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睿!
笑呀!
快笑出声呀!
有个男人被你打趴在地上耶。
解离药性,朦胧且痛苦,忍受身体熟悉场所,习性扎根後,便不易拔除,我渴望着。天蓝色的水瓶侧身看着我,地上徒留水渍,映照出自我意识的赤裸。
干,好想抛下这一切。逃离这里。
哈罗,帅哥!
我可以拔掉你的眼睫毛吗?
***
我看着他。
欧阳睿,早叫你订双系带高筒靴,不仅外型亮眼,前端更是坚硬爽俐,踢起人来肯定带劲。
马的杂种,哪儿冒出来的疯子,颠覆我平凡人生。哎呀呀,生命中充满无奈,无能为力的事太多了,我恨不得逃离这一切,污秽的空气,菸灰缸、焦油、尼古丁,工作场所一堆自命清高的同性异性第三性男女,恶心龌龊,我瞧不起那些虚伪的嘴脸,优秀的再社会化教育,腐朽的师长同侪。
尤其是女人。
总是可以为了一点小事在那里又叫又跳,一双奶子上上下下,有碍观瞻。
厌恶感涌了上来。呕。
「……睿,你很棒,跟我想得一样。」
眼前的男人边说边褪下破洞牛仔裤,掏出不乾净的东西。
直娘贼,他想吓唬谁呀?
「你以为用这个能满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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