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喝茶。
“那么清流小姐以后就住在这附近了么?”佛陀扯开话题。
“嗯, 离这不远。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的话, 请尽管来找我。”清流微微低下头, 总算把话题拉了回来,“接下去的时间就打扰你们了。”
管理员好脾气的说着哪里哪里,以后大家要互相照顾才行。然后三个人一起用过午餐,一起离开餐馆,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就准备告别了。
佛陀:……
耶稣:……
清流:……
“好、好浓的杀气和血腥味。”在这方面耐性最差的耶稣眼泪都要掉下来。真要掉下来可就不得了,被水泥砖块压的死死的大马路上估计都得开上一丛花。
这不可行。
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佛陀在旁边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清流低头找了找,拿出小碎花手帕,默默的帮他把眼泪擦掉。
结果眼泪掉的更凶了。
“忍住啊耶稣,我们马上回旅馆!”
佛陀当机立断,接过清流手里的手帕把耶稣眼睛绑上,和清流打了声招呼之后拖着还在呜呜呜的小伙伴飞快的窜了出去。
清流:老实说……我觉得我家可能更近哦。
她抬眼朝另一边看去,那个方向正在望着这边、甚至把耶稣吓跑的那位青年,并没有半分躲闪的意思,甚至微笑着朝她轻轻点头。
黑色的发丝柔软的贴着脸颊,散落的额发稍微遮掩了白色的绷带,戴着一对相当夸张的蓝宝石耳坠的青年,唇角带笑,似乎是温柔极了的注视着她。
然而谁都忽视不了,他眸中泛着的冷意。
库洛洛。
在心里轻轻‘啊’了一声,清流微微蹙眉,其实对他倒没什么恶感。只是对方的眼神,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让她觉得有些不适。
这只是短短几秒的相视,等到移开视线时清流忽然想起来刚才耶稣才说过的,这个世界是自己考场的事。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记忆已经没有了。
女性冷漠的想道,内心毫无波动。她淡然的垂了垂眼睛,目不斜视的往前走,正好赶上到站的公交车。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整理公寓,和家人联系,给局里做报告,确定此世考题,然后在这个世界找工作——最后一项到不怎么着急,批下来的经费还够她奢侈一段时间。
突然从自由自在的学生党变成了社畜,清流觉得自己的适应力倒还蛮好的。她拿出钥匙打开公寓的门,旁边忽然传来轻轻的一声‘咦’,惊呼时音量压的极低,似乎不太想被她听见。
——如果真的不想让她听见,就不会发出半点声音了。
心底嗤笑着这多此一举,清流看也不往旁边看一眼,径直进了门,脸上的漠不关心几乎都要溢出来恶狠狠的拍在邻居脸上了。
“啊啦啊啦,这可真是……”金发的娃娃脸觉得自己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他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和对清流这种不近人情的行为的抗议,最后却只是笑容灿烂的叹了口气。
这算是意外之喜么?他琢磨着。
然后扭头就看见自家团长款款走过来,对着隔壁紧闭的门笑的意味深长。
满以为回到公寓就能获得平静的清流,觉得自己真是大错特错。她只是钻进厨房倒杯水的这么短的时间里,外面传来哗啦一声,客厅的窗户玻璃交通橘发黑衣的少年一起从外面撞进来,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痛苦的叫出声。
清流端着水,面无表情的站在少年人身前。
“啊……抱歉,窗户我会修理的。”黑崎一护身上还带着伤,不太爬的起来,他躺在地上对被自己波及的女性道歉,只是突然觉得对方这张脸好像越看越眼熟。
倒不是说推脱……但是确实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那种介于确实陌生和真的熟悉之间的感觉,非常微妙的萦绕在心头。
少年漫男主角,有些苦恼的被这种情绪转移了注意力,呆呆的仰视着神色冷淡的俯视着自己的女性。
清流:……
黑崎一护。
属于工作时间的一级保护动物,不能不救不能不理睬,装没看见也不行。把杯子里的水一口闷,清流臭着脸把他扶起来扔到沙发上,拿出绷带和药膏开始包扎。
一开始还在拼命解释普通人的药物对自己没有用,确实感受到伤口飞速愈合之后又呆了,黑崎一护沉默片刻,小心的试探着开口。
“……清流小姐?”
下一秒,被黑暗势力恶意戳伤口的黑崎一护发出惨叫。同时更加确定面前这位神色冷淡的女性,是朝日奈清流没跑了。
窗户打电话给修理工来处理,把用完的药物放回远处,清流直接把黑崎一护丢在房间里等修理工过来修窗户,自己则眼不见心不烦的出去买点生活必需品。
她觉得很难受。
十分憋屈。
被模糊的记忆叫嚣的更加厉害,她抬手按着蠢蠢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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