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崭新的。
盛逢时心情复杂地走了。
袁木带书来并不是装样子的,盛逢时走后,袁木就一心一意地读。袁木看书算是快的,她很容易沉进去,很难得想到喝水,听到敲门声,袁木将书开着扣在茶几上,这才感觉口渴,嗓子也有些干,想着先喝口水再说话,正举着杯子门就被人打开了。
邹琪惊道:“袁木老师,你在啊。我以为没人就……确认一下。不好意思。”
袁木喝了两口水,放下杯子说:“没关系,请进,有事吗?”
“哦,我要交申请表,正好路过就上来看看盛老师开完会没有。”邹琪走进来,站在茶几前询问,“那我放在盛老师桌子上了?”
“好,等她回来我会告诉她。”袁木饶有兴趣地看着邹琪走过去,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邹琪放下一沓表格,转身往门口走,抬眼与沙发上的袁木对视,心里感觉袁木友善可亲,便停下来想与她说几句话熟悉一下。“袁木老师,你以后都和盛老师一个办公室了吗?”
“对。”
邹琪也不嫌弃袁木话少,说道:“学院广宣部,就是这层走到头左手边,里面有多余的办公桌和椅子,你可以让他们搬过来用。”
袁木笑着说:“谢谢你告诉我,盛老师回来我请示一下。”
邹琪点头:“那我走啦,袁木老师再见!”
“再见。”袁木目送邹琪出门直到门缝闭合,然后拿起书。她转头看了一下长沙发对面空白的墙,想着如果放一张办公桌该放在什么位置最方便抬头看盛逢时。
嗯?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盯盛老师?在肆无忌惮地多次盯人以致被当事人警告后改为悄悄瞄人都还自认为光明正大理由充分的袁木,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疑惑。
袁木百思不得其解,遂放弃,低头看书。
盛逢时一进门,袁木立刻转头看过来,盛逢时低头看袁木,心想年轻果然好,转头这么快都不晕的。
“邹琪来过。”
“交助学金表格?”
“放在桌子上了。”
盛逢时在饮水机前接水,问:“和她说上话了?”
袁木:“说了几句。”
“一共多少个字?”
袁木大致估算了下,回答道:“三十到四十个字。”
盛逢时扑哧笑道:“我随口问问而已。”
袁木睁大眼睛:“您心情好?”
“嗯。”盛逢时淡淡应了一声,显然没有说下去的打算。她喜欢进门时袁木看过来的眼神,瞬间被点亮一般。她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更从来没有因为一个眼神就感到内心充盈。
这样很危险啊。盛逢时陡然有了一种紧张感。
☆、第9章喜欢喜欢
袁木向盛逢时请示了办公桌的事情,于是就有了办公桌。
上午第二节下课的时间,袁木准时出现,站在门口等盛逢时。袁木发现这里的老师们对她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助教”没什么好奇心,几天了也没有人来问她话,正这么想着,就有一位运动装男老师在她面前停下了。
“盛老师的助教,在等开门啊?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我看你有点眼熟啊,搞不好我们是校友。”
袁木谨记盛逢时的教导,微微笑了一下:“对,我在等开门。您是哪位老师?”
运动装说:“我叫赵歌,好汉歌的歌。都是助教说话不用这么客气吧。”
“赵老师是跟着余老师的吧?请他来一趟。”
盛逢时的声音从袁木背后传来,袁木眼睁睁看着赵歌脸上血色一秒全褪,连几颗陈年青春痘都刷白刷白的,低头沿来路走回去,背影透出一股悔恨的气息。
袁木转过身来说:“盛老师,早上好。”
“早上好,袁木。”
一进门袁木就看见那张办公桌,相比盛逢时那张气势很足的黑色大桌,这张老式木质双人课桌就格外朴素,配上同样朴素的方凳,说好听点是怀旧,说直白点就是简陋。但是这一套正对袁木的胃口,她非常喜欢自己的新位置,毫不犹豫坐上板凳,盛逢时想叫住她都来不及。袁木双手抚过桌面,马上懂得了盛逢时欲言又止的表情。
袁木搓搓手指上的灰,站起来说:“我去洗手。有抹布吗?”
“有。”盛逢时伸手一指。
袁木带着抹布去洗手,盛逢时不忘提醒:“拍一拍裤子上的灰。”
“好。”
盛逢时看着关上的门,心里一阵轻松,忍不住要笑出来。早上一到办公室,她就让两个男生来了桌子和凳子,当然不是从学院广宣部搬的,广宣部的桌子比这还破。盛逢时不喜欢外人在办公室停留太久,所以没让打扫,她要自己动手的时候被催走了,等到回来就忘了桌子凳子都还没擦,想起来告诉袁木的时候,袁木已经坐上去了。
袁木很快回来,认真地擦着桌子。余老师敲门进来,这是个小老头,戴一副方框眼镜,身板挺得很直,他笑眯眯对袁木点了下头,问盛逢时:“小赵说你找我?”
盛逢时:“余老师好。赵歌刚才搭讪我的助教。”
余老师说:“助教是大家的嘛。”
盛逢时:“那让赵歌来我这里可以吗?”
“你看看,你还是这样。对年轻人不要这么严厉嘛。”余老师语带无奈,“我回去教育他,以后不会这样了。”
“好,麻烦您了。”盛逢时送他到门外。
袁木又去洗了一趟抹布,拧干带回来,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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