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笑了出来,说道,不然呢,难道我已经成仙了?
姐,我担心你。
嗯,我知道。我是知道的,他是一个好弟弟,当然,我也是一个好姐姐,不然,怎么会将一整个公司交给他,磨炼他,嘻嘻。
放心吧,真没事,不过,过几天要做一个手术是真的,在脑袋里,唉,你姐我这难得的头发真是辛辛苦苦许多年,一朝落发泪满面了。我尝试用轻松的语气说,说真的,还真有点不舍。
健康最重要,头发还是会长的,更何况我姐,就算光头也是个美女。
嗯,这句我爱听。我说弟啊,待你姐我头发如果及腰,就放你自由吧。少说也要个3、4、5年吧,想着他的表情我就有点乐。
姐你是没停过接发和假发吧,放心,你什么时候要及腰,弟弟都会帮助你的,听着他那奸笑的声音我想,弟弟也终究长大了,一点都不可爱。
姐,你什么时候手术,我好过来,你不告诉爸妈,我总要代替爸妈看着你。听着那担心的语气,我也不再玩笑,说日期真的还没定,到时候再通知他。然后在他又要开声时,估计下面是一长串唠叨,我赶忙以聊太久对脑袋不好挂了。
接下来,先去大吃一顿,然后回家洗个澡,睡一觉,明天乖乖住院,对了,还要向公司请假,不过,还是辞职算了,反正医生也说了,手术后至少要休息3个月,手上的那些项目也差不多完成了,手术后等情况稳定就来个旅行吧,好久没放过自己长假了。
吃完大餐回家,开了里门,迎接自己的并不是一屋子的黑暗,而是一屋子的光明还有那坐在玄关的人儿,我脱下鞋换上拖鞋,跟她对视,心里暗叹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就想它悲着完结算了,却又是不舍得。
☆、第22章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在家里多留几天?我将萌宝从地上拉起来,摸摸她的脸,有些冷,是在地上做了多久啊?
你难道什么都不打算跟我说吗?她抬起头注视着我,好久没看到她生气的样子,竟让我有点怀念,不注意间就笑了出来。
她马上气鼓鼓地看着我,我掐掐她的脸说,我要说什么?毕竟没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多说多错啊。
仲明打电话给我,说你生病了,还要做手术,这么大的事情你要瞒着我吗,说要出差其实是要做手术去吗,你究竟当我是你的什么人?说着说着,眼睛就湿了,明明以前都没那么爱哭的。
我将包包挂到门边的衣物架上,拉着她到沙发坐下,手环着她的腰,额头蹭着她额头,看着她的眼睛,才说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中午下班的时候,我头疼起来,不久就开始流鼻血了,这才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脑部有个血块,需要动手术,不过没什么危险,你不要太担心。
萌宝很认真的注视着我的双眼,我也就让她看着,反正我没说谎也不怕什么。过了一会,她才靠上来,手环上我的腰,将头枕在我的颈旁,轻声地说,我总是害怕你是在生我的气才不告诉我的。
那是因为你在心虚。当然,我不会真的这么说,我闭上眼睛,在心里微叹,睁开眼,换上一种轻松的口气,傻瓜,你又没做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不要自己乱想。
萌宝突然不说话了,气氛就这么沉寂了下来,仿佛连墙上的那个无声挂钟,我都能听到它滴答滴答一步一步在走的声音,这样的气氛让我有点害怕,好像是什么黎明前的平静一般。
明明,我……
这平静终究是要被打破的,就在萌宝开声说话时,我脑袋开始疼起来,随后,就听到那跟她之前那个我连不上的惊叫,啊,你流鼻血了!
对了,医生说我最好保持心境平静,不要大喜大乐,也不要伤悲,不然可能会影响到脑部,导致流血。不过,现在,我是应该感谢有这个症状吧,它很好的让萌宝停下了我后面的话,因为,我现在还没想清楚该怎么面对她,怕一不小心爆发,会伤害到面前这个拿着纸巾,一脸惊慌地为我擦鼻血的人。
我握着她的手,感觉她的颤抖,微笑着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没事的,宝贝儿,你就当是我吃太多上火的食物导致流鼻血就好,看到你这惊慌的样子,会让我以为自己换上了绝症。
听到我说绝症两个字,萌宝好像被吓到一般,木木地看着我,眼泪就这么流下来。好吧,说真的,我只是说个笑而已,看萌宝的样子,是以为我真的身患绝症,瞒着她了。
我靠过去抱住她,轻声在她耳边说,我真不是绝症,真的不是,不信你明天跟我去医院,听听医生的话,不信我你总该相信医生吧。
她抱着我的手紧了一下,然后我听到她很小声的“嗯”。我放松下来,头疼让我有点不想说话,我抱着萌宝顺势躺在沙发上,萌宝怕我不舒服,想起来,我抱紧她说,这样就好。
我闭上眼睛,感觉萌宝的脑袋抬起来一看,可能是看看我还有没有在流血吧,然后又放下来,紧贴着脑袋的地方马上变得暖暖的。我深情的l新文,尽在谁染官群:257019677”
等到萌宝没什么动静了,我睁开眼,看着那被灯光染得鹅黄的天花板,看久了,觉得有一阵子的恍惚,仿佛忘了身在何地,如果没有了身上那温暖的来源的话,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听说如果对一个人有很强的独占欲,除了自己不希望她对别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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