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得难受。”说着,她的手从师烨裳背部一路慢慢摸下去,掌心热腾腾地贴上师烨裳的臀,十指轻轻内扣,掰开了那双稚嫩的臀瓣,让师烨裳的敏感之处紧密地贴在她的耻骨上,稍微顶胯,师烨裳的目光迅速涣散开来。汪顾得意地想,嘿嘿,看吧看吧,这点诱惑都受不了,你还攻个啥?还是我来吧。哇哈哈哈哈~
谁料她心里还没哈完,师烨裳的眼里便迅速恢复了清明,刚变得有些急促的喘息也一下窒住,汪顾心说不好,这是又醒神了。果真,师烨裳嘴角浮起一丝寓意不明的笑意,随即不慌不忙地从她身上离开,一步三摇地下床去也。汪顾一见她挂出这幅不阴不晴的样子就觉头皮发麻浑身发怵,目送师烨裳进入衣帽间的过程中她可谓是心如擂鼓。
不一会儿,师烨裳笑盈盈地从衣帽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件东西,她像绷皮鞭一样嘣嘣地将它绷直,又放松,再绷直,再放松...
汪顾打眼一瞧,刚才还在擂鼓的心脏这会儿连跳都不敢跳了——
那、那、那、那是啥?红、红、红、红、红领巾?!!!
难道师烨裳是打算跟她玩那富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玩之前,还要先敬个少先队礼不啦?
作者有话要说:
☆、把根留住,把受憋死
作者有话要说: 嗯...貌似我又开拓创新了...这也许是言情史上最不和谐的性生活了...落差有点儿大...看前请各位大人先做三个深呼吸,不然看完真的会觉得憋...
早些年,汪顾的择攻标准很明确,长相好,性格好,技术好。于是她每天都能高高兴兴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来,生理和心理健康的不是一般二般,只要工作不算太忙,她就基本不用化妆——□得饱,当然面色红润。正是所谓的自然美。那当年,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遭遇不和谐性生活的一天,直到今时今日。
老实说,她早预着这天了,打从跟师烨裳上床那天起,她就做好了被压的准备。倒不是多渴求,而是她十分了解师烨裳的脾气:那只驴精,其实老早就对她意图不轨了。你别以为驴精在上她之前没做功课,人家只是受性使然,没有当攻的天赋而已。
话到这里,汪顾又要拿李孝培的格言说事儿了。
李总攻曾经说过:“当攻靠的不是技术而是气势。”瞧瞧,这话说得多真理。师烨裳当攻,啥都不缺,就是缺了这份攻君的气势,所以现在汪顾怕归怕,却是很想对她说,你别以为拿条红领巾嘣嗒嘣嗒的扯着像弹棉花一样就能当女王了,当受那么多年,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女王攻会因为怕地板凉而像只刚出生没长毛的小猫一样踮着脚尖走路还带瑟瑟发抖的呢...
师烨裳的老房间虽没有新居那间大,但不含浴室也有五十多个平方。衣帽间在浴室旁,离卧榻足有六七米,师烨裳刚出来的时候还能勉强装出点儿潇洒fēng_liú的样子,可走到一半就实在撑不住了,开始小跑着扑向汪顾。
汪顾知道她生来就身子骨弱,夏天时候一番感冒中暑更消耗了她本就不多的元气,此时她光着身子,在25°c的环境里畏寒也实属正常,于是怕不怕的都两说了,只赶紧半坐起来,朝她敞开怀抱,等到把她搂进了被窝里才贱兮兮地晃脑笑问:“哦哟,师总,你小时候得是多好的学生啊?你看你这红领巾,都洗得白成这样了还留着呐?”她伸手去揪它,可师烨裳死捏着不放,“咱不要了它好不好?你要喜欢收藏红领巾我改天给你订,要r的,还是lv的?要不fendi给咱镶一圈红毛毛,冬天有毛毛戴着舒服,能当围巾用呢。”
师烨裳才不理她,专心致志地靠发抖产生热量。汪顾一瞧她如此示弱,心就软了,心软了眼神儿也就跟着散了,她在师烨裳额间亲来亲去,却愣是没发现师烨裳的眉间又浮现出一个“王”字...乌龟正朝小玛丽狂奔而来,这次是长翅膀会喷火的那种,换句话说,她死定了。
“给你。”师烨裳甫一发抖完毕,便冷着脸皱着眉将那根烫得像领带一样平整的红领巾撩到她面前,她刚乐得要去接,又听师烨裳说:“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我蒙就怕勒着你。”
汪顾虽然早有准备,但闻言仍是一惊,眼睛瞪得像马眼那么大,喉间声带和腿上韧带一并轻颤,背上冷汗也滚滚而下,“不、不会吧?亲爱的,我、我不都听你话不动了么?我都不动了,你还担心啥呀?就、就、就按刚才那样做呗,挺好的,挺好的,都说这事儿一回生两回熟嘛,嘿嘿。刚才你生,一会儿你就熟了,所以...所以可以不蒙眼睛吗?我怕黑~”汪顾哭丧着脸干笑装可怜,表情堪称丰富。没去当演员可惜了。
不过她也挺想得开的,就这还觉得幸运呢——蒙眼好过绑手,要是师烨裳把她两手绑在床头,色迷迷地看着她娇蛮地扭动,那她日后可就真的颜面无存了。
“少废话,蒙还是不蒙?”师烨裳寒脸挑着半边眉毛,将右手摊到自己面前,翻来覆去地看,似乎很满意自己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很光滑的指甲,“不蒙就——”
“分床!”汪顾举手抢答。
师烨裳给了她一个嘉许的笑容,随即下巴一抬,示意她赶紧把自己眼睛蒙上。
可怜的汪顾经过一番负隅顽抗之后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能死了,于是乖乖地用红领巾蒙住自己的眼睛,反手在后面系了一个松紧适中的蝴蝶结,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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