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丹增微微叹笑道:“看来他很喜欢小猪。”
“不是喜欢,是深爱。”多吉纠正道,还不忘申明,“就像我一样深爱着姐姐。”而且忍功一流,求婚大半年都没把猪猡吃了。不知他走後,会不会突然兽大发地吃了猪猡?呃,猪猡是个放不开的女人,应该不会同意在几十个俘虏杂居的帐篷中与男人欢好才对。
“所以你才会将小猪暂时交给他?”白玛丹增低眉玩味笑道,“多吉,你以为王不爱吗?烈队正不爱吗?如果仅仅是喜欢,烈队正怎麽可能会对小猪那般纵容宠溺,王又怎麽会在小猪面前不断地改变自己,只为了让她能适应接受。坏就坏在他们说不出爱,能说出喜欢就已是极限了。”
多吉想了想,的确,烈队正邪妄残忍,王冷酷鸷,假如不是比喜欢更进一步地爱了,以猪猡那种时不时就会在无意中犯下不敬罪责的个而言,哪怕不会丢掉命,也绝对是残了,或者伤痕累累了。
“法王你呢?”他好奇地追问,“你爱姐姐吗?”备受世人顶礼膜拜的莲华法王出了名的温和慈爱,也只有近身长期相处的人才知道他的本质有如魔鬼。他就像天上的神佛一样,看似普爱慈悲,实则最为冷漠无情。经常在温言慈笑间,毁人身体,夺人命,炼人魂魄。
白玛丹增抬手轻拍一下他的头,“你自己想。”笑眯眯地说完,便闭上眼睛,双手於腹前结印,重新进入冥想。
法王从一开始就对猪猡体内的灵气抱有极大的兴趣。托林寺里,他在暗中观察了许久,就没看见法王伤害过猪猡一次,对她百般怜惜,体贴照顾。喜欢是毋庸置疑的,但在他很小的时候,除了残忍无情地用他试养蛊虫外,法王平日也是这样照顾怜惜他的,就像在饲养一只解闷的宠物般,他还真看不出法王到底爱不爱猪猡。
抠抠後脑,多吉决定放弃思考。不管王、烈队正、法王爱不爱猪猡,猪猡有他的爱就足够了。双手在膝上结印,也闭上眼睛,开始强力运转脉轮灵息,必须尽快修复因连续极限奔波而受损的体。至多再过三天,就将投入到一场恶战中,他要亲手救出猪猡。
赞布卓顿、释迦闼修和八个骑领在对地形图仔细观察许久後,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同一处。
那是一个离入口不太远的谷地,地势较为开阔,两侧山势虽高,坡度却比较平缓,正是交战的好场所。
“还有这里。”赞布卓顿指向进入谷地前的一条羊肠峡道,“这也是个好地方。”
释迦闼修和几个骑领眼睛更是一亮,没错,那也是个好地方!
☆、(19鮮幣)第三百七章 臨近出山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罗朱是真心服了古代修行神秘密宗的大师们,到底喂的是啥诡异的药丸啊!药效一管就是三天,傍晚太阳西沈时定点发作。无论她怎麽坚持,最後还是会像其他俘虏一样沈沦在情欲的海洋中。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体内有个玄幻的脉轮,休息好了,体力会恢复得很快。可那些没有脉轮的俘虏居然在次日天明也个个神抖擞,爬起山来敏捷如羚羊,活像是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
“朗措,你的身体真没事?”她瞅到个空子,脸红心跳地轻声询问身边的紮西朗措。紮西朗措没吃下药丸,而她就像吸血水蛭一样连续压榨了他三个晚上,道德底线和女人节一咕脑全扔进了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
紮西朗措微微摇头,借着将背上枯枝提耸的机会,低声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每个晚上我才两次吗?而且已经休息了一天多,不用担心的。”
听到这个,罗朱脸上又不由自主地红烫了几分。她没想到紮西朗措竟然是个控制力和持久力极为惊人的男人,难怪他能获得纳木阿村在内,方圆十里的数个村子的女人青睐,频频向他抛出夜间游戏的橄榄枝。
今天是第五天了,他们这些俘虏从昨天起在行军中的位置就往前提靠了一些。周围不再是兵士看押,而是一群裹着暗红僧布,披土黄毛毡袈裟的天竺僧人。这些僧人头上都长出了短短的微卷黑发,年龄以中青年居多,也有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僧和十三四岁的少年僧人。
僧人们一边行进,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含混的语调让人完全听不懂,只觉得耳边像是有蚊蝇在不断地飞绕,令人无比烦躁。
昨晚在帐篷中休息时,紮西朗措告诉她天竺僧人是用梵语在念经,并示意她注意观察身边的俘虏。不注意看不知道,一看就止不住地心惊胆战。经过了僧人一天的诵经摧残,安静坐躺在帐篷中的几十个俘虏都变得面无表情,一双双眼睛像是两口枯井,似乎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我为什麽没事?”她感觉自己除了春药效力不可避免外,似乎并没有受到僧人诵经的影响,神智如常。
“你曾告诉我古格的莲华法王喂你吃了很多古怪的东西,有可能是那些东西起了作用。”紮西朗措也是看得心头一片骇然,神佛保佑,没让他的仙女变成这副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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