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地补充,“起码奴婢没听说过有女子和女子生孩子的。”
“果然不行么……”褚洺消沉地垂下头,她把弄着自己的手掌,心里的吐槽都要溢出了——卧槽这什么gr啊指谁睡怀孕的么?!
“都什么鬼嘛……”
褚洺决定不想写乱七八糟的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把宫灵舒的身子养好。嗯!褚洺暗自握拳给自己打气。
作者有话要说: 乌龙,不是生子。
耿直のboy宫灵舒
☆、零落
“如果你们能站到我面前,那我就把宫家家徽交给你们。”
女人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宫家家徽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东西一样,不过在宫沐清口中宁洛也完全没听出这个有着“关乎宫家命运”评价的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一股子嫌恶劲好像那个家徽沾着无数蚊苍,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绝对不想伸手去拿。但要知道一直以来宫家都和这个国家息息相关,宫家打个喷嚏国家都得感冒三天,这换了别人都趋之若鹜的东西居然被她们自家人弃之敝屐,着实是让人想不通。
“我说这位装神弄鬼的大姐,你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莫鱼嗤笑,的确,她们现在离女人的位置不过三丈,以她们的速度,不过一瞬就可以到女人面前,就算她不行也还有宁洛,于是莫鱼想想就呛声呛地很是理直气壮了。
宁洛打了个寒碜,她赶紧把莫鱼往后扯了扯。
女人闻言目光在莫鱼在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她抬起手,一个墨绿色椭圆形状的玉佩稳稳躺在她掌心,女人拇指在玉佩上轻轻一按。
随着女人的动作停顿,整个地面小幅度震动起来,宁洛惊讶地看着悬在头顶的钟乳石分裂成无数细长的倒吊着的人形,它们在身侧张开像是手臂的两肢,连着手臂和身侧的像是蝙蝠一样薄薄的飞膜。它们扇着翅膀飘落至地面,然后收起麻黄色的翅翼包裹住自己,干瘪地看起来就像被裹扎在裹尸布里骨架,头小肩宽,四肢奇长,就和她们来时摆放在没幢屋前的那些怪东西一模一样。
宁洛和莫鱼被怪物包围,但怪物没有要攻击的举动,它们安静地立在一旁,好像又进入了沉睡,这是地面的躁动也平息下来。
莫鱼骇地忘了反应,她惊奇地上下打量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只怪物:“这些竟然也是活的?!”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本身。”女子退开,在台柱后站立,把手中的玉佩和台上的放在一起,宁洛眼尖,透过层层叠叠的怪物遮挡看过去,发现台子上还有一只和女人手中玉佩一模一样的物品,面上雕着浮起的鹰喙一样的勾起,只是女人放下的那个玉佩颜色深些,有血丝一样的絮状在玉佩中浮动。
宁洛看到女人拿出手帕按住了拇指,她一跃而起,点着怪物的脑袋就朝女人飞身而去。莫鱼还在对着怪物上下其手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眼里放出精光。
女人缓慢抬眼看向宁洛,怪物倏地苏醒,它们挥舞上肢,抬起干枯的爪子把宁洛掀了下来,宁洛稳稳落地,一个怪物的翼膜就张开在她眼前,宁洛这才看到这肉翼一样的东西上涂着一层粘液,是在它们张开时从上臂分泌出来,真搞不懂这些看起来像干尸一样的怪物从哪儿渗出这么些液体的?
怪物朝她抓过,宁洛闪身抽出腰带剑在怪物手臂上剌过一圈,怪物的手臂切豆腐一样被她轻而易举地划断,断掉的那一截挂在翼膜上,怪物完全感不到痛一样把断臂当双节棍一样耍。
宁洛一脚踹翻它,不过怪物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飞出去,而是她一脚踹榻了怪物的胸膛,只剩胸骨的空旷胸膛让她一下子踩空没收住差点摔出去,宁洛稳住身形,又补了一脚。
宁洛回头一看,莫鱼见面前的怪物动起来了,很是激动地执起了怪物的爪子,一脸老乡见老乡的表情好像下一秒就会和怪物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宁洛气得差点没呕出一口血。她甩出鞭子拿住莫鱼的腰身把她拖到自己身边。
“宁洛!”莫鱼看到她回过一点神,但还是一脸亢奋的表情,她拉住宁洛激动地笔画着手脚:“这些死物居然还能动起来,而且他们手臂上挂着的不是翅膀,摸起来真的是布,就长在它们身上的布,上面的粘液有很强的腐蚀性,你看我的袖子上就沾了一点!”说着给宁洛看自己的袖子,上面有像被火苗舔过的痕迹,窟窿周围有一圈焦黑。
“好好好。”宁洛挑起她的手臂一转打在一旁一只怪物的面庞上把怪物顶飞出去,“等把这堆怪物清了你再慢慢研究好不好?现在专心一点。”
莫鱼有些为难了:“可这种东西完全不吃我的毒啊。”
“难道我带你下来是地牢一日游哦!”宁洛气得抬手给了她一个暴栗,马上又把她扯过来,鞭子甩到她身后卷起一只欲举手的怪物掀了出去顺带着撞翻了身后的一堆怪物。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给我解决一批。”宁洛说着把莫鱼推到了怪物堆里。
“喂喂!”莫鱼揉着头顶,扯过旁边一只怪物手掌拆了下来然后对着宁洛扔了过去,“有没有点良心啊,我可是弱女子啊!”
宁洛躲过投掷物,头都没回,自然没有理会莫鱼的抱怨。
宁洛一柄软剑耍得虎虎生风,怪物干柴一样的躯干在她刀下像豆腐一样被利轻易地捣碎,她红衣蹁飞,姿态轻盈优雅,要是忽视那帮怪物宁洛的动作看起来就像跳着潇洒的剑舞。莫鱼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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