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紧密无间。
忽然,卿禾掀开被,一身粘腻,遇到空气,终于得了些许清爽。
不顾她散乱的目光,他一把抱住了九狸的小蛮腰,收紧,火龙在里面跟着用力转了一圈,差一点把她掀翻过去。
九狸知道他是想要换个体位,可怜巴巴地瞪着他,摇头想拒绝:“我不要小狗式……”
他胡乱亲亲她,哄着:“乖,换一个……”
接下来的体位从后面进入,九狸必须用肘膝跪着,然后把屁股抬得高高,花道大敞,两片柔情蜜意的花瓣微微翕动,紧紧包裹住他,更加方便他的攻城掠地。
原本沾满花露的娇艳花朵顿时变得雨露纷呈,并慢慢地绽放了开来。
虽然换了姿势,可两个人一点儿也没分开,磨蹭间,体内的巨物似乎又大了几分,顶得她发痛,扭了扭腰,她转过头来呜咽着:“这跟小狗似的……”
卿禾一乐,拍拍她的小脑袋,顺着脖子往下划过光洁的背,另一只手摸着她因弯着腰而下垂的饱满胸部,轻捏慢揉,拉扯着一颗粉红的蓓蕾,在指尖把玩。
“宝贝,这样进入得深……哦……”
却是他先忍不住,率先哼出声。
快速的进出,她丰泽的汁水被他带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床单上。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透明的爱.液也变得浓稠,显现出一股白色来,黏黏地附在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
散落在枕上的秀美长发映衬着双颊上犹未褪去的潮红,以及情动的双眸,她散发出诱人的艳光。
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着。
极度缺氧极度兴奋的大脑暂时停止思考,她眼前缭乱,想喊,但是喊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地拼命吸气。
散乱垂下的长发伴着胸前坚挺的双峰,在不停的撞击下,一阵阵地不停荡漾着;细密的汗水覆在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闪亮的光泽。
“卿禾亲亲就不脏了……”
他胡乱地说着,断章取义她方才的话,顺着笔直的脊椎骨就一路吻上去。她昏迷时,家里的保姆给简单冲洗了一番。
他的唇似乎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星火燎原,烧得她止不住地乱晃,想摆脱他的钳制。
被他插得小腹隐隐作痛,深入得不像话,两片娇嫩的唇瓣充血红肿,每次都被他带进带出,像是最深重的惩罚。
九狸转过头,咬着嘴,小声哼哼:“停一下……停一下……要弄坏我了……”
卿禾充耳不闻,刚要提枪大动,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
是谁?
77
苏菲?丹森说,情欲在我们心之深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饥渴,一种从不遗弃的永恒欲念。
初夏的阳光温柔轻缓,像年轻情人的手指,透过窗帘轻抚过九狸裸露的皮肤。
猫一样慵懒,身上不再那么酸痛,她翻了个身,一时间还没法马上意识到身边有人。
距离绑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
胡益横跨东北、华北六省二市的生意被手下接管后,元气大伤不成气候,对周谨元的势力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小冯他们,依然像暗卫一样,不为人所知。
只是某日,她微笑着送来一包东西,九狸不知其中奥妙,不待她阻拦便随手打开,看了一眼,“嗷”一声奔到卫生间大吐起来。
人体器官原来是这样的恶心,特别在被摘除了以后。
她点出一根食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近来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上。
慢慢搔着痒。
齐墨睡得很熟,眼窝深陷,呼吸绵长平和。
她贴近他,垂着头,把散着的发拢到耳后。
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亲吻一下他。
但是这次例外,经历了前几日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地、认真地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她就在那咬着指头矛盾着。
就在那天她和卿禾棉被大战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与此同时,她难耐的轻叫响起。
门口那人止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没有了任何声音。
是齐墨。他没有选择破门而进,这就足够她感谢他一辈子。
不经意间,眼尾扫到他睫毛微颤了一下。
她跳下床,一把拉开了窗帘,碎金般的阳光一滴不剩,打在齐墨盖着毛毯的身上,然后她窃笑着慢条斯理爬回床上。
齐墨的脸上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
正当九狸以为他会永远装睡下去的时候,他的眼忽然一下睁开,炯炯有神的眼在晨光中格外明亮。
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困在自己有力而温情的怀抱中。
她温柔又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张开的嘴巴,试探地把舌头伸进去。
而他的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的更多的抚慰。
她大腿叉开,跌坐在他的小腹上,感受到他下身的涌动和一跳一跳的强有力,开始试着用耻骨摩擦他已然抬头的凶器,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着,半透明的睡裙被她撩到肚子上。
她想对齐墨好,却又不知怎么个好法儿,如果做爱能令他愉悦,那么她不反对这个好提议。
“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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