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神稍舒抑郁,启口问:“娃娃,你喜欢什么物件儿?”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且说嘛,到底喜欢什么个物件?我隔日同人去朱雀街顺道给你淘来。”
“好像……西市那前几家铺子那吧,有一家糕饼店,你买些赤豆糕来,我记得滋味不错来着。”
“哪家铺子,唤什么?你干脆……写我手上,免得我忘了。”
她颌首,起身只消极少的时候便寻着了笔,抬笔一笔一划写下去,狼毫蹭在掌心惹起细痒,连眼里也出了笑意。半晌她书毕道是要该走了,我亦含笑应下,唇角方才不及擦去的泪珠堪堪滑进因笑微启的唇隙,在舌尖蔓出些微咸,却也不苦。见她起身要回去了,我便又蜷回了被褥里阖上眼,耳边能听得到她取开灯罩吹熄烛火再带上门的声音,极轻极柔,可就是听得再清晰不过。
夜里眠浅,怕手心出汗花了她书的字,小小的事,也弄得辗转反侧,心也被那狼毫蹭过一遍似的□。
隔日上西市的时候其实身边也没什么人,独身一人携个丫鬟罢了,只是同人一起上朱雀街顺道淘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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