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问:“你要嫁给何寻之?”
凝烟不敢触他的逆鳞,只是摇头。
他微微笑了下:“没有最好,如果有,你也最好给爷歇了这份心思!否则将来白白害了人家,可怪不得爷心狠手辣。”
说完他低头去亲她,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咬。凝烟吃痛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秦绍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
“呜呜……”她拼命扭动着脖子躲避,惹得秦绍很快便失去了耐心,伸手抓住她的下颚,粗鲁地用舌尖撞击着牙关,撞了几次都没有撞开,最后大手一捏,终是闯了进去,在里头胡乱搅动着。
这样亲密的口水交融让她恶心得想吐,呜呜反抗着,可每一次扭动都会被压回去,腰腹间灼热触感更是让她恐惧,于是更加疯狂地挣扎。
躲避不过,她干脆狠狠一咬,咬破了他的舌头。
可秦绍却像野兽般亢奋起来,离了她的唇,又热切地向下转移。
凝烟害怕至极,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上,然后下意识疯狂叫着救命。
秦绍吃痛动怒,将想要逃跑的凝烟拦腰抱起,几步走到内室搁在床上,死死按住她的双肩,对着灯火,只见灯下美人儿面如桃花,眸若秋水,微微红肿的樱桃小口半合半启。他淫心更盛,得意笑道:“也不枉爷想了这许多时日,总算是到手了。”
凝烟脑中嗡鸣,伸腿去踹他:“不,不要!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秦绍粗暴地扯开她地腰带,哼笑:“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待会有的你苦头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说大凡读者和作者之间都是这样几种关系:1,春风一度,偶然来看了几章,看完留下两句话就走了,再没见过。2,破镜重圆,连着看了几章,弃文走了,后来又想了起来,继续看。3,老夫老妻,一直跟着看,虽然没有交流,但感情还是在的。4,nuè_liàn情深,被文虐也虐作者,平时不说话,只有催更时才会出来……说实话,老夫老妻太没情趣了,你们能不能偶尔浪漫一下?
☆、第十六章
见她挣扎地厉害,秦绍便将她左脚一抬,身子向前一探,欺身压了上去。
被他压在身下,凝烟脑中不禁光影闪烁,似回到善缘寺中,顿时有如重坠地狱之感。她停止了叫骂,又软弱下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他:“秦大人,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这样……我刚刚说错了话,是我不对。只要你罢手,要打要杀都由你……”
秦绍见她服软,心下快意,摸着她的脸笑嘻嘻道:“爷疼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打杀你?”
举凡这世间的男子大多有个通病,越是难得手的,越是放不下,越放不下,也就越上心,秦绍一个凡夫俗子,自然也免不了俗。如今他花了这么大功夫才得了她,自是更加撂不开手,她就算说破天也别想让他舍了这这到嘴的肥肉。
凝烟见他执意如此,心知大势已去,身上渐渐失了力气,又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不由生出几分绝望。
这个时候,绝望并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种过程。
如果对方是正常人,她还能试着讲道理,讲条件,用感情感染他,或者用彼此的身份压制他,可是这些对秦绍都没有用。碰见这种流氓无赖,除非她打得过,否则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凝烟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但对于□这件事却并没有比这个时代的女性有更多的接受能力,因为思想观念等其他因素,她甚至还不如她们。
除了恐慌,惊惧,她更多的是强大的自尊心所带来耻辱,再加上被暴力胁迫受到侵犯的愤怒,这一切让她的理智逐渐不再清醒,一种疯狂的情绪控制了她。她觉得,她应该不顾一切的和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只有毁灭,才能让她从这种消极的情绪中得到救赎。
秦绍亲了亲她毫无血色的樱唇,道一声:“可怜。”将她身上外衫扯开扔到地上,露出的雪白里衣衬得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更添魅惑,乌黑的青丝缠缠绕绕撒在锦缎上,鸦色腻,雀光寒。
他着了迷一般将她看了一会儿,偏偏说道:“可惜,这样好光景,你那表哥是看不到了。”
凝烟听他提起何寻之,身子一颤,仍是紧闭着眼不动。
秦绍咯咯笑了几声,拉开里衣,隔着肚兜揉捏那不停起伏的柔软之处,然后密密实实地覆上这无骨娇躯,只觉色授魂与,如卧棉上,便是让他立时死了也甘心。
身下的人儿这般乖顺让秦绍以为她已是认了命,便不再扣着她的手,一边允吻着她胸口处的柔腻肌肤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去,待脱得差不多了,又压上去去剥她裙子下的亵裤。
凝烟感觉到腰腹处抵着的那超常规模凶器越来越烫,睁开眼去看,见他眼中浑浊,已然意乱情迷,心知时候到了,待他去搬自己的腿时顺从地抬了抬,然后看准时机,狠狠屈膝向他胯间一顶。
秦绍没有防备,一时大意被顶了正着,剧痛下哼了一声,翻到了一边,身体弯成奇怪的姿势侧躺着,气急败坏道:“你竟然敢这么做!”
凝烟在他离开自己那刻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远处将衣衫拢住,颤声回道:“是你逼我的!”
“你以为你跑的了?这里外都是爷的人,只要你踏出房门一步就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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