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舍从美国回来了。”王超琼听了一笑,说:“你这个罪人是不是应该弥补九年前的罪过了?”
“恩…我腰疼,哎哟,我这老腰,真疼。”景腾听了一下子倒在了办公桌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装作一副腰很疼的样子。
“罪人,我走了。”王超琼白了一眼景腾,脸上却挂着笑容。
“别啊…”景腾无奈了。
恒元楼里,景游香和张晨坐在一楼,点了一大桌子恒元楼最贵的菜式。一楼的客人非常少,只有两桌,一桌是景游香,另一桌则是两个流里流气的工人模样的年轻人。而一楼的服务员特别少,只有一两个,而大门旁边也没有服务生站着笑脸迎接客人,甚至,连一个保安都没看见。
今天的张晨一改往日的颓废和邋遢,头发和脸干净了许多,也穿着一身时尚名贵的衣服。而景游香还是穿着何苦的衣服。
“这是曹氏集团旗下饭店特有的菜式。”景游香仔细的观察着这一桌子的菜,说:“以前曹天和我说过。”
“原来是这样。”张晨听到后半句话,多多少少有些失落,景游香是一个不会轻易答应别人要求的人,也不是一个轻易和别人说话的人,曹天和她说过,那也就证明着曹天和景游香的关系不一般。
“曹天每次都是在这里下手的。”张晨心中惆怅,但还是提供信息:“就是楼上甲字号包厢,这里最好的包厢,里面的设备非常齐全。”
“设备齐全?”景游香平静的声音泛起了一丝涟漪,深邃的美眸盯着桌上的菜。
她好像抓住了什么。
“啪!”这时,一道重重的巴掌声响起。景游香却不为所动,依旧盯着桌上的菜,而张晨则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老子的手机丢了,说,是不是你偷的?”另一桌的一个蓝发年轻人抓住一个服务生的衣领,服务生的脸上还留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不是,不是的。”服务生手足无措,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而这时,一个经理模样的五十多岁的人闻声赶来,看到这副情景不禁一愣,但却马上反应过来,脸上挂着职业笑容,问:“这个顾客,请问…”
“老子的手机丢了,值一万块!该怎么解决?”还没等经理说完,另一个染着红发的年轻人就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丢掉手中的烟头,说:“怎么办?”
“一万?”经理有些诧异,但马上就懂得这两个人是来敲诈的,可是,如今的恒元楼生意惨淡,连工钱都发不了,哪里凑的出一万块钱?况且现在这个情景自己也报不了警。
“我没有!我们这里每个地方都有摄像头的,大不了我们去看录像!”服务生一下子吼了出来。
“嗯?”话音刚落,景游香深邃的眼神离开了桌上的菜,朝服务生那里看去。而一旁的张晨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看向景游香。
“……”景游香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
“额…”张晨看到景游香的浅笑一愣,但又马上回过神来。哎呀,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拍了拍脑袋,走到经理旁边,一脸不悦:“我送给我妹妹的项链刚才也恰好不见了,那是今年最新款的,而且,那是我送给我妹妹的生日礼物。”
“啊?”经理一下子蒙了。两个染头发的年轻人是故意敲诈,身为经理的自己倒是看得出来。可是面前这个少年,一身名牌,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富家子弟的骄纵,他说的话,自己也难辨真假。
可是,这家酒楼自从在五年前曹少初中毕业之后,曹少就再也没来过,曹氏集团也再没有管理过这家酒楼,又加之微初镇是小地方,属于沾海的乡下了,住着的几乎都是农民工,所以生意一直惨淡,到现在已经连服务生的工资也发不了了,可现在一个是一万块,一个富家子弟送的项链。怎么付的起?
“我要求看录像。”张晨语气不耐烦:“不然我就把这里拆了!”
“好好好。”经理听到“拆”字吓的魂都没了,可是因为常年工资发不了,监控室的人已经都辞职走了,不过,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招过来后就从来没有动过监控室里的电脑,那里面的电脑屏幕永远都是黑的,可是自己也不懂那玩意,只好不管。
可是,过了那么多年,还真不知道监控那东西是好是坏。但是没办法,两边的人都得罪不起,只好硬着头皮带路。
而此时,空旷的一楼中,景游香的脸色惨白,额头上微微沁出冷汗。
☆、seve
“张子舍,何苦在哪里!”
深夜,医院病房外的空旷的走廊里,莫婷婷对着手机使劲吼道。
“何苦?”手机那头的张子舍轻轻一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死死的我,语气平常:“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会不知道吗?!我妹妹现在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曹天张晨都在,父母也在,所有人都在,就是这个最重要的小破孩不在!我妈妈到咖啡馆找她却找不到,你赶快给我把她带过来,在沾海医院!”莫婷婷语速特别快,语气也非常不耐烦。
“既然你们都找不到她,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张子舍语气不变:“你妹妹只不过是生个小病就有那么多的富家子弟在她的旁边照顾她,也不缺何苦一个。”说完,就挂了手机,然后关机。
“你…”莫婷婷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挂了电话,又想打过去,但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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