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晚风雨交加,漫天雷声凄力嘶啸,房檐下,雨滴滑过亮子的眼眸,不知是雨还是泪。亮子用左手无力的拍打在自己的左腿,医生说他的一辈子将活在两条拄拐上,命运可悲的有些让人无法接受,他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
大地享受着雨水的滋润,可这冰冷的夜里,似乎一切都变得让人憔悴。
亮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指尖快要灭了地香烟,他说他后悔,后悔的是他无法再去挽回失去的一切,他的左腿,他的青春,雨滴穿过了房檐上的漏洞,渗透了他的衣服,一切在他看来似乎都已不重要。
他说人这一生就像是一杯水,杯子满的时候就喝一点,杯子不满的时候就往里再装一点水。
我思索在他的话里,曾几何时,自己也曾面对着房梁上的蜘蛛网解着那些无法解开的结。
夜太安静,留下的只有我和亮子的声音,声音回荡在雨声里,又一道闪电滑过天际。
我熄灭了手中残余的香烟,他正呆呆的望着远方,我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他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望着远方漆黑的天地,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的只有说不清的泪水,下意识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埋下了头,问我点一支香烟。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低下了头默默地点燃了嘴角地两根香烟,火光打破了原有的黑暗,我递给了她一支香烟,说道:没有兄弟们打不下的江山。
他还是被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我继续问着他今后有什么打算,他却冲着我骂道:老子从来都不是吃软饭的人,从来都不是。
我们不再说话,因为懂的彼此的心。
天边的雨还是没有想要停留的打算,打在窗外玻璃上的雨滴声欲来欲响。院子里的果树也被风四方摇晃着,快要黄了的叶子浸湿在坑洼的雨水池里。
我看着所有,他也看着所有,偶尔他还是会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看着他的左腿腿骨,那里的骨头已深深地被压在了肉里,不忍心再去低下头看,我希望他能学会坚强,就像那雨里的树木,即使再大的风,再大的雨也摧残不了他想要活着的那颗心。
已是深夜,亮子已经躺在了门外的凉席上像是睡着了,我给他盖了一层薄被,他已经入梦了,熟睡的眼睛里像是又回到了从前。
雨声还在惊扰着农家的牲畜,栓在树下的老狗用发绿的眼睛冲着不断洒落的雨水喧嚣着,似乎也在宣泄着对这坏天气的不满。
人家的灯火早已熄灭,我站在门外看着远方望不尽的黑夜心里暗自许下信念。
补习那年,我离开了所有人,在命运的巅峰独自战斗,每个寂寞的夜里都是我的伤心痛,或许你不能懂,或许所有人都不会懂,那是怎样的心如刀割。
那个爱她如命的女孩,她又在哪里呢,或许我们就这样随着远方的夕阳降落,我们也不会再有开始,那群让你撕心裂肺的伙伴又去哪里了,他们就像蒲公英一样也离开了大地的怀抱,这一切就这么慌慌张张的度过,远方的朋友,你是否也在这样想,你是否和我一样一直活在记忆里不能自拔.
阿交,你的刘海有没有剪掉,景才,你的凡青还让你夜夜难眠么,其他人呢,你们过的怎么样
阳光又洒在我的脸庞,让我不能睁开眼,我总是这样喜欢回忆.
我手上的化学书让我觉得头痛,又是一年春天,怎么这个春天会来的这么迟,是日子过的太慢,是日升日落让我觉得习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觉得已经习惯
铃声又响起了,依旧是从前,上课的铃声没有变,只是教室变了,我从3号楼倒在了1号楼,熟悉的身影也变了,变得陌生,窗外的风景也变了,透过窗外就可以看到学校的足球场,羊肚子弯上面的大山,老师也变了,一切都变了,我被安排在最后一排,我没有同桌,我靠近的是班里后门的位置,我可以转头就看到城市的另一边,我喜欢这个位置,
习惯下课后在栏杆上趴会儿,习惯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看着每个学生的表情,我站的地方是三楼,偶尔四楼的顽皮小孩还会往下来扔点东西好像在彰显这是他们的地盘,这一切又变得太熟悉
旁边教室的女孩们还会议论我这个降届生,她们无非就是讨论这个男生帅不帅之类的话题,现在的我已经把长长的头发剪了,留了一个小平头,这样看起来会更精神一点,日子就这么过着,我的身体也是扛不住了,补习的压力太大,我要忍着12小时的头痛来复习每一门功课,
渐渐的也就习惯了把这些痛苦往在空间里倾诉,得到的会是远方朋友的安慰,这样挺好
那天又是一个头痛难以入眠的夜晚,学校因为放假,宿舍里的兄弟也都回家了,我不想回去,我还是愿意在学校安安静静的呆着,又和父亲嚷了一架,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处的不好,母亲说我们是上辈子的敌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把他当作敌人,毕竟他是我父亲我是他儿子
夜晚总是能让人类的泪腺张开,或许是头痛难忍吧,又或许想起了哪一个人,头好疼,翻了翻床上的止痛片都吃光了,托着晕晕的身体,恶心想吐,整个身体都快要疯掉,两只脚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感冒让我的身体又回到了死尸,一闭上眼睛就是些噩梦,手机幽幽的光刺痛着我的眼睛,今天是什么日子,又是一年春天,可这些好像与我无关头,头好晕好疼,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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