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我眼中泪花险些冒出来的时候,她却忽而一笑:“玩笑罢了。”
我想恼,想笑,望她神色之中郁色,却都无法动作。知她如我,心下已明,这绝不是什么所谓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up!徐掌柜家的糕点铺,必然是徐福记啊有木有0w0
☆、十四
至我离去,目光掠过端放在石桌上的红豆糕,心中倏地一阵痛。总该有所动作,我想,不若日后或是会悔之不及。我要去找安苏,若她肯与阿爹说几句,想必能胜过我不眠不睡地哭闹叩跪许多。
匆匆回屋翻找出那日她遣人所赠的玉牌,指尖漫上一股子沁凉,紧紧握在手中,握得温热。也不知将玉牌当做了什么,捂在手中整整一夜。她那几句话反反复复在心中记起,鼻尖亦是泛起酸。我暗暗爱了那么久,从不敢透露半分,小心翼翼,又情不自禁。终于有一天神迹一般得偿所愿,怎么甘心就这样松开手将这段情放开,怎么甘心。
怎么甘心,这般温存静好的日子,一去不返。
翌日至皇城之前却又生出几分怯意。若是安苏姐姐不肯帮,那当如何?如是踌躇之间宫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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