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傻,才敢挑他的伤疤戳呢。
可下一秒,女子却跪坐去了地上,双手轻轻搭上了他的大腿,用极其卑微而柔弱的姿态道:“可是,便是再漂亮,也没法像夫子一样飞得高跑得快。便是再漂亮,也还得想尽法子……讨好夫子呢。”
说“讨好”的时候,女子眼波如水,媚意无边。仿佛为了配合这话一般,她微微低头,双手轻柔捧住了丁天水的断腿,将胸口凑了上去,用她身体的柔软处,温情蹭过那个丑陋的地方。
那娇.嫩的红缨隔着一层布料,膜拜他的伤疤。极致的美好,却臣服于极致的丑陋。丁天水只觉脑中有根弦铛地一声响。不知道为何,这一情景让他无比兴奋,长久冰冷的血液忽然就燃烧了起来。
女子小心翼翼动作,似乎在估摸着他的态度。她看清了丁天水眼中的热度,终是敢试探着去掀他的长衫下摆,却很明智地没有立即暴露他的断腿,反而伏低身子,脑袋钻了进去。
她躲在他的长衫里,小舌舔上了他的大.腿内侧,然后一路向下。丁天水喘息微乱,竟然很是期待。那湿软小舌果然舔上了他断腿处的伤疤。他所有的感官仿佛全部集中在了那个地方,以至于他可以在脑中清晰还原女子的动作:她横着舔了一次,又竖着再舔一次……这回嘴唇也凑了上来,爱恋亲吻……牙齿也用上了,轻轻噬咬……
因为俯身,女子腰.肢弯成个漂亮的弧度,娇俏的臀.部稍稍撅起。丁天水盯着那幽谷,忽觉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他的欲.望前所未有强烈,以至于他难耐地扭动了□体。女子的动作一顿,随后却伸手握住了他的物事,缓缓摩挲起来。
女子别出心裁的伺候让丁天水身心都极度愉悦,因此他放任她一点点脱下了他的衣服。他想,左右她都亲过那个地方了,便是让她见见,也无妨。于是他第一次合欢时与女人赤.裸相见,也第一次让丁夏突破了他的底线,巧妙入侵。
有了第一个第一次,之后的沦陷就愈来愈轻而易举。丁夏看似温和无害地继续掠夺他的第一次。第一次,他留一个女人过夜,两人一起安睡;第一次,他毫无理由地明令规定,霸占了丁夏的夜晚;第一次,他不想让别人碰她,因此暗中派人阻扰教训那些肖想她的男人……
呵,她什么都不清楚,还自以为摸着了窍门,学会了如何躲避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呢。
丁夏求他收她为徒时,他有些犹豫。他的徒弟都是养着来杀自己的,而她不一样。她见他不答应,只是撒娇缠着他不放,师父师父声声呼唤。丁天水心中一颤:这么叫……
……真好听。
丁天水发现,相较于“夫子”,他的确更喜欢丁夏唤他“师父”。他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开始沉迷于他们之间的种种独特。
左右他已经为她破例了许多次,便是再破例一次,又有何妨?
丁夏骨骼细小,身体柔软,加之又被丝兰穿了琵琶骨,无法修习内力。丁天水细细想去,觉得唯一一个她能学习的本领就是傀儡术,心中有了决定。却偏偏逗弄她道:“过来,我捏捏你的骨质。”
丁夏欢喜无比,乖乖躺去床上,让他四下摸了个够。他挑着她的敏感处细细揉捏,捏到小腹时,女子脸色泛红朝他道:“师父……你真是在捏我的骨质吗?”
丁天水一声轻笑。丁夏明白了所以,愤愤咬唇,翻身将他扑倒,胡乱去扯他衣裳:“师父又骗我!”
一夜.欢.好。天色微明,丁天水起身上朝。他看了看缩在床上小小一团的人儿,心中暗笑:昨日骗了她,这会估计正生气呢,明明醒了,却也不和他说话。
丁天水推动轮椅,行到床头,拍拍丁夏的脸。丁夏不情不愿睁眼看他。丁天水的目光锁住丁夏,眸中幽蓝之光一闪而过:“在想什么呢?”
丁夏被控制,答话道:“老变态!讨厌你!爽完了不付账!”
丁天水微微垂眸:她居然叫他……老变态?
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实际上,他只觉哭笑不得。丁天水暗叹一声,撤去傀儡术,轻浅一笑。
控制撤去,丁夏难掩震惊。她骂了丁天水,有些害怕,可见着丁天水没有生气,倒是安定了些:“师父,我……”
她眨眨眼,想了片刻,不好怎么解释,索性不再纠缠,只是嗖得爬起,扑到了丁天水身上:“师父!这招真好使!教我这个吧!”
丁天水开始教授丁夏傀儡术。丁夏学得非常不顺。丁天水对此早有预期:傀儡术要求沉心静气,忌情绪波动。偏偏丁夏是个情绪化的人,爱哭爱笑爱闹。她其实并不适合学习傀儡术。
可丁夏不明白。她非常难过,晚上陪他也没精打采。或许是因为在天昭府这个强者林立的地方,她实在太过弱小,是以她执着于自身的强大,对跟随丁天水学习报了太多希望。而现实却给了她迎头一击。
丁天水试着安抚她。他说了有生以来最饱含感情的一句话:“往后师父会保护你。”
丁夏正躺在他怀里,听言眼皮都没有掀,只淡淡回了句:“我要自己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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