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小毛刚才是无心的,他并不想害那个人!”
“老和尚心清目明,知晓缘由,无心之过,且过,且过!”
戒贪回敬一礼。(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娃子,你二人命运坎坷,既然遇见,这便是天意,我老和尚此生以受尘世的苦为乐,以消贪念为戒训,如果可以,请到宅院一叙,兴许能为你们化解一二。”
“这…”
毅潇臣犹豫了,说真的,老和尚戒贪是这些日子来唯一一个能看透他些许心思的人,可是眼下自己和小毛真的不干净,走哪恶灵跟到哪,碰谁谁亡命,这种后果让他实在顾忌。
只是戒贪看穿了毅潇臣的心思,他安声道:“娃子,缘分即来,挡是挡不住的,你我有缘相遇,何不促成它呢?至于你身上的邪气,我暂且给你压住了,至少不会再迁就他人性命。”
有了这话安心,毅潇臣才敢和小毛跟着戒贪往村子走去。
在这座村子后面,有一小片竹林,林间空地上用砖瓦起了间小院,感受着周围祥和的气息,毅潇臣狂躁的心有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顺着公路大道下来,上官沫根据毅潇臣身上的阴邪之气,以八卦盘的指引顺格寻身,没日没夜的追赶,只是走到清河南岸时,所有方位尽失,就连八卦盘也关闭了。
“师姐,这是怎么回事?”
拿着八卦牌的阁众疑声道,上官沫从前面折返回来,接过八卦盘摆弄好半天也不见回转。
“咣”的一声,上官沫将八卦盘扔到地上,看着周围茂密的林子,她简直要气炸了。这个毅潇臣真是天杀的种,好端端的旱魃残魂怎么就吞噬到他的体内,虽说这是父亲猜测瘟疫扩散的原因之一,可是在上官沫看来,一个能够容纳妖孽魂念的家伙也绝对是十恶不赦的阴邪杂种。
“师姐,阁老来消息了!”
听此,上官沫赶紧接过卫星电话,简单几句交谈,上官沫挂了电话冲一帮人道:“走吧,暂且放弃追踪!”
一名阁众不解缘由,问道:“为什么?那股邪气之味已经离得很近了,兴许就在附近的山里。”
上官沫瞪了他一眼。
“不该问的不问,立即返回!”
通过卫星电话指示,顺河往下走了十多里,有一片空地,一架直升机正等在这里,上了飞机坐稳,黄灵阁副尊者诸遂在副驾驶位上冲上官沫说道:“阁老刚刚传来消息,那只旱魃的残魂在封魂阵内自我消散了!”
“什么?”上官沫惊讶道。
诸遂指示起飞后,做到后面,将一份名单递给上官沫后继续说道。
“旱魃残魂在封魂阵内于昨晚凌晨时分自行消散不见,只留下一具百年的干尸,先前阁老推测瘟疫扩散不止的可能之一便是有人顺着旱魃分散出去的残魂在外游荡,散溢阴邪之气,现在本体残魂消散,可见是被人刻意侵蚀或者压制,使我们失去了魂引,没办法继续跟踪那个残魂所有者,也就是最有可能带着旱魃残余魂念的人——毅潇臣。情急之下,阁老发来这份名单,上面的人都是是川蜀大地上有名望、有实力压制旱魃残魂的佛道两派人士,我们要尽快与他们接触,借由他们找到那个小子,从根源出消除瘟疫!”
听着这些,上官沫心中的思绪更加混乱。
当日她以封魂阵压制收服实力大损的旱魃时,那个毅潇臣竟然像头野兽一样冲到阵中,去救那只黑僵,甚至散射出三清烈焰企图破阵,这样一个不畏封魂阵、充斥着至阳之力的阴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真是让人发自内心的惊畏。
想了好一会儿,上官沫也没有理出头绪,诸遂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开口道:“事情只能慢慢来,记不得,另外,晚会儿你先去分部见你父亲,他有要事要告诉你!而我就直接与这名单上的高人接触去了。”
昏暗冰冷的囚室内,煌倪靠在冷硬的墙壁上,透过囚门,她看到数名守卫来回巡视着。
这时,一阵脚步传来,让后云泉出现在囚门前。
“煌倪,你还好么?”
煌倪心有恨意,并未应答,云泉有些尴尬,他冲身后的守卫开口道:“能否打开囚门,让我进去!”
守卫摇摇头。
“上官阁老特别交代,她不能见任何人,云少爷,你这样我已经违令了,别让我们难做!”
听此,云泉也不再废话,只是云泉右手藏于绣中,不动声色的结出惊魂式,让后他故作哀叹,转身发泄情绪,趁守卫不注意,他迅速抬手伸指点于守卫的后颈,而后快速转身将一张纸条扔进囚门,末了冲煌倪眨了眨眼睛,连声道:“煌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师傅他…”
不等他说完,守卫已经从惊魂中回过神来,见此,云泉只得闭嘴,毕竟这些守卫也都通晓玄道之术,一个小小的惊魂式,怎么能瞒过守卫的眼睛。
“云少爷,够了,再放肆,休怪我不客气!”只是那小小惊魂功夫,纸条已经被煌倪捡起藏于手心内,并未被守卫看到。
待守卫与云泉一同离开走远,煌倪将手中的纸条拿出细看。
“上官全权接管天地两阁,明日凌晨,关押地点转移,不逃便无复仇机会,云!”
煌倪看完,心下明白,原来这黄灵阁的上官季风借此机会重整非自然安全处理局,妄图一人收权。
这次,司马明、方天化纷纷倒下,命不久矣,两阁干将死伤殆尽,其余的也私自离开,如果被上官季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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