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着自己该做的事,不该看的不该想的通通不看不想。
阮蓁全身汗淋淋的躺在一团糟的锦被上,一旁是霍成丝毫不夹遮掩的赤.裸裸的目光,无奈她手脚发软想要穿个寝衣遮住自己都难,只能一边微微喘着气一边不满地瞪他。
相比于阮蓁的精疲力尽,霍成却是神清气爽,穿着亵裤光着上半身倚在床头,手臂揽着阮蓁,低头看着她,象征男性的喉结滚了滚,伸手掩住她水雾未散的潋滟双眸,从喉中发出一声喟叹,哑声道:“囡囡,别这么看着我。”
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的阮蓁面色潮红,浑身泛着粉色,光.裸的身子半掩在大红的锦被里,半遮半掩,活.色.生.香,霍成只看一眼就觉得受不了,何况她还拿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阮蓁的脑子好容易清明了一些,听到这句话,她立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垂眸一看,不出所料地看到他腿.间遮都遮不住的鼓起,她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一歪,咬着牙抬脚朝他的孽.根踹了过去。
当然没踹成,霍成习武多年,手眼都练到了极致,眼皮一掀,抬手握住了她纤细匀亭的小腿。
阮蓁挣了挣,没挣开。她身上一件能蔽体的衣物都没有,这样抬着脚被他握着腿的姿势让她门户大敞,什么都被看了去。她把红的要滴血的脸埋进被褥里,几不可闻道:“大哥哥放开我。”
霍成没说话,那双大手顺着她的小腿一寸寸流连到她的脚踝,拇指在附近摩挲,少顷,他开出了他的条件,“宝贝儿,叫夫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做那事的时候她被他想尽办法逼得叫过无数次了,阮蓁抿了抿唇,乖乖叫了声:“夫君。”
怕他觉得不够,她还擅自加了一句:“好夫君,放开我。”
霍成低笑一声,放开她的腿,拿过他扔在一旁的还算干净的外袍将她裹起,抱着走向净室。
等候在落地花罩外的双碧和画罗总算能进去收拾床铺了,两人本就泛起红晕的脸在看到床上揉成一团,一塌糊涂的被褥时双双愣了愣,旋即脸彻底红透,埋着头强迫自己什么都别想,僵着身子将脏了的被褥收起,换上干净的,然后木着脸抱着换下来的被褥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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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的时候阮蓁推开了要和她凑在一起的霍成,咬着牙收拾完自己身上的狼藉,然后才看向早已经擦完身子的霍成,他方才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什么都没做,让她的脸色好了一些,张开双臂道:“抱我回去。”
霍成弯了弯唇瓣,倾身抱起她走出净室。
阮蓁这时候已经精疲力尽,神思困顿,却还记得问他:“大哥哥不高兴,是营里出什么事了吗?”
她一边问着,一边自发靠进他怀里,头枕在他胸膛上。
她这不自觉的动作让霍成心里发软,拉了拉身上的锦被将她盖好,随口道:“嗯,有人违反军纪。”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哄着她入睡。
这理由也算是说得过去,阮蓁累极,放松身子合上眼睛,不多时便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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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八,邺城各府衙闭衙封印,这一年的年假开始了。
过了辰时,阮蓁才堪堪苏醒,一转头就看到了身侧的霍成。这么些时日,她还是第一次醒来看到霍成,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唇瓣忍不住翘起。
霍成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见她睡得香甜便不忍心叫醒她,总归今日无事,他就陪着她躺到了现在。
两人又躺了会儿,等阮蓁彻底苏醒,二人洗漱穿衣。
早饭过后,阮蓁总算想起昨日自己的收获,连忙命双碧把她昨日赢来的筹码拿了出来,一股脑堆在霍成面前,跟他炫耀,“这是我赢来的。”
微挑着眉得意洋洋的小模样让霍成想把她按进怀里揉一揉,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陪姑母打叶子牌了?”
其实她每日在庆熙宫里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想起昨日霍蓉憋屈的表情,阮蓁心里就觉得解气,她欢快地点了点头。
她可是知道,霍蓉小时候可没少仗着卢阳伯夫妇的疼爱“欺负”霍成,虽然并没有对霍成造成没有什么实际的伤害,可阮蓁知道以后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她甚至在想,自己若是能早出生几年,一定要找到霍成,好好儿保护他,让他有一个开心快乐的小时候。可惜不可能,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给他“出气”。
不过这一点她没让霍成知道,只是大致说了说当时的情形。
霍成听罢,果然毫不吝啬地夸奖她:“宝贝儿真聪明。”
炫耀也炫耀过了,夸奖也听到了,阮蓁心满意足地翘着尾巴吩咐双碧把东西收了起来,不过从别人那里赢来的东西她不会用,只是放着等日后可以赏给院里的丫鬟,至于那把金瓜子,过年的时候刚好可以给阮骞当压岁钱。
中午的时候霍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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