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包/皮的保健小手术——割礼……”
听到‘割礼’这个词的时候,少年脸上的血色瞬间失踪了,他绷紧身体扑向地上的托盘,却被海雷丁抢先扫了出去,只听叮当几声,精油瓶在墙上摔个粉碎,而厚厚的毛巾中掉出一把精光闪烁的匕首。
阿塔·尼维特的咽喉被一只大手猛地掐住,整个人被摁在池边冰冷的地板上动弹不得。浓烈的精油香气充满了整个空间,而他眼前的所有光亮也被阴影笼罩了,一声恶魔吐息般的低沉问询送至耳畔: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经过五年的古兰教育,你的‘小鸟’还是天然状态,没有任何动过手术的样子?”
池水如沸腾的开水般翻起汹涌波浪,少年竭力挣扎着,他虽然也经过多年锻炼,但依然被那双钢铁般的臂膀反复压入水中,少年与成年男子的力量差异,在近身肉搏中显露无疑。
“唔咳咳咳!!”又一次在窒息边缘被拉回水面,少年痛苦的呛咳着,急需的空气一下涌入肺中,好像刺刀将气管割裂。他双肩关节已经在第一时间被卸掉了,此时两臂软软的垂下,被海雷丁一手捏到背后。
“想怎么下手?趁我松懈的时候从背后一刀切断喉咙吗?这是个好主意,一击致命而且没声音,只可惜你没事先打听清楚目标的喜好……”海雷丁流露出一直忍耐着的厌恶,抓着刺客的头发向后拉,强迫他抬头露出急速滚动的咽喉。
“我真的、真的非常讨厌人工香精,还有男人的碰触。”
少年再次被压入水中,由于不断挣扎,这一次他闭气的时间更短了,很快就不能控制的大口呼吸吞咽,水迅猛涌进胃和肺泡,强烈的痛苦刺激让他浑身颤抖双腿乱蹬。
“你认为自己最长能坚持多久?两分钟?三分钟?你或许能靠毅力撑过三四次,但这个过程会永无休止的持续下去,直到你坦白一切,或者——死掉。说!你的主顾是谁?!”
“咳咳咳唔唔唔!!”阿塔·尼维特紧闭眼睛,既不求饶也不声辩,一声不吭的忍受折磨,于是他又一次被掐着后颈压入水中,而这一次的痛苦时间格外漫长,长到他连手脚痉挛都无法控制,神志也渐渐远离身体。
“船长?!”就在阿塔失去意识几秒钟后,一个小身影从门外艰难的移动了进来,真正的海妖出现在浴室。尼克嘴里衔一把匕首,手脚并用爬着,睁大眼睛试图从水雾中看清发生的事故。
“你怎么过来了?”海雷丁皱着眉头,将昏迷不醒的刺客从水里捞出来丢到池边。
“我听见动静过来看看,你有留一个给我吗?”尼克双眼发亮,将匕首抓在手里,伸着脖子张望。
“就这么一个没肉的,你让我怎么给你留?”海雷丁裸着身体从池水中走出来,从屏风上扯下一条毛巾围在腰上:“真不可思议,这家伙扑腾了有十分钟了,竟然只有你主动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外面人都死光了?!”
“嗨,没有兵刃相撞声也没有惨叫,侍卫们以为船长你在玩儿那种‘刺激的’,没人敢进来打扰。”尼克撇了撇嘴,“我猜,大概园子里只有我知道这声音是有人被摁进水里了。”
“乖孩子,没有白疼你。”海雷丁把尼克抱起来,擦了擦她嘴边因为咬着匕首流下的口水。
“那、那你还要继续淹他吗?”看见那少年昏迷的情景,尼克迟疑地问到。
“不了,再来那么一两次他肯定要大小便shī_jìn,那可就脏透了。”
精油从摔碎的瓶子里缓缓流到地板上,又流进池水里,湿润水雾中充满浓郁的麝香气味,海雷丁抽动鼻翼,满脸都是厌恶:“哦可恶的味道……一个带把的男人,再加上一堆浓香!还有比这更倒霉的组合吗?”
尼克同情地看着他:“麝香一般是催情用的,可惜不是你的菜。”
“够了,我得换个地方,这里简直不能呼吸了。”
海雷丁一手抱着尼克,一手拖着昏厥赤/裸的年轻刺客,在侍卫们愧疚而复杂的眼神中走向起居室。
室内所有蜡烛都被点燃了,在这种亮度照耀下,少年的形貌比浴室中清晰多了。相似程度虽不再让人产生分辨上的困难,但他确确实实拥有很多尼克的相貌特征:栗色卷发、黑眼睛和白皮肤,以及少年人特有的单薄而结实的体型。
怀着好奇心,尼克对这年轻刺客上上下下观察了好久,困惑地问道:“是不是错觉……船长,你不觉得这家伙长得跟我有点像吗?我是说上半部分,脸。”她下意识的挺了挺胸部。
“你还能找个更好的比较对象吗?这是个男的!”海雷丁瞪了她一眼,把袍子间的腰带系好。“相信我,他穿上衣服更像你。在刚刚那种昏暗的光线下,连我都懵了一两秒。他穿着你曾经常用的那种衣服走进来,还叫我‘船长’,这绝对不是巧合。”
海雷丁把刺客双手反绑,然后捆在固定的矮几脚上,这样少年就只能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跪着,所有要害都暴漏在明亮的烛火下。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这家伙不是宫里派来的古兰,这样我就可以随意处置了。”
一只大花瓶里的水被全部倾倒在少年头上,后者颤抖了两下,渐渐苏醒过来。当他发现自己被赤/裸的捆在光线明亮的地方,而且好像还有异性旁观时,羞耻比ròu_tǐ上的痛苦更加迅速的侵袭了他。这是拷问中常用的手段,首先在精神上进行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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