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裴先生是一定能当选的。
裴阶一手将她圈入怀里,亲了亲她的嘴角,“怎么不等我去吻醒你,我的睡美人?”
雅宝痴痴地看着裴阶,如果这真是睡美人的童话就好了。
“睡美人被培根的香气给唤醒了。”雅宝笑道。
“培根比我的吻还好吃?”裴阶假作生气地道,覆上雅宝的唇,摩挲、研磨、深入、逗弄,险些又擦枪走火,如果不是顾忌雅宝是第一次,她还适应不了,裴阶昨晚和现在哪里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只是裴先生非常自傲于自己的本钱,所以不得不体谅一下雅宝的容纳能力。
“唔,唔——”雅宝推不开裴阶,只好扯了扯他的耳朵,“焦了。”
裴阶亲了亲雅宝的耳垂,“没关系,下回再煎给你吃。”说完,关了火搂住雅宝的腰往餐桌去。
餐桌对着整面墙的落地窗,外面的花园修剪得十分精致,有雅宝喜欢的桔梗和绣球花。餐桌上的水晶花瓶里插着一束红玫瑰。
早餐很丰盛,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外面餐厅送来的,枫糖煎饼、羊角面包、熏鲑鱼、炸蘑菇、坚果沙拉,还有特意给雅宝点的中式银耳莲子炖桃胶。
裴阶替雅宝倒了一杯牛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雅宝自从成年后早晨就不喝牛奶了,眼睛直直地看着裴阶手里的咖啡。
“牛奶对皮肤好。”裴阶看了一眼雅宝,就翻开了手里的报纸,显然没有起身再为雅宝倒一杯咖啡的打算。
甜蜜的时候这话听来是一种霸道的温柔,何况只是偶尔为之,雅宝欣欣然地喝了一口牛奶,居然感觉味道还不错。
煎饼清香而甘甜,桃胶黏糯而润滑,落地窗里透过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熨帖,还有窗外的花园和不远处的人工湖泊组成如画风景。
斯人斯景,于愿足矣。
“雅宝,我们谈一谈。”裴阶放下报纸对喝着牛奶的雅宝道,走过去替雅宝抽开椅子,低头将她上唇的牛奶白沫卷入嘴里。
雅宝看着裴阶的眼睛,心里头知道这出童话即将落下帷幕。接下来“肉、戏”就要上场,雅宝身为局中人,虽然经验少了些,但也不是不懂游戏规则的人。
“我知道的,彼此都是成年人,昨晚我也很开心,你不用放在心上。”意思很明显了吧,游戏规则我懂,游戏我也玩得起,雅宝心想。
裴阶的脸色一沉,半晌后才扯出一丝讥讽,“哦,原来在唐二小姐心里,第一次也是可以用来开心的。”
这话把唐雅宝给噎得嗓子疼,她不过是想解除裴阶的后顾之忧,让彼此都能体面的说再见而已。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雅宝。”裴阶揉了揉雅宝的头发,“我不会随随便便和人发生关系,雅宝,我想我们可以试着交往。”
交往?男女朋友?雅宝被这个念头给惊得合不拢嘴,像是被天上的馅儿饼砸中了,可惜她却没那个福气去接。
美宝和太后的脸在雅宝的眼前闪过,她从没奢望过能和裴阶在一起,也从没打算过和他在一起。她要将自己酸酸甜甜的初恋和暗恋都包裹在保鲜膜里,藏在记忆里,保持这枚果子的鲜甜。
而如果他们走入现实,雅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结局不会太好,她都不敢想象到时候她会多难过多绝望。
生命的烟花灿烂过就可以了,从没指望能永远停留在天空。
雅宝聚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抬头看着裴阶,“不。”然后仓皇地站起身,“我该走了。”
裴阶一把拉住雅宝的手,他不是不能接受拒绝,但是无法接受这种无理的拒绝。
“理由。”裴阶冷冷道,脸色比锅底还黑。
雅宝甩不开裴阶的手,身体往后靠了靠,轻声而艰难地道:“裴先生,昨晚只是个意外。”
的的确确也只是一个意外。如果judy不出事,根本就不会有昨晚的事情发生。
裴阶有些难以相信地放开了雅宝的手。
雅宝上楼取了行李箱,只见裴阶已经等在了门边。
“我送你回去,这里不好打车。”裴阶道。
雅宝点了点头,即使要撇清,也不多这一时半刻的。眼前的裴阶,才是她熟悉的裴阶,冷肃而清贵,温和有礼却拒人千里。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再开口,如果雅宝观察得仔细一点儿的话,她就会发现,裴先生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青筋都鼓了起来。
路过药店的时候,雅宝忽然想起个事儿来,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太后就给她上了一堂很精湛的生理卫生课,其中最重要的一堂就是保护自己,未婚先孕不仅丢脸,而且人、流是对自己极其不负责任的残忍,这是绝不被允许的。
如果雅宝没记错的话,昨晚裴阶根本就没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雅宝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儿,按理说裴阶绝不应该是这种疏忽的人,裴家想来也不愿意有私生子的丑闻传出。
“停一停。”雅宝焦急地出声。
裴阶靠边停了车,“怎么了?”
雅宝咬咬唇,“我要去买药。”这事当然也要告知裴阶,免得日后他担心。
裴阶的手忽然伸过去,握住了雅宝紧张得交叉着握拳的双手,“不用,如果有了,我们就结婚。”在昨晚裴阶发现别墅里没有小雨伞的时候就已经作出了决定。
当时在“婚姻的危险”和“继续的快乐”之间,裴阶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可即使这样,也依然被唐雅宝给拒绝了。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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