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轻轻啄吻,由浅及深地吻她。
好一会儿,他才退了出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才放开她。
阮蓁嗔了他一眼,将他往后推了推,转身照了照面前的铜镜,发觉即便是搽了药,那伤口依旧有些打眼,她忍不住有些发愁,托腮拧着眉尖儿想着有没有什么法子能遮一遮这痕迹。
其实这痕迹本身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不过一道浅浅痕迹罢了,用了上好的舒痕膏搽一搽一觉醒来便看不出什么了。只是待会儿她还要参加霍太后的寿宴,额头上顶着这么一道痕迹岂不是影响仪容?
少顷,她眸子一亮,回身看着霍成,与他商量道:“大哥哥去殿外寻个宫人帮我要一盒妆粉好不好?”
霍成道:“要这个做什么?”
阮蓁转过身看着镜中的自己,用指尖按了按伤口周围,嘟着嘴道:“一会儿太后娘娘的寿宴就要开宴了,我顶着这道红痕去多不好……”
霍成微微颔首,踅身出了殿门,足足过了一刻多钟才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的却不是粉盒,而是一条八宝琉璃坠红玉髓眉心坠。
不必往伤口上扑粉,阮蓁自然是再乐意不过,接过他手上的眉心坠戴上,照了照镜子,坠子下端垂着的红玉髓正正好遮住了她额头上的那道红痕,真是再合适不过。
她心情大好,旋身朝霍成眨了眨眼睛,道:“好看吗?”
怎么能不看好?额间的琉璃映着她流光溢彩的眸子实在摄人心魂,让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他呼吸一紧,逼近一步将她抱坐在妆台上,一低头吻住了她因错愕而微微开启的唇。
这一吻不似方才的缱绻悱恻,而是带着掠夺和侵略,仿若是饥饿了许久的猛兽扑住了观望已久的猎物,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吻到动情处,他的手从她的衣摆处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覆在她的小桃儿上,轻轻揉捏……
阮蓁嘴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霍成眸色更加火热,却抑制着退出了她的口腔,压着她的唇瓣用力纠缠厮磨,手上揉捏的动作变本加厉,直到她软倒在他怀里,他才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嗓音低沉喑哑,缓缓道:“长大了……”
他的手还在她衣襟里,阮蓁自然知道他话中所指的是什么,红着脸嗔了他一眼。
还不是都是他的“功劳”……
霍成弯了弯唇瓣,含住她的耳垂慢斯条理地吮吸噬咬,末了,在她耳边道:“囡囡是不是该嘉奖我?”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霍成的耳内,激得她一阵颤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微张着唇轻轻喘息。
她如此模样太过诱人,霍成看着看着便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深入浅出地品尝她口中的甘甜……
到了开宴的时辰,宫人来寻两人,一推开殿门便透过翩然纷飞的帘帐看到了内殿的场景,少女坐在妆台上被面前的玄衣男子按在怀里肆意缠吻……
宫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忙不迭背过身去,结结巴巴道:“霍、霍侯爷,阮姑娘,寿宴要开了,太后命奴婢来请二位入席……”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武安侯微带着餍足的喑哑声音在殿内响起,“知道了。”
宫人轻舒一口气,不敢再回头往殿内看,屏息快步出了殿门。
依照霍成方才那饥渴异常的吻法,阮蓁的唇瓣自然是又红又肿,好在她临进前殿前遇上了常乐长公主,两人相携着进了前殿,旁人虽觉得阮蓁唇色红的有些异样,但见她是与常乐长公主一同到的,也就并没多想,只以为是她今日所用口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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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寻常家宴,没有丝竹歌舞,不多时宴席便散了,旁的人都出宫去了,唯有卢阳伯府和阮府的人还留在庆熙宫,卢阳伯夫人和老太君几人陪着霍太后说话,阮蓁和常乐长公主则在内殿陪着阮骞玩耍。阮骞是阮蓁的小侄儿枇杷的大名,这名字是老太君为他起的,取展翅高飞之意。
小家伙还有小半年才过两岁生辰,这些日子正蹒跚学步,阮蓁跪坐在罗汉床上接住扑过来的小家伙,贴着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小家伙便咯咯直笑,小手胡乱挥舞着,一不留神便抓住了阮蓁脖子上的红绳,将她一直挂在脖间的血玉平安扣拽了下来。
小孩子一旦遇上什么漂亮惹眼的东西定是不会轻易放手的,阮蓁无法,只得任他把血玉平安扣拿在手里玩耍……
不多时,霍太后身子乏了,卢阳伯夫人陪着她进了内殿,一眼就看到了阮骞手上的血玉平安扣,不由大为吃惊。
卢阳伯夫人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不由自主地便想起了霍成六岁那年发生的事……
那年卢阳伯过寿,英国公带着最疼爱的小孙儿一同来了,几个小男孩原本在后院玩耍,没一会儿便听下人说后院打起来了,她和卢阳伯都以为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到的时候却见当时只有六岁的霍成将比他还要大两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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