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训练室外面的世界,程礼洋不知道也不了解。每天需要计算的事情,是整个训练场还活着几个人,她隐约地能感觉这个地下机构真正的规模很庞大,似乎不归国也不归某政劝,从孩童阶段就开始训练的他们,是为了被培养成特殊的一支队伍,去完成难度高而精巧的工作,不能胜任的,便是死在了这些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在里面呆了五年,染了一身的血腥味,和周围那些多多少少有些思想的人不一样,她的思想简单,心智没能有半点进长,反而更像是原始的依靠本能一味求生的动物。后来有一天,里面的人们得知会举办一场竞技,规则简单,能杀掉最多对手的那一个人,可以离开这,从此跟这已定的人生和命运再没有关联。只要放走一个人,其余的人都会在这个条件面前突破自己原有的极限到达新的高度,能力得到大幅度提升,何乐而不为?
第六年开春,寒意还没有消退的时候,程礼洋身着一件单薄的实验用的短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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