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问道。
“没呢,那孩子啊,自闭,从来不肯出门。”说着,眉头皱的更深。但很快地又展颜道,“不过没事,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西佛祖会保佑她的,到时我带她好好来谢西佛祖。”
“嗯...阿姨,你对西、我们教很有信心吗?”
“当然!小丫头,你难道不信?”说着,老妇的脸上已有些不喜。
冉秋赶忙摇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挂着泪痕的女孩让老妇想起了自家女儿,心一软,柔声道,“好丫头,阿姨没怪你的意思,只是你不该质疑西佛祖,这可是大不敬!”
“嗯...我知道了,谢谢阿姨指点。”
假装成胆小的菜鸟,老妇很快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和她聊了起来。
冉秋接着新人不懂事为由,向老妇‘取经’,才知道,原来西佛教半年前才建立,方丈是个神秘的人物,教徒们只是远远地见过她,一身长袍袈裟站在烟雾中,声音极具穿透力地让人迷醉,教徒们无一不把她当成信仰。
冉秋故作无知地询问所谓的圣祭祀,没想到老妇却惊恐地赶忙捂住她的嘴,担忧地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听到才凑近道,“丫头,以后别随便问血之祭,这可是我们教的大忌,方丈知道可是要驱赶出教的!”
不应该啊,冉秋心中不解,这方丈不是靠这个骗钱蒙蔽教徒吗?怎么反而不让人提?却听老妇接着道,“我听说血之祭就方丈和三位长老知晓,但方丈从不透露,有人以为是方丈嫌香火不够还开价,结果被方丈直接驱赶出门,我听说他第二天就出了车祸,一定是对佛祖不敬被惩罚的!”
“谢谢阿姨,不然我一定会犯错的。”冉秋谦虚的认错,肚子里却更多了疑问,这个方丈...
“阿姨,那个,香火钱,是不是投越多越好啊?”
“丫头,你果然无知了,说钱财那是侮辱佛祖!那些香火钱都是按心诚拿的,哪有计较多和少,方丈和长老们说了,重在心。”
“看来这个方丈还不像真贪。”冉秋嘟囔着,对这个方丈有了新的认识。
“你在说什么?”听不清她的嘟囔,老妇好奇问道。
“哦,没什么,我说西佛祖真是英明。”眼睛无意扫过墙上的钟,还有三分钟又要开始念经了,到时可不好溜,眼珠子一转,歉意地看向老妇,“阿姨,我想去趟厕所——”
“正好我也要去,一起吧。”老妇欣然起身。
冉秋一愣,只好无奈地和她同去。
“丫头,好了吗?”老妇上完厕所出来,看冉秋还没出现随口问道。
“没呢,阿姨,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先走吧。”该死的,居然要用这么挫的谎话!冉秋在心中腹议着,话语却满是痛苦。
老妇看了看手中的表,眼看念经的时间就要到,只好道,“好吧,那我先去了,你也赶紧点,对了,记得洗手!”否则,可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冉秋暗暗翻着白眼,嘴上却乖巧地应好,听着脚步声离开,这才悄然地推开门,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无人。
看着镜中一身黄色僧衫的自己,冉秋吐吐舌头,真难看!衣服一脱,直接塞进马桶。
沿着墙小心地避开摄像头,还好这是一楼,偌大的大厅摄像头一共三个,看不见的地方还算是多,冉秋不出片刻便来到楼梯边,眉头紧蹙,按杨哲啸的资料图上看,在每层的楼顶上方都有一个摄像头直对楼梯,根本没有一个死角和遗漏点。
要怎么上去呢...
冉秋算计着,眼睛环顾四周。
目光触及一旁的栏杆,眼睛一亮。看来,她要当回蜘蛛侠了,嘴角上扬,冉秋来到直通楼顶的栏杆前,抬头仰望,伸手摸上栏杆,花纹够深,摩擦力足够,这里也没有安装摄像头。正摩拳擦掌地准备直接攀爬上去,一跳绳索却突然落下,冉秋一惊,急忙抬头看去,顿时笑靥如花。
拉着绳子沿着栏杆轻松而上,蓝洛伸手一把把她拉进楼里,轻笑道,“爬墙的功夫不错。”
冉秋弯弯眉,“彼此彼此。”
‘扑哧’一声两人相视而笑。
两人交换所查到的线索,皆对方丈起了兴趣,尤其在冉秋得知对方竟是女人,更是嘴巴挣得老大,半天才感慨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女的当和尚呢。”怎么说,也得是尼姑吧...
“本来就是自想的信仰,真和尚假和尚,又何来区分。”
“那倒是。”冉秋颌首,“不过倒也奇怪,既然她不是以盈利为目的,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创了这个教,还有那三个长老,莫非还真是圣僧,不在乎钱财?”
“我看不是。”蓝洛摇头,“按杨哲啸提供的资料和我所偷听到的,我猜测西佛教实际分为两派,方丈和戒痴、戒色和又名严四的戒贪各一派。方丈和戒痴的真实目的我还弄不清楚,但戒色和戒贪,他们必是贪念钱财的人,杨哲啸也调查到他们两人暗地里收了不少钱财,还背着方丈和戒痴偷了不少香火钱。听他们俩的对话,看来对方丈和戒痴很不满,但又碍于两人的实力...”
“看来这个方丈是个狠角色,脸戒色这个擅武的酒肉和尚和花花肠子的戒贪都俱她三分。”
“确实,她几乎不出现,事情都是安排给戒痴。关于她的线索少之又少,就连杨哲啸都只查到分毫。”
“我还真好奇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好当不当居然想当和尚,还有,她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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