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就是正经不了。”莫远修邪恶一笑,笑着,潇洒离开。
陆漫漫看着他的背影,不爽的皱了皱眉头。
这个男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她其实不知道他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上一世也像一个谜团一样,她和文赟绞尽脑汁也没能够真的把这个男人从政坛的舞台上拉扯下来。
她微叹了一口气,走向后‘’园的秋千上,一个人坐在那里,摇曳。
今晚的夜‘色’很好,初夏的风吹拂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她微闭上眼睛,想要这么静静的靠一会儿。
重生后的她,目的很明确,没有时间放松自己带着仇恨的紧绷之心。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响。
她不耐烦的转眸,隐约看着不远处的一团黑影,两个人,如胶似漆。
沉默的看了两秒,陆漫漫收回视线,然后,从秋千上离开。
古歆还是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陆漫漫起身回到宴会大厅。
她不想和文赟在一起,也不想靠在他的身上扮演恩爱甜蜜,她只告诉自己,一时的忍耐之后,总有一天她会优雅的从他身边离开,风情万种的看着他,狼狈不堪!
带着完美的微笑弧度,陆漫漫迈着脚步。
文赟在不远处,斯文而谦逊。
这样一个出众的男人,有着如此强大的家世背景,在外人表现出来的却是那般的不骄不躁。
都说,文赟是文家好长一段历史以来,最出类拔萃的继承人,“风华绝代”这个词语就只是他的代名词,文城所有男人,无人能及!
“啊!”面前,突然响起尖叫声。
陆漫漫回神,眼眸一紧。
江伊遥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肢体上有着细微的触碰,她手上端着的那杯‘鸡’尾酒全部倒在了她的‘胸’口处,她白‘色’的晚礼服被打湿后,里面的‘胸’贴若隐若现……
这般画面……
陆漫漫就这么稳重的看着她。
周围,早就有了些视线,带着些诧异,当然,还有很多幸灾乐祸。
上流社会的人,最乐意的就是看人笑话。
“漫漫姐姐……不,漫漫,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将‘鸡’尾酒倒洒,你别放在心上。”江伊遥连忙说着,那般善解人意,那般梨‘’带泪楚楚可怜。
陆漫漫还是这么淡淡然,沉默不语。
江伊遥似乎是有些诧异的,平常遇到这种事情,陆漫漫一般都会给她台阶下,可是从今天她主动招呼,她就觉得,陆漫漫好像变了,以前的陆漫漫,自以为高贵大度,其实愚蠢得让人想笑。
她总是利用她的“白痴”,让自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暴‘露’在上流社会,让更多人的注意到她,特别是,那个他。
她很聪明,用了一种自我否定和卑微的方式,刺‘激’男人的英雄主义,刺‘激’男人对她产生强烈的保护*。
从而,实现她的目的。
但今天。
明显有些失控了。
“漫漫,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真的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不好……”江伊遥继续说道,看上去更加可怜了,小身体轻微的抖动着,装得惟妙惟肖。
陆漫漫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文赟会看上这个‘女’人了。
这么会演的两个人,不凑成一对,还真的对不起老天爷的“厚待”!
陆漫漫嘴角笑了一下,落落大方。
江伊遥看着陆漫漫的笑容,心里一阵暗喜。
这才是熟悉的陆漫漫,像个圣母一样,对谁都会宽宏大量,就算明知道和自己没关系,也不会给任何人难堪。
“江伊遥,我怎么可能会有心理负担。你自己走路这么不小心将‘鸡’尾酒倒在了自己身上,我为什么要有心理负担?”陆漫漫那般熟悉的笑容,声音也是如此清脆而干净,说出来的话,却让江伊遥整个脸‘色’都变了。
她咬着‘唇’看上去受伤无比的样子,“你怎么会说我是不小心自己将‘鸡’尾酒倒在我身上的……”
“不是不小心,难道是故意的?”陆漫漫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吃惊道,“江伊遥,你该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话一出,江伊遥脸猛地一下就爆红了,分明是被陆慢慢的话憋得断气的节奏。
看热闹的其他人似乎都忍不住笑了两声,*‘裸’的嘲笑。
对于江伊遥白莲‘’的‘性’格,很多‘女’人其实是看不惯的。只有自己当年,是真觉得江伊遥可怜,父母双亡,又在他人屋檐下看人脸‘色’。
“下次想要博得同情,技巧别再这么低劣,大家都不傻,看得出来的。”陆漫漫说,说得不缓不急,那句“大家都不傻”很容易引导“观众”站在了她这一边。
“我没有,我……”江伊遥想要辨别,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陆漫漫这么无情的揭穿。
陆漫漫冷笑了一下,好心提醒道,“别凉着了,赶紧回家换衣服。否则,就更加得不尝失了。”
江伊遥此刻已经无地自容,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部,转身‘欲’走。
“对了,我们不那么熟,你最好叫我陆小姐。”陆漫漫直白到,让江伊遥难堪到恨不得钻地缝。
江伊遥咬着‘唇’,跑着,大步离开。
从未想过,自己伪装了这么多年,有一天会被陆漫漫这样的讽刺。
离开的时候,耳边有些闲言闲语。
说,“白莲‘’,活该被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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