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布卓顿坐在床榻边,拉过一床厚软的蓝色锦缎羊绒内胆被褥盖在罗朱身上,食指轻轻摩挲她红肿斑驳的唇瓣,对侍冷声命令道:“给她更换经带。”
啊?!罗朱乍然听到,瘫软的身体倏地僵直。
冷厉的命令惊醒了有些晃神的六个侍,其中一个侍连忙抱著矮桌上密闭的镶金木盒膝行上前,另一个侍躬身凑到床榻边,从下方撩开被褥就去解罗朱的裤子。
“我不换!我不换!”
裤带被解开,眼看亵裤连著夹裤就要被褪下。罗朱终於从惊愕中回神,大叫著拼命蹬踢。
“你真不换?”赞布卓顿鹰眸半眯,里面荡漾的一丝柔软瞬间隐没在鸷的暗沈中,唇角勾起冰凉的弧度。
“不换!不换!不换!”
罗朱的脸蛋涨得通红,连声嚷道。她已经被一个男人,一个男童系换过经带了,再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更换经带,她就真没法活了。
“不换也行,那就全部tuō_guāng,像昨晚一样任经血涌流。”红色的舌尖邪魅地舔过下唇,鸷的眸子里闪动出诡谲贪婪的光芒。他忆起那股股黏热浇淋在阳物上的酥麻快意,能重温一次也不错。
“我换!”
罗朱被他的话、他的眼神和动作骇得毛骨悚然,她突然想起了释迦闼修离去前对她的叮咛“哪怕被脱得光也别违逆反抗王。”是了,她不是也告诫过自己吗?要把自己当成不具人类思维的畜牲。畜牲,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是绝对的服从;畜牲,是没有羞耻感的。况且就算她拼尽全力地挣扎了,有用处吗?没有,半点也没有。释迦闼修那头凶兽能任意轻薄玩弄她,qín_shòu王也能恣意猥亵强暴她,她只是一个比畜牲还不值钱的低贱奴隶。
此刻要想摆脱种种侮辱,除非咬舌去死!而死,又是她极度恐惧,极度憎恨的。
她闭上眼睛,蹬踢的双腿颓然平放,任由侍褪去裤子。还好,qín_shòu王没有趁机进行亵玩。侍轻手轻脚地快速替她更换好经带後,又迅速拉下被褥盖好退下。
“这才乖。”
低沈冷硬的平漠声含了微微的嘉许。一双大手伸进被褥,皮袍、夹衣、内衣一件件离体而去。转瞬,身上除了一经带外,便被从头到脚剥了个光。紧接著,一具热烫光滑而又坚实强健的阳刚躯体贴过来,钢铁四肢占有地将她圈缠住。
耳边传来男人满足惬意的低叹,眼帘外的光源度减弱许多,有轻微的脚步声悉悉索索地走动。不一会儿,便寂然无声了,只传来野兽喉间低低的呼噜声。
第一百一十章 qín_shòu王的变化(四)
赤身luǒ_tǐ地和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相拥相缠,那种肌肤的亲密贴合,彼此体息的交融让罗朱的心尖发颤,肌肤泛起阵阵轻微的战栗。即使是和扎西朗措在最亲热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这样全部裸裎相拥过。只有qín_shòu王,从昨晚到今晚,他已经连续和她赤裸相对了两次。
昨晚,她处在强烈的恐惧和痛苦中,最後甚至骇怕得晕厥过去。那麽今晚呢,在被他凶蛮哺喂、野亲吻後,她生出的不仅有恐惧,还有手足无措的恐慌。
鼻端嗅闻到的全是雄阳刚的滚热体息,名贵的清淡麝香中夹著微微的牛羊腥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紧绷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狂跳,眼睛悄悄翕开一条细缝,室内的光线已变得昏暗,qín_shòu王感的凸起喉结正巧就在眼前,与嘴相距不过八九厘米。
据说喉结也是男人的要害之一。
她虚眼轻瞟几秒,颓然合上眼,压下了扑咬的蠢动。距离要害再近,凭她的身手和力道,无论如何也要不了qín_shòu王的命。干脆眼不见,心不乱。
qín_shòu王强壮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夹住,沈重有力,不容挣脱。一条铁臂从她的肩膀下穿过,大掌不住地摩挲著圆润滑嫩的肩头,还有一只大掌则在後背邪肆地游走,砺滚热的掌心擦得肌肤有些生疼,又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和诡异渴望。
该死的肌肤饥渴症!罗朱狠狠唾弃自己,蜷在前的手无意识地攥成了两个拳头,呼吸变得越来越轻微谨慎。她尽可能地缩含身体,企图与qín_shòu王的膛拉开点距离。
大掌抚过细嫩的後背,逐渐下滑,在乎乎的腰间来回摩挲好半晌後,又继续往下滑行,落在挺翘浑圆,极富弹的绵软粉臀上。五指翕张,用力一捏。
“哎呦!”她痛叫出声,眼睛蓦地张开,瞬间浮起一层水汪汪的泪花。身体被疼痛刺激,反地往前瑟缩躲避施虐的魔掌,整个腹立刻与qín_shòu王的雄健躯体紧紧相贴。
“乖些,不然别怪我像昨晚一样暴。”
低沈的警告在头顶响起,搁在臀上的大掌像揉面团似的,对她的臀捏揉抓握不休。虽然还是疼,却比最开始的那一捏轻了不少。
突然,身体被翻转,她趴在了qín_shòu王身上,软嫩饱满的被迫与他坚实贲张的膛紧贴。两条铁臂从她的腰背处压过,两个巨掌各覆盖了一片臀瓣,随心所欲地肆意抓揉。须臾,那双手掌的力道又大起来,仿佛要将她的臀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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