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完全没有联系的事情。”脱下了鞋子以后,许东风和张月萌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中间。时间已经不早,为了能够速战速决,许东风便在没有让叶虚之做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今天清晨的时候有人在湖边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应该是一名常年居住在湖边灌木丛中的流浪汉,据传闻你有和那个人来往,这是真的吗?”
“死了?!”听到许东风的描述,叶虚之的脑海之中立刻浮现出了黄至深的模样。虽然在肮脏不卫生的环境下生活对身体健康有不好的影响,但他无法相信那个人会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死去:“如果进入到了刑事侦查的阶段,难道说他是非正常死亡吗?”
“尸体在被发现的时候,周围的湖水有血迹。我们在他的居住地中发现了不少用来制作乐器的工具,其中包括一些锐器。”除了关于死者身份的情报,在那个人是黄至深的前提下,警方同时也在灌木丛之中找到了他的居所进行了调查:“看起来像是工作台的地方,上面还放着没有完工的笛子。表面上看起来有可能是他自己在雕刻木头时发生失误,划伤到了自己的要害。但是在验尸报告得出结论之前,我们需要把各种可能性都考虑进去。”
许东风一下子把这么冲击的事情说出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叶虚之在听到了他的话以后一下子蒙了过去。对于最近几年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类似人生导师的老黄。。此刻叶虚之头脑之中满是对于他的怀念。
这真是糟糕呢,许东风本以为叶虚之和那个流浪汉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是在话说了出来以后,面对着屋子里尴尬的气氛,他和张月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哗啦——
客厅之中紧绷着的气氛突然被瓷器摔碎的声响所打破。坐在沙发上的三人朝着厨房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个身上裹着浴巾的女人在倒咖啡时,不小心把杯子摔碎了。
“啊。。搞砸了。”似乎是没有听到客厅内叶虚之他们的谈话,在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以后,她弯下了腰。用手将碎裂的瓷片从地上捡了起来,站起身后,她转过身来朝着客厅中的叶虚之他们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们谈话了。”
“那个。。”许东风朝着厨房看去,这个行为不怎么检点的女人,一直非常让他在意。如果是叶虚之的恋人,怎么看年纪差距也太大了;但如果说是母亲的话,看起来又太年轻了;在仔细地同她和叶虚之比较了以后,许东风觉得两人的外貌有几分相似之处:“恕我冒犯,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姐姐哦。”
叶鑫之,比叶虚之大上五岁,是与他有着最紧密血脉关系的亲姐姐。原本在海外留学的她,在今天中午没有任何事先通知,就来到了叶虚之位于新月的住所。在叶虚之的床上睡了几个小时调整了一下时差,刚刚起床冲完淋浴的她精神状态还有些迷糊。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小心摔坏了杯子,叶虚之对姐姐的失误并没有太过在意。比起这些小问题,现在充斥在他头脑之中的,满满都是黄至深的事情。
叶虚之的状态很不好,因为不了解他和死者之间关系,许东风也不敢向叶虚之询问任何敏感的问题。在自己一开始提到那名死者的时候,叶虚之本人也非常地以外;基于这样的情况,许东风不认为叶虚之会和这个流浪汉的死亡存在什么直接的关联。不能讨论敏感的话题,许东风便只跟叶虚之询问了一些比较普通的公式化问题。如同他所预料,这样表面层次上的情报,对于许东风的调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帮助。
。。。
“别墅区里的房子虽然没有主人,但长时间都有家政人员负责清扫。。”当两名警察离开后,屋子里的气氛恢复了正常。因为收到通知说是下个星期一复课,叶虚之正在忙碌着完成停课前一天学校布置的作业。然而姐姐毫无预兆地跑到了自己家中,他只能把自己的卧室临时让给鑫姐当做私人空间,不得不跑到客厅的茶几跟前做功课。最近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叶虚之感到不安,加上自己内心里一种隐隐不爽的感觉,现在的他其实是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再被搅乱的:“我租的这房子不仅小,外面的环境也很脏。下了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跑到这里来,你究竟打算干什么啊?”
现在的叶鑫之是在牛津大学攻读法律的本科三年级学生。正在上学的她,不知为何会突然飞回新月来找到自己。刚刚走进房子二话不说就把叶虚之的卧室抢去,睡了三四个小时后她才恢复了理智。
“回来干什么?你的亲情还真是肤浅呢。”叶鑫之走到了弟弟跟前,她伸出自己的手弹了一下叶虚之的额头:“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面,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念我吗?”
“虽然是这么说,但现在你也是在上课的吧?”
“我不想上大学,所以回来了。”
“哈?!”
“法律那样的东西,越是学到深处,就越感觉没有趣味了。”
“你这个靠给学校砸钱进去的家伙,倒是替那些拼得头破血的努力学生好好地道歉啊!!”
“我离开学校的事情,你是家里人第一个知道的。”鑫姐拿起了之前自己放在餐桌上的电话,她朝着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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