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27年2月17日,卡珊奇。
叶虚之原本将拯救梅瑟琳公主的任务寄希望于在这里相遇的亚力克斯身上。可好景不长,亚力克斯在与冶金师凯斯提亚的交谈之中因为得知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当天晚上就在客房之中死于非命。对于不熟悉这个世界的叶虚之来讲,失去了亚力克斯,就几乎等同于失去了解决危机的思路。
“我们连安葬他的资本都没有,只能让例行前来收拾房间的旅馆老板看见后才能被发现。现在的我,真是太无能了。。叶虚之,你有什么想法吗?”
尽管晚上非常寒冷,然而荒原之中气候干燥。一旦当太阳升到了天空之中,空气就变得炎热了起来。看着眼前因为春季刚刚化雪而湍流不息的底格里斯河,不敢揭开戴在身上斗篷的叶虚之只能伸出手臂,用那已经沾满尘土的衣服擦了擦从额头上留下的汗珠。
“办法?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我还能有什么办法。”面对着炎热的天气加上处于绝望的境地,叶虚之再一次变得烦躁了起来。他将自己的手插进了河滩上的沙石之中,随便抓出一手的散沙向着河面扔了出去:“一开始还在考虑通过什么方式改变历史,让对未来的影响尽可能地小。直到有了切身体会以后,我才明白仅仅只是想要达成目的,就已经是多么地艰难了。”
正在叶虚之和古巴哈两人都垂头丧气的时候,镇子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喧嚣声。转过头朝着身后看去,小镇中心的喷泉广场之中正人头攒动。除了拥挤的人群以外,比人群更高一些的地方,是刻意被竖起来的各种旗帜以及几顶乳白色的马车棚。
“看这些旗帜,那边应该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吧。”举在人群之上的旗帜有不同的形状、颜色以及标志。在众多图案之中,叶虚之只认出了乌兰托的国旗,和伊教那在鲜红色旗面上所画出的参天大树的图案。即便现在自身所处的环境谈不上安全,但是在看到了眼前不可忽视的状况后,急于寻求事态突破点的叶虚之,毫不犹豫地从河畔上站起身来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走,我们去看看。”
“那些旗帜代表的可是乌兰托最高层的组织,周围的防备一定相当严密。”就在叶虚之打算迈出步伐时,古巴哈拉住了叶虚之的手臂,阻止他继续前进:“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过多的警备,但让大量的艾阿提路身着便装混进人群是这些人惯用的手法。如果我们已经暴露,就这样鲁莽地走上前去,肯定会被发现的!”
“之前只是推断而已。如果我们真的已经被伊教以及乌兰托当局察觉到了身份,被他们干掉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强烈的直觉一直在他的脑海之中回想,叶虚之不在乎古巴哈的担忧,坚信眼前的这个事态对于问题的解决会有帮助:“就算事情真的如你所说,与其在狼狈的逃亡之中被伊教势力消灭,堂堂正正地走正面才不会死得太难看吧?”
“躲开这一波,以后肯定会有其他办法的。”虽然叶虚之已经下定决心,然而古巴哈却依然死死地拉住他,拼命地试图让叶虚之离开这里:“你之前不是已经带着我离开卡珊奇那么远了吗,能够做出这样的行动,肯定是因为你已经想好了下一个目的地了吧?”
“不,早些时候带着你的那一次行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感到害怕,我拼命地朝着远离人烟的无毛之地逃命,仅此而已。”叶虚之转过头来与古巴哈四眼相视,他所看到的,是古巴哈双眼之中起伏不定的神情。嘴上说出的是担心安全的理由,然而叶虚之却感觉古巴哈似乎是为了隐瞒什么,才不让自己前去那边查看状况:“如果你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要我这样赴汤蹈火地帮助你,又从何谈起呢?”
“。。。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呼,反正到最后,你肯定不会在愿意帮助我的。”看见自己的谎言被叶虚之识破,古巴哈无可奈何。明明在那个世界里看起来是个傻乎乎的人,为什么一认真起来就变得这样无懈可击呢:“不过那种东西,不是会让人兴奋起来的解开问题的钥匙。”
。。。
如同古巴哈所说,人群之中的确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少女用锐利的眼神警戒着状况。为了掩人耳目,古巴哈也找来了一件斗篷披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完全将自己的外貌遮盖在绒布之下,挤进了人群后来到了最靠近广场中心的地方。
不管是进行演讲还是其他的事情,重要的人物肯定是不能够站在喷泉池那一米不到又矮又窄的边缘夸夸其谈的。正因如此,乌兰托的士兵从马车里取出了支架与板材,在喷泉的前方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台子。
台子本身并不是很大,半米高的木架上所支撑起的台面,和身后的喷泉池面比起来大不了多少。然而除了台子本身以外,士兵正在用绳子将一些大概有两米高、粗大的木柱从地面上竖起来。当这些柱子被立稳后,叶虚之这时才看见了每一根柱子上都套着麻绳。而被这些绳子所牢牢捆绑束缚住的,是一些浑身上下只裹了一层白色粗布的活生生的人。
“为什么要那样做,难道他们是罪犯吗?”
“这些人并没有犯下什么让自己沦落到这步境地的事情。如果要说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这仅仅只是因为他们自从出生于乌兰托这个国家一开始,今天被绑在柱子上等待审判,便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所谓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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