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这事儿在钱家没那么容易过,但她也没想到那对母子居然会找上会馆去,毕竟对几乎所有奋战在第一线的劳动人民来说,让家人出现在工作单位都不是件光彩的事,特别是从事服务业的人,最烦心的就是让家长看见自己点头哈腰的样子,咪宝不告诉她,自然有咪宝的道理,林森柏盯着沙发皮边,抠抠又捏捏,小葱白根一样的手指头来回忙碌,“她那边跟我这头一样的烦,说出来就大家一起烦,还不如两边都捂着,等解决了,或者大爆发了需要帮助时再说。”
师烨裳磕掉烟灰,面无表情地绕到书桌后面,坐下,一蹬转椅,两条长腿就架到了桌面上,“成吧,等大爆发了,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你再告诉我。”
林森柏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我还能放过你?”
师烨裳点头,“这个话题结束,我们来谈下一个。”林森柏闻言,举起双手表示赞同。师烨裳也不耽搁,单刀直入道:“你手里有我百日照对吧?听你刚才说话的意思,是已经给汪顾了?还是打算给汪顾呢?如果还没给,小会馆重建的事我就交给席之沐吧,可要已然给了,那...时日无多。你趁着过年,好好跟咪宝聚一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忙过年,忙得头都晕了...水仙卖到200块一株,还独一份...大家就念在3000杯催了的份上...饶恕我没通知就断更几天吧...因为实在是脑子都糊了,每天一回到家就光想这睡觉,一睁开眼,就得去买东西...
ps:我舍弃了无数个双休,要在春节给自己放个假鸟...于是从原则上讲,年三十到年初六我放假...初七一定恢复更新。但从实际上讲,这七天里也有可能会更一点...但会更多少,就不好说了...提前祝愿大家新年愉快!万事胜意!
☆、初恋的价值
林森柏知道师烨裳不爱,也不会开玩笑,于是当然咬碎了槽牙不承认,并在出得书房门后大呼小叫着“汪董~你贱内威胁我!快来救命啊”一路泪奔上楼,边小媳妇样儿地窝进前来开门的汪顾怀里,边悄悄地通风报信道:“快把照片删掉,师烨裳发现了。”
汪顾本还想留着那张照片等焚香沐浴时再慢慢观赏膜拜,可这会儿一听林森柏让删她便丝毫犹豫不得了——师烨裳不吃人,但世人都宁愿她吃人。
“你下去拦住她,我立马删。”汪顾低声说完就顺着林森柏的闹腾劲儿唱戏般扯着嗓子嚎叫起来,“林董啊~你说你惹谁不好啊惹我贱内,”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我贱内那是九天仙女下饭,阎罗玉帝下酒的货啊!”她已将觉悟提升到睡地板的程度,应该够用了,“你惹了她,谁也救不了你,所以,你、你、你还是去死吧~”汪顾双臂一直,将林森柏向外推去。林森柏火速上演霸王别姬,用手比刀,在脖子上一抹,她华丽优雅地转身三周半后,风驰电掣地死下楼去,及时拦住正准备上楼洗澡睡觉的师烨裳,舍身取义,给了汪顾删除照片的机会——这夜里,师烨裳理所当然地捉奸未果,等她被新房子的潮气冻得哆哆嗦嗦地爬上床时,一楼客厅里的古董座钟敲响两声,距离二零零八年的正月初一,已不足一个月了。
十二天之后的下午五点半,林森柏闲来无事,坐在办公室里打着哈欠等待下班。
当然,她是老板,她想下班谁也拦不住,若是夏天,她拿起车钥匙就颠得没影儿了。无奈冬天日短夜长,赤道地区仍然华光普照的傍晚六点,北国的天已是行将黑尽。再过十几分钟,她就成了睁眼瞎,即便花上比常人多得多的时间适应了外界黑暗,但只要一盏车灯照过来,她便又要被打回原形,所以她坐在这儿,熬的不是时间,而是黑暗。“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得了夜盲...”她正盯着手机喃喃自语,手机突然欲求不满地颤抖着身躯发出呻吟,一瞧,原来是短信一条,上书:林森柏,我想给你打个电话,不知道你方便与否。
号码没有登记在册,林森柏怀疑是自己的哪个前女友。但她从不惧怕与前女友联系,因为她深信人正不怕影子斜,连莫茗梓那号雷人不眨眼的她都见识过了,就算再死缠烂打的人又能奈她如何?遂回拨。“喂?你好。林森柏,请问您是?”对方报上名来,林森柏边寒暄边思考,到了才想起,这是她的初恋女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留给初恋的净土,林森柏也不例外。只是她那块净土上太干净了,堪称空无一物,若非对方觉得她贵人多忘事主动报上姓名,她可能到了也想不起对方是谁。
“啊!仲孑!方仲孑!你好你好,好久不见,你现在在哪儿呢?咱多少年没联系了,你孩子都一箩筐了吧?!哎呀呀,岁月不饶人啊!”林森柏面无表情地热烈寒暄,心知对方无事不登三宝殿,她顺手从笔架上抽出笔来,预备记录相关事宜,省得转头就给忘了。
果然,几句套话之后对方进入正题,原来是要她帮忙找份工作。
林森柏隐约有点儿印象,在她大学毕业后不久的一场高中同学聚会上,有人提起过她的小女友。说是生意失败,全家人跑到东北躲债,归期不明。林森柏当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谁曾想山不转水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故而对方仲孑所求之事,林森柏很不为难,全当是还债吧。她已经算好了,一个月一万,一年十二万,她统共亏欠人家两百多万,还二十年都有赚。这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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