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市人才交流中心一楼大厅里,一场对峙就在孟筱翎和那金毛之间展开着。
孟筱翎站到被盗女孩儿身前一步不退:“我可以替他作证,我亲眼看见你从他包里偷手机,等她回头看见你的时候,手机都取出一半了。”
其实并不需要太多证词,这个嚣张的年轻人染着金发,细瞧还能从领口窥见纹身,在招聘会现场穿成这样,一看就不像是来应聘的。
看着周围群众指指点点,有的还想拿出手机拍照打电话,金毛歪着嘴狞笑起来:“谁他吗有话,站老子前面说!离远了我听不见!”
金毛话音刚落,人群中又挤出4、5个大汉,看似围在周边一同看热闹,却不着痕迹地挡在那些有意出头的人面前,大汉们一个个保持着低调,双手的肌肉崩汞而起,恶狠狠地看着周遭。他们的目光中满是一种**裸的威胁,谁敢站出来应和,他们就会打落谁的牙齿。
这种大汉身形魁梧,在人群中显眼地狠。这种体形的人要去扒窃,凭他们粗短的手指,根本不可能悄悄得手。所以他们只能做第四种扒手——肌肉。
在警方没有到场,却有一些见义勇为者出来搅局的情况下,这种“肌肉”就会承担压制、恐吓甚至殴打对方的任务。对周边群众的压制,可以为扒手们的逃脱制造机会,也为他们的集团增长威风。这种“肌肉”是近几年来才出现的“新式”名称,从前的扒手从不会“失手了还敢打人”,只是这几年来,东海的一些黑恶势力与扒手集团结合,才诞生了这种暴力扒手。
看到孟筱翎正要取出手机报警,领头的大汉一把扣住孟筱翎的肩膀。剧烈的疼痛感沿着麻筋传递到指尖,那个大汉竟不是依靠蛮力压制,孟筱翎整条手臂失去知觉,手机从她掌中掉落在地。不论孟筱翎如何挣扎,那个大汉纹丝不动。
“干什么?偷东西还这么猖狂?”人群中有个年轻人忍不住喝问了一句,他身边一个大汉忽然回肘一击,正中肋骨,打得年轻人捂腹蹲地,半天爬不起来。
看到这金毛的同伙毫不犹豫动手打人,而保安们也神奇地集体消失了踪影,在场的其他群众终于领教了这些扒手的厉害,大多数人纷纷往其他地方散去,就连累到自己。
会场二楼,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正扶着栏杆,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茹男姐,你下面的渔翁手脚还不够麻利啊,你看,还要我派肌肉帮你挡灾,这回,你是不是又欠我一个情啊?”小个子回头戏谑地说到。
被称作“茹男姐”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一个高挑女子,她看上去30岁左右,梳着略显成熟的盘头卷发,一身衬衫工作裤,外头还套着一件四个口袋的马甲,乍看像个仓库管理员。茹男并未接口,她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动,仿佛在看一台枯燥的节目,可是那只藏在裤带里的粉拳,却紧紧攥握起来。
这时,一楼的围观者早已散开大半,剩下的也不敢有人站出来声援孟筱翎。
被大汉捏住的肩部疼痛不已,孟筱翎咬住下唇忍痛开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大周末的,怎么这么多不开眼的冤枉好人呢?”看着孟筱翎被轻易制住,金毛得意地反问着。
心知童兵就在附近,孟筱翎并未露怯,她不理金毛,转头对大汉冷声道:“你再不放手,我告你人身伤害!”
“哟!脾气挺辣呀!毛哥,把她交给我玩玩。”金毛不怒反笑,他示意那大汉放开孟筱翎,自己色迷_迷地靠前几步,挑衅道:“小妞儿,怎么着,做英雄啊?”
孟筱翎直视着他,在她清澈的注视下,金毛目光中嬉笑之色逐渐消失。
“偷东西很光荣吗?”孟筱翎指着被推倒在地的年轻女孩:“欺负女人很光荣吗?”
“我光不光荣踏吗管你屁事?”看出了孟筱翎眼中的鄙视和同情,金毛感觉再也笑不出来,他压低声音威胁到:“你现在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儿,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光天化日之下,你能横多久?你自己想想,要是警察保安要是在这里,你还敢这么嚣张吗?”
看着毫不畏惧暴力,还在不断顶嘴的孟筱翎,金毛气得扬起拳头:“好啊,那你看看这里哪儿有警察?哪儿有保安?你看看除了你这个傻女人,还有谁敢出头?”
“一定会有的!就像刚才那个大哥一样,我们东海的老百姓里,雷锋多得是。”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拳头,孟筱翎一步不退:“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敢胡作非为,邪不胜正!”
听着孟筱翎的话,周围那些低头离开的年轻人们脚步一顿,冷却的心中,一股热血急冲而出,有几个来应聘的小伙子返身回到了现场,那些“肌肉”又开始用眼神恐吓,效果却已经大打折扣。
那金毛见状又惊又怒:“雷你吗比!老子打得就是雷锋!”
他将上衣袖子一卷,露出那条纹身花臂,抡圆了胳膊就向孟筱翎打去。
这一巴掌要是真打下去了,那我们的男主角也就不用在登场了。
可惜,世事难料,金毛的这一巴掌,还真让他结结实实打中了。
这一巴掌打得又准又狠,金毛也体会了一把整支手臂发麻的感觉,手掌抽在脸上的清脆响声回荡在耳边久久不散。
“这下抽得舒坦!看这臭娘们还敢跟我犟?”
邪欲得以倾泻,金毛甩着手臂正想看看孟筱翎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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