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的疼痛让释迦闼修内心本就在狺狺嗥叫的野兽挣脱禁制,张牙舞爪地狂奔而出。他的喉中迸出一声吼嗥,高大剽悍的身躯竟翻进浴桶中,哗啦一声溅出大片水渍。他把娇嫩得能化成水脂,颤抖得仿若雨中秋叶的软女人搂抱入怀,不顾她高潮的万分敏感,越发激狂地亲吻啃噬她,继续使劲撩拨玩弄敏感到极致的花蒂,进紧窒後庭的长指疯魔般地抽动递送。紧裹手指的後庭媚宛如婴儿的小嘴在密密匝匝地吮吸,使他的尾椎骨衍生出冲锋陷阵的销魂错觉。
“呜呜呜呜”罗朱好似一只被巍峨山岳囚禁的小鸟,喉间泣然软吟。身体始终在云端飘摇,在大海沈浮,落不下来,也攀不上去。巨大的过电快慰中夹杂著尖锐的撕裂疼痛,疼痛又刺激著神经,让快慰变得更加惊魂。而过度持久的高潮也让她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当他终於放开罗朱的唇後,那憋闷了许久的娇颤哭号顿时冲口而出。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了!”
伴随著一阵强劲的哆嗦,白光带著彩芒片片闪过,罗朱竟四肢抽搐地晕厥在男人怀中。
释迦闼修双眸炙暗,仿若燃烧著地狱的火焰。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犷残佞的英武脸庞满布情欲的潮红,神情竟是充满了血腥扭曲的饥渴狰狞。他让晕厥的女人分腿趴坐身上,隔著衣物紧压他胀痛坚挺得几欲炸裂的阳物。大掌扣住她的臀瓣贴著阳物前後摆弄,进菊蕾的中指配合俏臀的动作出入得更快更猛,浴水中不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扑溅出来的浴水把浴桶四周的绛红羊绒地毯浸了个透,色泽比起干燥处深浓许多,也暧昧许多。两个被留下伺候的奴犹如石雕,一动不动地静静跪伏在浴室墙壁处,额头触地,丝毫不敢抬头观看。
终於,释迦闼修仰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剽悍的身体绷得好似一张满月弓弩,狰狞扭曲的神情里融进释放的舒爽快意,抽动在女人菊蕾中的长指慢慢停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似铁双臂将女奴紧紧压制在怀中,意犹未尽地揉捏著嫩滑腻的软绵身子,紊乱的喘逐渐趋於平稳,神情间的快意狰狞也转为清贵仁慈的明澈温和。
将小巧螓首扳离肩头,凝视著轻阖眼帘,情红未褪的清秀小脸,狭长暗眸弥散出幽幽的清华冷光和微微的明澈暖融,眸底更深处是层层叠叠的温柔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浓烈宠溺。
“小猪猡,小猪猡”他反反复复地轻低唤著,指腹怜惜地替她揉散微蹙的眉尖。这次玩弄清醒的小猪猡远比她昏迷时的那次玩弄要有趣尽兴得多,当然,也让自制力极强的他差点彻底崩溃。亲亲她舒展的眉心,抱她出了浴桶,将她平放在软垫上,快速把药膏细细涂抹上每一寸粉红肌肤。被揉搓得红肿的花蒂和不慎撕裂些许的粉嫩後庭也涂抹了不少药膏。
“小猪猡,对不起,下次我会记著温柔些的。”他有些心疼地在她的臀沟上亲了一记,朝粉豔豔的後庭小花轻轻吹了吹。怕自己又突然失控,赶紧将经带、簇新的绸衣裤给她穿上,最後用被褥裹好。
“换衣。”冰凉的眸光扫过伏跪在一旁的两个奴,淡淡命令道。
“是,烈队正大人。”
两个面色惨白的奴立即起身,恭谨而恐惧地伺候释迦闼修换下一身湿漉的衣物。才要躬身退开,脆弱的脖子已被他一把捏住。不等她们发出半丝求饶或是惊恐尖叫,铁铸手指似是随意一拧,只听咯嚓一声脆响,两个奴脑袋一耷,顿时气绝身亡。
他松开手,任两具尸体沈重倒地,唇角勾出残厉的狞笑。即使是王最信任最倚赖的贴身亲卫队队正,即使与王之间存在著半君半友的情谊,即使为小猪猡洗浴疗伤是经过了王的允许,他也不该忘形地在浴室中亵玩小猪猡。如果王因此生了嫉妒不快,责罚他是小事,迁怒小猪猡就糟糕了。舍不得小猪猡被王折磨,这两个亲眼目睹了一场亵玩的奴就只有死了。
从软垫上抱起小猪猡,步出浴室,王寝中垮塌成废墟的床榻已经被黑旗侍卫替换成新的。寝四角都新增了一个从中原购进的,只供侍妃使用的黄铜镶金瑞兽暖炉。掀开铺在床榻上的厚软被褥,里面暖热融融,能一眼瞅见被褥底端放置的三个皮水袋。
把小猪猡放进被褥里,他坐在床榻边凝看了好一会儿,才重重拍手。
六名黑旗侍卫鱼贯进入,向释迦闼修行礼後,本不用吩咐,大步跨进浴室,快手快脚地将一切杂乱收拾得干干净净,又抬著杂物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18鲜币)第一百二五章 骚动心动(六)
郁结狂躁的王还未回,不过估计也差不多快要消气了。回想起王离去时郁沈黑的脸色,他不由微微摇头笑了。拎过床榻边上美的银质镂空莲花暖龛,把小猪猡浸湿了的发辫撩到上面慢慢烘烤。
王是百年难遇的雄才君主,无论是处理国事政务,还是行军打仗,都驾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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