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黑暗,所以闭上眼睛反而可以看到心。往回看,可以看到记忆,记忆什么都不算,它只是梦而已,遗落在迷雾中的早晨的清醒的那时的意念,似乎在怀念着什么,想要抓住什么,想要留住所爱的人……
“不要走……”
星色抱住了她。花膏抬起头,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明亮的在夜里闪烁。这双眼睛的主人她很优秀,她胜过大多数人,如果在地铁里看到,花膏肯定自己会目送她下车,而不会去搭讪。想到要占有这么优秀的人,是不是很兴奋?
不停地吻着,yù_wàng像是水一样漫上来溺死自己,第一次认识到这是真实存在的,无法遏制的丑恶的我,只想着占有与撕毁的我——往日,实在是太低估自己了。
只要有性.欲就好了那种爱情观,虽然是浅显的,鄙俗的,但是爱情某些时刻也只能由那些东西触发。
漆黑的月亮在水里沉浮。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它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从墙的一边到墙的这边,被围困起来的心。尖利的獠牙咬破虚假的一切,尽管在今日,曾经的一切也没有变化。被种植在心里的种子会破土而出,长成我的心。看着这一切,倾听这一切,和昨日一模一样的困境……总有一天,必须是今天,突破它。
眼睛就像是星星,在夜空中闪烁。看起来像是一幅图画,一粒钉在布上的水晶纽扣。最漂亮的眼睛,像是火焰,跳动的精灵……
漂亮是一个怎么样的词。李言坐在教室的桌子上,一条腿踩在后面的桌子上。那张桌子上趴着一个穿校服的女生,她很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装傻的样子很像是一个鼹鼠,鼹鼠会有大大的门牙,还会有一个贼眉鼠眼的脸。鼹鼠让人厌恶。
“你知道吗,美貌是一个寄生虫。它挑选寄生的宿主,一代又一代。现在拥有它的是我,但是我也是被寄生的,被吸血的对象。”
李言拧着吴樱秾的脸。吴樱秾一巴掌打掉她。李言又上去拧,拧到吴樱秾站起来要掀桌子了。掀桌子也不怕,李言站到了桌子上,然后一把抱住她,拧着她的耳朵。
“来吧,我一直很想上你。”
“上我为什么要拉我耳朵……”
吴樱秾脱离了她的掌控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大声拍门,“幽猫饼!……你个混蛋你是把我绑架来给你老公一逞兽.欲来了吗!你它妈这么做跟那个奸.杀少女的孕妇有什么区别!混蛋!救救我!……”
“说你两句,你还来劲了。”
李言将她按倒在门边,开始脱她的衣服。“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和我做.爱,我也想,那我们就在这儿……”
“想得美,你……”
吴樱秾悲愤地护住自己的胸,手乱挥。李言抓住她的手腕,蹲在地上。她是半跪着的,地上铺着玫瑰花瓣,露水的清香。门口挂着红灯笼,垂下的流苏散发着恐怖的氛围。她的动作慢慢慢了下来,到吴樱秾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她时,她手中的体温已经传导到了她的手心里。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呢……”
吴樱秾怔怔地说。忽然想要开心地笑,那样开心的时光,被征服的青春,挥霍着nuè_liàn的快乐。
“如果不能有一个好的朋友,那么有一个好的敌人也是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她有钱又有权(有钱又有名)
生活不会有断章,生活不停地继续。窗外的傍晚,飘着雨丝。她坐在车里,看着水滴划过的车窗……她看到了自己的脸,清秀,茫然,还有点可恶的自恋。
“那跟我在一起吧……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呢……为什么要选花膏……好吧……”这儿的“好吧”是一种征询对方同意,想取得一种被承认的感觉的语气词,“那样我也就不会沦落至此……”
“或许爱情没有选择。或许你是喜欢她,但是你利用她。你也很可耻,没什么好得意的。”
吴樱秾惘然地说着,扳着手指头。在地上擦破的指甲上血痕斑斑点点。
“你爱她,利用她,她是我的朋友,我不应该同意。但是人在陷入爱情时一百个人劝说她她也不会同意。她不同意是对的,因为或许爱情有我们看不见的一面。或许你真的很好,你不是浪荡子,你是畸形的痴情种。我自己还不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猫猫,我们是一样的,只有深陷悲剧时才会明白悲剧美,呼吸并不由自己掌控,那种感觉是被命运爱上,被神爱上……被选中作美神的祭品,只有它在天空呼唤你,让你明白你的意义,那种理论意义上的荣耀与你感到被爱的痛苦合二为一,无论如何都让你沉迷……”
“爱情是我们的呼吸。”
“好吧,爱情是我们的呼吸。”
李言将花瓣扔到空中,抛起来,接住,抛起来,没接住,散开。那些花瓣像是雪花一样化去,被风吹走,视野被玫红色所阻断,闪现,阻断,再闪现……吴樱秾那述说着真理一般的茫然又带点自得的淡淡的笑靥。
“爱情不应该是无条件的吗?”
“那是一种幻想。”
“啊,我也知道是一种幻想……”吴樱秾很尴尬地一笑。
“所以殷沓沓根本就不爱你。没有因果关系,她就是不爱你。”
呐,我知道的……你说什么?
“爱情是必须品,没有爱情就没有呼吸,没有爱情就会死——我是不是把爱情和尊重搞混了?我只是觉得从来没有人尊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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