眯起双眼看着眼前这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难道她是空气,不值得关注?
“够了!古诺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今天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她就不信治不了这家伙,紧揪着她颈上的黑色绸带,让她与其对视。
“我能生什么气?”不冷不热的语调听得池梦霜想踹她一脚来解恨。
“你当我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说,否则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里!”池梦霜步步紧逼,直到把古诺遥逼至墙角困住她,然后取下她的眼镜,只有这样才能更清楚地探寻她最真实的想法。
“没什么好说的!”连她自己都没理清的事,怎么说给她听,更何况刚下定决心不想再与她有所牵扯~
怒焰器张的池梦霜见她这副冷漠的样子,突然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明亮的黑眸瞬间染上一层簿雾朦胧,自相识以来她都主动成这样了,怎么这个‘死水潭’就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自己就真的一点也吸引不了她吗?想着想着泪水便无声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滴落至古诺遥的手背上。
本撇开眼看向其它地方的古诺遥感觉到手上的温热感,转回视线的刹那便看见令她无力的泪水,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无声抽泣的样子,心里竟隐隐作痛,强忍着伸出的手,提醒自己不该有的举动,可是那一颗颗的泪水却使心间越发的疼痛,她能清楚感觉到这泪水与以往的不同,池梦霜眼里有太多的失望,悲伤与愤慨。古诺遥心里的某个角落升起一股难掩的笑意,都这样了还知道生气?
“卢丰!你就进去找找吧!谢小姐说过梦霜就在里面……”古诺遥被门外突如其来的声音唤回心神,却看到池梦霜好像一无所知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在门即将开启时,迅速拉着池梦霜躲进一旁的隔间,把门合上~
“这该死的杜子言,没事那么紧张干嘛!梦霜又不是小孩子,用得着他这样吗?”古诺遥能清晰的听见卢丰小声的嘀咕声,而此时突觉颈间一阵刺痛,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怀里这个女子揪住她胸前的绸带不算,竟然还咬她?
不一会儿的功夫,卢丰便离去,可颈间的痛楚却无退去的迹象,反而疼得更厉害~
刚想开口阻止她时,又有人推开外面的门走进来,古诺遥只能强忍着疼痛屏息以待…
“瑞瑞!你拉着我来这里做什么?”谢欣然的声音毫无阻隔的传入古诺遥的耳中,可痛意却让她不得不用力抱着池梦霜用来减轻对方给于的痛苦。
“姐姐!你真的没事吗?”谢欣瑞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只是心中有着想弄清一些事的意念。
“你怎么这么问?我会有什么事?”谢欣然奇怪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妹妹,不明白她到底为何这样问?
“小遥是不是对姐姐来说很重要?”谢欣瑞的问题使谢欣然更疑惑的望着她,“难道姐姐不能回答吗?”只要是古诺遥的出现,几乎每次都会与姐姐形影不离,她只是想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
古诺遥也奇怪于谢欣瑞这样的提问,可颈间的疼意却越发沉重,这池梦霜是属狗的吗?怎么越咬越狠,甚至比狗还狠,像头狼似的?
“瑞瑞!这似乎与你没关系吧~”谢欣然在短暂的沉默后微笑地说道。
惊讶于从一向最疼自己的姐姐口中得到这样的回答,莫名的刺痛感遍布全身,让她说出的话都有着颤抖:“我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感觉却像个什么都不必知道的外人?”
疼痛感终于离去,古诺遥苍白的脸色上有着几丝冷汗,可心里却舒出口气,低头望着此时仍旧埋在自己颈间的池梦霜,却在下一刻感觉到痛处传来温热湿滑的柔软感,她竟然……
“瑞瑞!我并没有说你是外人。你不觉得这样很无理取闹吗?”谢欣然一下子弄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无理取闹?以前你也是这样问我的,难道你忘了吗?每次只要有别的男人接近我,你都会生气,如果这次不是瞒着你,我根本不可能与王天任订成婚,你一定会想尽办法拆散我们…”谢欣瑞不顾形象地对着面前的人大吼,明明以前的谢欣然一直都是以她为先,为何现在竟感觉到她无比的冷漠?
“是这样吗?”一脸茫然的望着眼前这个是自己妹妹的人,疑惑地开口,“那不是很奇怪?谁会对自己的亲妹妹这样做?又不是恋人~”
谢欣瑞突然被谢欣然的话震住,她终于知道现在这个眼前的人到底少了什么~姐姐的眼神已经不同从前了,以前那个有着强烈占有欲,会爱恋宠溺看着自己的人不见了…
她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不亲自告诉姐姐关于她订婚的消息,原来她一直在害怕着,所以宁愿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瑞瑞!别闹了~王天任找不到你说不定就要冲进厕所了!”谢欣然一扫之前的茫然,拉着谢欣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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